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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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5,二十七岁的高建国因调动去了刘怡母亲所在的工厂,那个时候高建国就有一子六岁一女三岁。那个年代大家讲究的就是忠诚,谁也不会想到有家室的人还会在外面胡搞。所以这也是王晓燕放心没跟去,也是刘怡母亲放心谈恋爱的缘由。

    只是这两个放心的女人遇到了让人不放心的男人,在刘怡母亲怀孕后,高建国就知道事情大了,那个时候他是党员,来这个厂里当主任其实也是挣资历。王晓燕的父亲是他那个县里的县长,就等着他在这个厂里熬上一年,给安排进相关的机关单位。

    如果这个事情被曝出来后,不单岳父不会帮自己,自己现有的家庭和声誉也会毁掉。于是那个时候他就私自回了一趟家,在王晓燕面前很是忏悔和哭诉。

    王晓燕当时简直觉得天都榻了,她骂了也打了,可是最后为了两个孩子和整个家,她忍了。是她出主意让高建国回去跟刘怡母亲承认有家庭的事情,然后用回家离婚娶她这事情先来安抚住她,不让她闹起来。然后暗里通过她父亲的关系把高建国调离,紧跟着全家都搬走。

    本来他们是想那女人等不到高建国,肚子大了家里人为了声誉肯定会让她去打胎,只要孩子一没,事情就会风平浪静下来。

    只是没想到刘怡母亲也是个倔的,顶着所有人的风言风语一直坚持到快生,终于等不下了去找领导要地址。

    高建国调离的事情,上层几个领导都是知道的,但是碍于人家是县长女婿的情面,大伙也都不吱声。现在当事人要地址,他们也不能不给,但是给的地址正确不正确,却没有人能保证。

    高建国知道刘怡母亲要来找,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怕就怕真的被她打听出来自己的住址。这个时候他已经是县机关行政事务管理局一个办事员了,只要没什么意外混个几年,凭着岳父的关系升上几步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前途无量的他,当然不希望刘怡母亲出现来搅乱了这个局。

    就在他整天忐忑的时候,做贼心虚的他怕别人看出他心神不宁,反而比以前更努力的投入到工作中,新的一年过去了,他担心的没有来,他期盼的倒是提前到了。从房管基建科的办事员调到了办公室,成了科长的秘书,直接接触局机关日常工作的各种协调。

    也该是他的运道,十几年里调了不少的岗位,而无一例外的全部是步步高什,其中他那廉洁的作风获得许多的好评,俗不知那是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女色这一块他是再也不敢去沾了。

    “妈,你没看过那女的,这照片是哪来的”高恩琳听完母亲的话,疑惑道。

    “我问你爸要的,我总不能连自己的对手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王晓燕说完当年的事情后,身心很是疲乏,尤其想到那个女人带着孩子就在自己周边,她怎么也安心不了。

    高恩琳看着母亲,很是心疼,虽然恼怒父亲的行为,但是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再追究也没什么意思,再说父亲现在也成了人人羡慕的模范丈夫,若再揪着这事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妈,说不定那个女孩子不是这个女人的孩子,天下长的像的人多了去了,你看电视上不是有个明星脸的节目。再说那个女孩不是说了,她父母都不在了,想必是我们多想了。要真是这个女人的孩子,爸爸这几年常常在电视上露面,她们还不早早的找上门了。”

    王晓燕拿起那张照片,盯着上面好一会才道“或许真是我想多了。不过既然看到这么相象的人,我不能大意。不管怎样我都要暗里去探查一下。对了恩琳,这事你谁都不要说,你父亲那你就当没这回事吧。”

    高恩琳没想到自己一直认为幸福的母亲,这些年心里是这么苦。伸手握住母亲的手,脸色有些黯然的点点头“妈,我明白的。你也不要想太多,爸爸爸爸现在真的不错。”

    “我知道,我明白的。你去睡吧,再过一个多小时,你爸爸也该应酬回来。”王晓燕瞄了下八点多的时钟道。

    “嗯,妈也是。”高恩琳起身,回到了房间内,靠着门板轻轻的叹了叹气。希望那个女孩和爸爸没有关系,不然高家现在的地位容不得一丝的丑闻,有爸爸在她和哥哥才有安稳富足的生活,才有被人仰望的身份,她不希望这一切因为那莫名其妙的过往而成为泡影,妈妈当初忍下来,不也是考虑孩子和父亲的将来吗

    而此时刘怡这边焦急的不行,时不时的探头去门外查徐老头他们到了没有。刚才花婶打电话来说,姨妈手部创口大需要做手术缝合,今晚得住院。要是住院那自己作为姨妈的亲人肯定是要值夜的,总不能让花婶放着家里孩子不管,陪姨妈呆在医院一个晚上。

    “刘怡刘怡,在不在。”夏海下了车后,就站在刘怡家门口喊了起来。

    屋里的刘怡听到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楼下,一开门就急急道“你们总算来了,快跟我去德福叔家,抓了那鬼我好去陪我姨妈。”

    “你不是说你姨妈有人陪着了。”夏海问。

    “伤口太大,要手术得住院,我晚上得陪着。”刘怡跺了跺脚,担忧之心溢于言表。

    徐吝德拍了下刘怡的肩膀道“我既然人到了,你也别这么急,修道之人最忌心浮气躁,心浮气躁之人,气场不定,降低本身运气不说,还会让那些东西容易趁虚而入。”

    刘怡本想反驳我不是修道之人,但是想了想自己求人家帮忙怎么也得姿态放低,因此也不再开口。

    徐吝德看了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袋子递给刘怡“这个符带上,可助于鬼魂不上你的身。”

    “这有用吗”刘怡直觉的问道。

    徐吝德没好气的白了眼,夏海淡笑“师傅的符可是万金难求的。”

    “哦哦,谢谢。”刘怡歉意的笑了笑,赶紧把红袋子带进了脖颈,塞进衣领内。

    “这符只有七天的效用,七天后拿到门口烧掉。”徐吝德看刘怡带上后,才慢悠悠道。

    “呃那七天后呢”刘怡愣住。

    徐吝德凉凉道“修习法术。”

    刘怡顿住,不再言语。

    几分钟后,刘怡带着徐吝德他们来到了德福叔家。此时德福叔门前空无一人,两旁的邻居皆是屋内大亮大门紧闭,想必都是受了刚才说有鬼的影响,个个闭门不出了。

    “你说的有鬼就是这幢房子”夏海问。

    刘怡点点头“就是这里,也不知道这鬼怎么来的。”

    徐吝德没有吱声,退离一些盯着房屋打量了一会道“丫头,你之前不是说,这家苦主算过命,说家里的神压制了她身上的东西。你开天眼的时候可有看到神光”

    “神光”刘怡诧异“还有这东西吗能看见吗”

    徐吝德再次白了她一眼“天眼能见自地及下地六道中众生诸物,若近若远若粗若细诸色莫不能照,这和修炼的阴阳眼是不同的。而且通过修炼,自身段数提高,你天眼所见事务精确度也会更高。”

    刘怡嘴角抽了抽道“没有看见,煞气倒看见了。”

    “煞气”徐吝德闻言皱了下眉,这次出来他没带罗盘,反正有刘怡的天眼,比罗盘精确多了。“这不可能,如果那神能压制住鬼魂,屋子是不会存在煞气的,就算风水格局有些不对,也会被神的能量给压下去化解掉。”

    刘怡闻言摇了摇头“不是屋里煞气,是人,那人全身冒着黑色的煞气。”

    “人”夏海惊讶“就算人身上带煞气,那也一般是居住的地方格局招煞,严重的煞气肯定会让人病的下不了床,轻的煞气在神面前也会给轻易的化解了。”

    刘怡也疑:“我也觉得奇怪,那个人没病没灾的,哦对了,就在我被那个鬼迷魂动不了的时候,是那个人拍了我一下,然后我就能动了,而且那个鬼也退回了莲花婶身上。”

    夏海闻言忍不住反驳“这不可能,被鬼迷住魂,没借助法力怎么可能轻轻一拍就解除了限制。”

    徐吝德闻言思索了一下道“有可能。”

    “师傅”夏海诧异。

    徐吝德眼眯了眯“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生来带煞的人,一般身上带煞气都是前世杀生太多造成。就好比一把刀,杀人刀的煞气比杀过猪刀的煞气重。一般鬼魂都不近带煞气重的人和物,而这人竟然煞气重到神都退避,实属少见。”

    刘怡大惊“神退避难道是这个人的煞气让德福叔家供的神避了吗”

    徐吝德点点头“只有这个解释可以说到通,对了,这家人都哪去了,怎么一整排屋子都没人走动,而且屋里怎么也没声”

    这点刘怡也觉得奇怪,那个时候莲花婶还是大喊大叫的“ 我去敲门。”说着刘怡就上前重重的敲了敲,屋里没人出来,隔壁的房门倒开了一条缝,探出一个脑袋,正是德福叔。

    、除鬼

    “刘怡,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你姨妈”德福叔拉大了门,满是担忧的走了出来,按理人家在自家受伤,自家人怎么也得过去看看,可是屋里的老伴

    刘怡收回手,走到德福叔面前“花婶打电话说我姨妈得做手术晚上要住院,等会我就要去镇上医院陪她。”

    德福叔搓了搓双手,满是歉意道“哦哦真是对不起,让你姨妈来帮忙却遇到这样的事情,你让你姨妈好好医治,钱的事情我家负责。”

    刘怡没有客气的点点头,在他家出的事情,他家负责医药费也是正常,只是现在她来可不是为这件事情,于是道“德福叔,你怎么不在自家呆着,莲花婶没事了吗怎么都没听到声音了”

    德福叔听见刘怡问这个,脸色白了白,声音有些急促道“怎么可能没事,只是我们拿布把她的嘴堵上了,她被我们绑在那不停的吼叫,弄得人心惶惶。对了,刘怡,你先回家,等德福叔处理完家里的事情,我就去医院看你姨妈。”

    刘怡道“德福叔,我来就是为了莲花婶的事情,我认识一个大师,他对这方面很精通,我把人带来了。”

    德福叔没想到刘怡来是这个事情,当下愣了愣,顺着刘怡的眼看过去,发现一老一少正看着他这方向“这这刘怡,你”

    就在德福叔词不达意的时候,邵天宇从门里出来看着刘怡,略带讥讽道“你这么小年纪,还真信这些鬼神之说”

    刘怡一看是这带煞的家伙,当下没啥好脸色,虽然是这个家伙救了自己,但是要不是他德福叔家的神也不会避,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尤其姨妈也不会受伤了。

    “因为这是事实,并不是你不信就会没有的事情。”刘怡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德福叔道“德福叔,你把门打开,让大师进去做法捉鬼吧。”

    “刘怡,你莲花婶真的是鬼上身吗可她每天都在家怎么会招到鬼呢”德福叔一脸疑惑。

    这个时候门里的人陆续走了出来,二女儿梁绣问道“对啊,刘怡我妈今天一天都和我们在一起,怎么会撞到那东西。”

    刘怡面对着众人的疑问目光,神情自若道“不是今天撞到,而是在莲花婶年轻那次就撞上了,就一直没离开过。”

    “不可能,要是那鬼一直在,我妈这些年怎么一点事情都没。”差点被掐死的铁柱,立马大声反驳,饶是谁听到这么多年都和一只鬼生活在同个屋檐下,都会觉得渗人。

    刘怡解释“那是因为你家供奉的神压制了那个鬼,使得它不能控制莲花婶。”

    铁柱再次不屑“笑话,那为什么今天我妈就发病了,那个神像可一直在我们家供着。”

    “那是因为”刘怡说这话的时候,抬头瞥了一直看着她的邵天宇意有所指道“那是因为有很重的煞气冲走这位神仙,才会让那个鬼又重新控制了莲花婶。”

    铁柱再次发问“煞气哪来的煞气”

    这次刘怡没回答,而是再次看向邵天宇,对方不解的反瞪向她。

    就在大家面面相觑,大家都拿不定主意,忽然传来莲花婶的大叫,众人一阵抖索,本能的纷纷往后退。

    “又来了,又来了”德福叔面色痛苦,伸手从腰间拿出钥匙,几步走到自家门前一把拧开,冲着站在屋前的徐吝德他们深深的鞠了一躬“大师麻烦您了。”

    徐吝德缓步上前,只见他凤目疏眉,面色红润,虽无道袍在身,却自有一股仙风道骨,一照面就给人隐士高人之感。他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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