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水落石出
“此回慕容弘叛出鄞州,拓跋部落兵力逾制一事已被天子知晓,定会下命令我去征伐,慕容弘如今虽和拓跋延势同水火,但他二人毕竟是亲兄弟,此回是场硬仗,你还是先行回京,待此役结束,我再接你来云州小住”
“我有法子让他们元气大伤,而不费你一兵一卒。”
赫连瑾当然清楚素娥聪慧,但打仗这种事还是得男人来。望她一眼,便继续为她披上披风。
素娥叹口气,道:“瑾哥哥,我不是同你开玩笑!我是真的——怀孕了”
她跟赫连瑾在一起时服了秦靖为她准备的避孕丸子,但被慕容弘掳走时那丸子却没放在身上,被他们两兄弟卯足了劲灌精,便有了身孕。
其实回云州之前她便知道自己怀上了,无论是拓跋延还是慕容弘的种,她都不想生下来,屡次想流掉肚子里那块肉,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过就让拓跋延把肚子里那块肉捣碎得了,又怕被他发现她怀孕之事逼她生下来,才急着要回到赫连瑾身边来。
虽然她早已了解,若赫连瑾知道这些,他们之间的感情必将受到影响,可是为着赫连瑾的安全,以及整个计划的顺利进展,她也顾不得伤他的心了。
“你只需告诉他二人我的身份以及我怀孕一事,并告诉他们,只有强者才能做本宫孩子的生父……”也把她来北地的目的,婉转地与他说了。
赫连瑾听后,却没有多大反应,素娥从他表情上,也看不出他是否生气,更不知他心里想什么,只道:“瑾哥哥,我知道自己亏欠你良多,你对我的感情是那么真挚,专一,而我”
赫连瑾打断她:“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公主你的话我会带到的,你既已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还是回洛京去吧”
素娥知道这会儿说什么也不管用,对他却没什么好怨恨的,只得乖乖上了马车。
既然回京了,素娥自然最先去看儿子,秦琸得到了娘亲的晚安吻做奖励,睡得格外安稳。
秦靖看着朝思暮想的窈窕人儿,终于忍受不住,围上她纤腰,素娥腰肢款摆,回过身来,登时你缠我钻,吻得习习有声,火热非常。
亲吻一会,同进罗帏,双双倒在床上。秦靖解她衣裙,素娥把身一就,配合着他的动作,不用片刻,已将素娥脱得精光赤体。将她那精美绝伦,无懈可击的好身子,全然展现在他眼前。
素娥这一副凹凸有致的娇躯,历来就让秦靖迷醉不已,何况分离这些时日,早已被相思和情欲折腾得苦不堪言。环抱住她,便埋首在深深的乳沟,齿舌齐施。
素娥给他挑逗了几下,便已淫兴大发,玉指轻探,便已握住那硬挺如铁的宝贝,腻声道:“墨阳,他硬得好生厉害,憋得很难受吧,想要素素唇舌一番么?”
“公主喜欢,臣莫敢不从。”说话之间,素娥已探手到他的亵裤里,小手灵巧地将他那宝贝掏了出来。
只觉他又挺又烫,一手握着枪柄,一手抚着肉囊,细细把玩,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再俯下头去,樱唇一张,竟尔吸着他的子孙袋。
秦靖不禁嘘了一口气,顿时浑身皆爽。素娥着力吸吮,小嘴沿着棒身往上吻,当吻到那鹅蛋似的头儿时,见他红光润然,硕大浑圆,直是可爱到极点,立时淫心骤升,张大嘴儿一口把他含住,双手还卖力揉捏着他的鼓囊囊的子孙袋。
秦靖爽得通体发颤,连声喊好,一对眼睛,紧紧盯着素娥这个大美人替自己含吞舔吮,愈看愈觉难忍,幸好他定力异于常人,能够稳固精关,若是一般男人,恐怕已经招架不住,大泄起来。
素娥手囗并用,只求情郎畅美,便在此时,她顿觉穴儿一爽,原来秦靖一手围上她纤腰,一手往下挑弄她花房,钻刺无宁。
如此这般一弄,直教素娥美得臀摇肢摆,丽水长流。
秦靖见她得趣,再加添几分力,拇指压在小核抚揉,素娥再难以噤声,吐出灵龟,“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秦靖全不理会,变本加厉埋头没脑,只把舌头奋力抽迭莽进,不停吸舔挑磨。
“不行了”素娥美得抖腿唇颤,娇啼不止,美目迷离,胯间嫩物已不住价涌出花蜜,再无法把持,朝秦靖喘道:“受不了……快些给我!”
秦靖见素娥玉胯间早便浪水潺潺,花唇不住翕合颤动,也是欲火焚身,伏身上去,将那物挤在她双腿之间。
素娥已经按忍不住体内的熊熊欲火,立时采取主动出击,倏地把个腰臀往前一挺,一个偌大的玉冠,登时撑开了花唇:“啊……好胀好舒服……”
秦靖也被她湿答答的花径一箍,顿感浑身畅快无比,提起腰杆便望里深深一戳,整根粗大的宝贝,立时直抵她花房深处。
秦靖才顶了几个来回,素娥就一阵阵吟哦起来,“嗯……好深……啊……再用力……啊……太好了”端的如聆仙乐。
直到秦靖射出那炙热的浓浆玉液,素娥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死去,秦靖忙俯身把她抱起,二人交腿叠股,紧紧抱在一处:“公主感觉如何,还好吗?”
“嗯!太美了……墨阳你总是插得人家要死要活”素娥缓缓回过气来,依偎在他怀中,把所有发生的事情,清清楚楚的全与秦靖说了。
秦靖忍不住亲她的嘴儿,“其实你在赫连瑾心中的地位,依然没有改变过,他只是需要时间冷静冷静”
“可是我终究负了他,把他伤得体无完肤。”素娥正自责间,忽然听得秦靖道:“却不能全算在你头上,你之前不是给我传信查个女人么?”
素娥听见秦靖的说话,喜道:“莫非你查到了?”
秦靖点头。他早就知道朝廷中有人受命于天子训练了一批暗桩,只是无从查起,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直到素娥传信让他查个女子,他一经探查,便发现是个暗桩。而受命的人,也终叫他确认了身份。
“谁?”
“萧绎。”
“不可能,夫君他”大熙自开国起便是皇权和世家并立的局面,双方相互倚仗、相互争夺,皇权若强硬的话,世家儿郎的责任便是保护家族地位,萧绎身为家主,更需以家族为重,怎么能做父皇的鹰犬。
秦靖把她拥紧在怀,“的确是他,我已找到确凿的证据,他设计挑拨了南北两地一战,引得天子对北地心生忌惮,手段可谓高明。若没他从中作梗,公主当初必是按照天子最初的设想嫁与安王了吧,萧绎此举,若我没猜错,是为了公主”
素娥默言不语,却已信了秦靖的话。一来他消息向来灵通可靠,二则董皇后也曾提过萧绎似与父皇达成相关协议。
此事对她冲击最大的是,她与萧绎同床共枕,自己竟然不清楚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何其讽刺!
恍惚之间,忆起她受不住赫连瑾的引诱,又和陈煊暗里偷欢,原以为萧绎对此一无所知,总是自咎对他不起,如今细细想来,萧绎半推半就,暗里怕早将一切洞察得一清二楚,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原来所谓的心心相印、那些甜言蜜语,不过是精心策划的谎言。
想到这里,一阵难言的酸痛感,由四面八方涌过来。埋头在秦靖怀中低声抽泣起来。
秦靖也不多言。其实他对萧绎的举动,并不感到特别惊讶。
人就是自私的动物,扪心自问,若他处在萧绎那样的位置,同样会谋划一番。以前没想过自己只会拥有一个女人,包括他身边所有人同样如此,自古以来,女人的数量一定程度说明了男人的能力,他们一直秉承这个传统。
但遇到素娥以后,对她却生了一番难言的情意。就是这一番情意,让他感到无比快乐,他也才终于明白,所谓强大,并不是拥有多少女人,而是让爱的人也感到快乐。
理智如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该陷入这样一段荒唐的感情里。但人没法永远由理智做主,他第一眼看到素娥,就要定了她。
当时甚至想除去萧绎,只不过后来辗转思索,想到自己若能从萧绎手里抢她到身边,将来也会有别的男人用同样手段把她从自己手里夺去。此谓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他倒不怕报应,却怕祸及素娥身上,要是那样,还不如简单永伴她左右。
自己能够想通,那也是因为已经得到了她的青睐之后,若是自己同萧绎一样,先对她生了渴望,却又爱而不得,沦为萧绎这般也不是不可能。
且萧绎这份不动声色、滴水不漏的手段,便是秦靖也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