该罚
城外很远的地方,有个小村庄,十几户人家坐落于此,平静无异常。
潋滟倚在树枝上,透过叶子的空隙看向太阳,微微眯了眼,她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人。
有些无聊的拽了一片叶子把玩。
一个人的时候潋滟总是保持着高度警惕,因此很轻易的听见了有人经过。潋滟紧盯着他,来人的穿着打扮与村民相差很大,于是她悄无声息的向那人逼近。
那人有所察觉,没来得及转身,一把匕首就横在颈间。
潋滟张了张嘴,却听闻周围异动,不知何时被人包围了。
潋滟正不动声色的琢磨自己的胜算,抬头看见了一身低调的秦让。
秦让的脸上看不出神情:“你来这里做什么。”
潋滟眼底却有了戒备:“这句话该我问才对吧,十爷怎得在这种地方。”
秦让盯着她看了一会:“找人。”
潋滟以为她不会回答,也是一愣:“报仇。”
“呵,”秦让笑里带了些讽意,“潋滟,杀手堂首席杀手,这村子里能有你什么仇人?”
“呦,秦让,堂堂达奚十王爷,这村子里能有你什么人?”潋滟毫不示弱的仰头,“十爷,您不必这般试探我,既然是要合作的我也不瞒着您,听闻这里有暗堂的人,我自然是来寻仇的。”
秦让示意周围的人退下:“那咱们便一道寻去吧。”
潋滟明白了他的意思,收回匕首:“十爷,你寻他们做什么?”
秦让看了她一眼,径直向前走。
潋滟挑眉,大步跟上。
云见月皱着眉毛,看着眼前桌上的匣子。那是皇后娘娘派人送来的,里面尽是些珠花玉簪。
翡翠一脸惊喜:“小姐,这些珠花可真好看。”
云见月点点头,示意她收了起来。
院子里见秦亦正倚在树干上,似乎在想什么。
云见月走过去坐在秋千上,想起那晚的梦,有些脸红,没有说话。
秦亦顺完了一些事情,低下头:“阿月一个人可觉得无趣?”
云见月仰起头眯着眼睛:“无趣的很。”
秦亦一跃而下,挡住她面前的阳光,云见月眨眨眼:“我有些不明白,九爷对自己的住处可是不满意?”
“此话怎讲?”秦亦挑眉,到身后轻轻推她。
“那怎的屈尊来我这做侍卫?”
“是贴身侍卫。”秦亦纠正她。
“不一样么?”云见月忍不住转头。
“当然不一样,”秦亦伸手停住秋千,抓着绳子低下头,“阿月可还记得,九哥哥以前抱过你?”
炙热的呼吸洒在脸上,云见月有点不自在,咬了咬嘴唇:“我…怎得不记得了…”
贝齿咬住红唇,秦亦眼神暗了暗,手臂虚缠上纤细的腰,压低头薄唇贴着她的耳垂:“那时阿月尚小,不记得正常,可是再后来的事情阿月竟然还不记得,那就该罚了。”
“什么事情?”
“阿月以前说要嫁给我,我可一直记在心里,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反倒不认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