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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席卷而上,她无助地发出声,但那并不能帮助她宣泄掉身子里的欢愉之万一
不不
她纤手揪住他的衣襟,想要找到一个可以不让自己沉沦的依靠,她好怕好怕自己会堕入一个黑暗而狂喜的深渊。
她渐渐地失去了控制,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接的世界究竟是天堂,抑或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裴涛停下了大手的动作,将不停颤抖的她抱在怀里好一会儿,他知道她被吓坏了,被初次尝到的欢愉快感给震骇住了。
涛涛她唤着他的名字,要他紧紧地抱住自己。
他扬唇微笑,不断地吻着她小脸上的每一吋柔嫩肌肤,时而以她听不懂的异国言语诱哄着她,大手灵活地解下她身上剩余的衣物。
北野遥听着他温柔的低沉嗓音,觉得就像在喝着最甘美的烈酒般,渐渐地感到放松,但娇美的身子里残留着被他过后的快感,那食髓知味的感觉教她不由得渴望更多
她想要属于他,想要彻底地被他占有
下一刻,她仿佛初生的婴孩般全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心里有点慌,而且不知所措,但看到他唇畔悬扬的微笑时,却又让她觉得很安心。
裴涛敛眸凝视着她白嫩的小脸,逐件地解去了身上的衣服,他的肤色并不算黝黑,但他习惯锻炼自己的体魄,均匀的肌理分布在他高大身躯上的每一吋,尤其是两只修健有力的臂膀,教北野遥心里纳闷他竟然没有抱疼过她。
当他重新覆落在她身上,以大掌轻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时,她忍不住轻颤了下,不习惯肌肤的亲密接触,但却又喜欢被他抱着的感觉。
北野遥觉得自己一定是全天底下矛盾指数最高的女孩,才会一下子害怕,一下子又喜欢得不得了
裴涛被她有趣的反应给逗笑了,一边轻吻着她圆润的额心、俏挺的鼻尖,一直吻到了她红嫩的小嘴,另一边则是以大掌分开她白嫩的大腿,以亢热的欲火下端抵住她粉嫩的花壑,来回地蹭磨着。
感觉到他的刚硬抵住了自己的柔软,北野遥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息,心里好羞耻,却又有一种近乎荒谬的渴望,希望他能够狠狠地贯穿她,填补她身子里不满的空虚。
都湿了,你知道吗他邪气地在她的耳边低语,立刻就满意地看见一阵红潮袭上,将她连耳根子都染红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咬着唇否认,一双小手紧紧地按住他结实的铁肩,别开小脸不敢看他邪恶的笑容。
你这妮子真是学不乖,又露出这种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你的表情。他闷哼了声,大掌按住了她圆俏的嫩臀。
我才没有──
她蓦然瞪大了美眸,感觉他灼热的亢挺一吋吋地挺进她柔嫩的娇穴,蓦然袭上的撕裂疼痛教她连喊叫都做不到,一张小脸痛苦地皱了起来。
这仿佛是她仅存的声音,她纤细的膀子紧紧地抱住了他,感觉他正不断地侵略自己,不断、不断地深入她花径中最柔软的深处,好痛她觉得自己快要在他的怀里成了再也不能拼凑的碎片。
她感觉到他,他正在她的身体里强烈地存在着
北野遥睁圆美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刚俊的脸庞,纤细的双臂紧紧地抱着他,从他宽阔的胸膛之中汲取令她安心的气息,听他不断在她的耳边说着话,她只听懂了一句,那就是爱她。
疼痛顿时变得不再令人如此在意,她渐渐地接纳他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仿佛他的存在是理所当然的。
裴涛开始在她柔软狭窄的花径律动起来,刚开始,就算拥有的润滑,进入她依旧是如此困难,每一次,都令她痛苦地拧起小脸。
要我停下来吗他温柔地在她的耳边低语。
不,不要我要你继续她小声地回答,脸蛋通红,不敢对他说其实自己已经从他一次次的抽击之中有了快感。
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他吻住了她的唇,亢热的欲火仿佛填饱子弹的长枪,一次次地在她娇嫩的深处逞虐,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深处的嫩肤给捣毁似的。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就快要着火了,越来越不能控制欢愉的感觉袭涌而上,在一次深深的抽击之中,他将她送上了欲望的高潮,她弓起身子,在他的怀抱之中娇颤不已。
接下来,是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快感,直到他在她的体内射出满满的欲火,一直过了好久,她都还是无法寻回力气,只能靠在他的怀里。
你说不想再离开我,这话是认真的吗
嗯她很用力地点头。
日本分公司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再过两天我就会离开东京,你的答案呢他敛眸锁住了她美丽的眸子。
我不懂
我明天会去见你父亲,请求他的谅解,如果他不答应,我想带你暂时离开日本,我要你嫁给我,小遥,当我的妻子,让我全心全意爱你。他不想让她离开自己,就连一刻都不愿意等待。
我我不知道,我好怕涛,我真的好害怕
蓦然,她脆弱的眼泪夺眶而出,平静的人生仿佛只到上一刻为止,她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惊涛骇浪。
她一直都以为十八岁已经够大了,此刻却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要怕,你只管依赖着我就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只管放心依靠着我就行了。
真的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只依赖着你就好吗她抬起美眸,定定地瞅着他,想从他深邃的黑眸深处寻求最确切的肯定。
是的,妳可以。他抱住了她,俯首轻吻她柔软的发顶,妳的答案呢要跟我离开吗
一瞬间,她感到有点茫然,脆弱地咬住嫩唇,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隔天早上,裴涛开车送她回家,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陪着她进去见她的父母亲,正式拜访他们,并且告知他会认真对待他们的女儿。
一个响亮的巴掌刮在裴涛的脸颊上,北野裕怒气冲冲地瞪着眼前这个男人,仿佛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爸,你怎么可以打人北野遥吃了一惊,看着裴涛的嘴角淌出鲜血。被打得那么用力,他一定很痛吧
你休想我会把女儿交给你这种人,休想
裴涛平静地拭去嘴角的血丝,握住她柔嫩的小手,以行动表示他很好,她不需要太过担心。
我很遗憾发生在秋田先生身上的事情,这几天我吩咐日本公司的手下调查出整件事情的过程,我只能说这是生意,在那个时候,我们公司真的不能将那个标案交给秋田先生,因为那与我们公司的利益不符,我知道这种说法听起来很现实,但生意就是这样,在讲求实际的利益之下,不得不用残酷的手段。
此刻,他冷静的眼神完全是一个生意人,身为一个肩负上万员工的集团领袖,他没有太多感情可以挥霍。
只有被他握在大掌中的这只小手,是他生平唯一的意外,无论如何,他都会紧紧地握住不放。
北野裕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但他就是不能原谅,你出去,我家不欢迎你,以后不许你再找我女儿,她还太小,以后,我会严加看管她,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感情,一切都到此为止
说完,他拉开了女儿,命令妻子送走裴涛这个不速之客
从那天起,她不吃不喝,以绝食向父亲的权威抗议。
你就真的那么爱那个男人吗北野裕心疼地看着女儿逐渐消瘦,这几天,她的手机来电没有停过,都是那个男人打来的,但他没收了她的手机,不让他们彼此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但她真的不知道除此之外,自己还能做什么。
为什么她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她不能快一点长大北野遥心里不断地这么吶喊着。
你说对不起要做什么他气急败坏地吼道我在问你,你真的那么爱他,没有他不行吗
对不起她咬着唇,无助地哭了出来。
除了这句话之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什么,心里好难过,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爱会那么难
每天在学校里听着同学谈论恋爱,在她们口中,爱上一个人仿佛是全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为什么她的爱情就不能是天底下美好的事物之一呢
不要说对不起我不准你们在一起,绝对不准,你给我听清楚,以后放学就马上回家,补习班不要再去,大学考试快到了,我帮你请家教,不就算没念大学也无所谓,我记得你学校可以直升短期大学,你就念短大吧
不──
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你只有听话的份。遥,听爸的话,我不会害你的,那男人不是好东西,他是个恶魔,是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不让你跟他在一起,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
那是对你而言,他对我而言,是我最爱的男人,对不起,我不能不爱他,我做不到
爱情究竟是什么模样她不知道,当她发现时,就已经泥足深陷,再也不能自拔了
你年纪还小,哪里懂得什么叫莋爱情等你长大了,会找到一个更好的男人──
她吼着打断父亲的劝说,不懂的人是你因为你恨他,所以你也要我一起恨,是吗你不管我的心里怎么想,也要我跟着你一起憎恨,是不是我做不到做不到
住口
我爱他。
你住口,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
就算你不想听,我也要说,我很爱、很爱他我不会爱上别人的,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再爱上别人的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这些话,仿佛赌咒般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
就算会受伤,就算会后悔,她都认了。
北野裕一口气被她激了上来,好,你爱他是吧我让你去,只要你觉得跟着他能够幸福,那你就去吧
爸她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样,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去收拾行李,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爸妈不在身边,跌倒了要记得自己爬起来,知道吗
有些话,他还是无法忍住不说,就算他心里再生气,总还是会担心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啊是他从小拉拔长大,捧在掌心中呵疼的女儿啊
不,我不要她哭着摇头。
走吧妈妈,去帮她收拾行李,从今天起,她不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