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与庄主肉体交缠起伏
他俯下身温柔地吻去白如雪的眼泪,亲着她的额头,双手与她的芊芊素手交叉握着放在她头上,用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哄着,“如雪,给我....”
“从今往后有我疼你宠你,没有人再敢动你一根头发,我发誓。”
半晌后,白如雪终于在他的温柔里微微恢复了点生气,她嘴唇动了动,“疼....”
风曜言一手揉摸着她的大白兔,亲吮着她的耳珠让她放松,“不疼。”
“我会让你很舒服。”
她朦胧的大眼如小鹿一般纯良地看着他,似乎在考量着他这话是不是真的,长长的睫毛沾了晶莹眼泪楚楚可怜极了。
风曜言见她这个清纯中夹着妖媚的样子,强忍着身体里的冲动,轻柔地不停吮吻着她的脸,脖颈,胸脯,上下其手揉捏着她的细腰和大腿,让她浑身酥软得彻底放松了下来,吞纳着他肿胀处的花穴也潺潺湿润不已。
终于感受到她能适应了,他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猛地低下头堵叁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下身开始缓缓抽动。
“唔啊....嗯....”白如雪感受到私处里有根巨大磨蹭着,低低地发出了娇息声。
风曜言动作轻柔地动了几下后终究是忍不住了,挺腰开始猛烈地撞击了起来!
白如雪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得整个身子前后起落,胸前两团挺拔的大白兔不停地弹跳晃荡着,但奈何小嘴被他吻着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风曜言再也没有白日间风度翩翩风华绝代的气质,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发狂的男人,疯狂地攻陷着身下的尤物女人。
他修长的双手重新抓向那丰满的大蜜乳,用力地搓揉拉扯着,大拇指食指捏着那鲜红的乳尖,身下肿胀的巨大狠狠地冲插着她那湿淋淋的幽穴,发出‘簇簇’的响声。
白如雪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欢爱,刺激得浑身起了敏感的小粒粒,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虽然觉得浑身都酸痛,但一股久违的极致快感却如泉水般涌了上来,打翻了她所有的抗拒和不适应,冲毁心底的伤心和屈辱,让她头脑一片空白地禁不住地尖声吟叫了起来。
“啊.....啊...啊....嗯.....”
风曜言被她那又酥又媚的声音给刺激胀大了几分,动作越发激烈地进出她体内,呼吸声急促不已。
门外,月樱透过窗纱朦胧地看着那床上交缠起伏的两具肉体,那男女呻吟声听得她这个不经人事的大姑娘脸红耳赤,谁能想到少庄主那样风度淡然的人真动起情欲来时那般的凶猛呢?
尤其是白如雪的浪叫声,让她都差点湿了。
“真是个荡妇!狐狸精!”月樱心中无比嫉妒痛恨地跺着脚,终究受不得了捂脸跑了。
白如雪感觉到自己私处不停地流水,极大地方便风曜言的巨大进入得更加顺畅,原本哭泣求饶的声也不知不觉得变成妩媚拉长的娇吟,白皙的玉腿还无意识地缠在了他腰间。
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简直是为了被男人蹂躏而生的吗?前一刻还抗拒着,下一秒就扭动着迎合了起来,还发出那样的淫叫声,白如雪感到羞耻不已,脸颊通红一片。
可为什么,被男人填满的充实感,却让她能忘掉所有的爱与恨呢?
风曜言抬起她的腿放在肩膀处下身用力地冲刺,不经意间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有斑斑血迹,他心被撞击了一下,眼底光芒璀璨明亮。
她居然还是处子之身?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如雪,像是捡到了天大的宝贝似的。
沦落到青楼还能保持干净的身子着实不易,怪不得她的幽穴那么紧致,那么单纯的哭泣喊疼,那么真实的反应,真是天生媚骨啊。
风曜言更加亢奋了起来,脸上满是兴奋和开心,他一把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一边挺跨冲刺着,一边狂热地亲吻她的上身,呢喃,“如雪....如雪....你是我的....”
白如雪不知道风曜言为何突然那么高兴起来,因为她几乎被他暴风雨般地占有几乎要到高潮了,她酡红着俏脸完全不知所措地娇叫着。
她私处之所以有血迹完全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再加上他动作生涩剧烈,弄破皮流血是很正常的,毕竟之前被跟公孙骏烈欢爱时,三天两头都破皮流血丝......
白如雪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飘曳跌宕,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把她拍打得支离破碎又重组,她一双玉臂圈着风曜言的脖子,赤裸的身体上下不停地起伏,玉乳摩擦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最终一朵大大的烟花在脑海里绽放,她仰起头,极致娇媚地尖叫了一声,“嗯啊......”
“吼!”在白如雪的温热如泉浇洒而出时,风曜言也低吼一声,浑身大汗淋漓地把炙热的精华尽数喷射进她体内!
一时间两人都颤栗着身子达到了快感的高峰!
白如雪水眸迷离晶莹,眼睫毛处还有未干的泪珠,发丝凌乱贴在驼红的脸颊边,红唇微肿地张着,轻轻喘息,整个娇躯的皮肤也粉红越发滑腻了起来,这是她每次高潮过后都会出现的现象。
风曜言侧压着她,目光迷醉的看着她美妙的胴体,眼底充满了占有的欲望,他从来没有试过今天这样的酣畅淋漓,刺激愉悦!她给他带来了极致快感的滋味简直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这么好的一个宝贝从今往后彻底属于他的了,也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