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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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扫了一眼众人,最后态度傲慢的点了下头,没有说话的踏步走了进去。

    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之前怀疑的众人都有了不敢小觑的心态,看到他走进后纷纷围了过去。

    夏海努力的挤开众人,大声的呵斥“让开,让开,我家师傅做法不喜欢有人围着。”

    众人闻言皆往后退了一步,夏海上前拉住刘怡的手“我们进去吧。”

    刘怡点点头,这个时候后面的邵天宇上前拉住她“她为什么就能进去”

    这是夏海第一次看到邵天宇,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幽暗的眼睛里配着立体的五官,显得很是不羁。“不为什么,她就是能进。”

    刘怡更是一脸奇怪,挣了几下后才甩开邵天宇的手“莫名其妙。”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门被啪的一声关上。

    铁柱看到紧闭的门,不满道“爸,这行不行啊,你就把门给开了。”

    “爸,我倒不是担心别的,我只担心妈万一把他们伤了怎么办,当初我们可是几十个人才绊住了妈。”林兴锁着眉头,虽说精神病伤人不判刑,但是作为监护人还是有责任的。

    只是德福叔这次很坚持,儿女想进去都被他挡住了“我相信这是位高人,你们都别管,要不给我呆着,要不就去照看孩子。”

    众人不再说话,而刚才拦住刘怡的邵天宇不知道在想什么,阴沉着脸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正心情不好。

    屋内,赵莲花正不停的叫唤着,身体用力的挣扎,她在看到有人过来时,变得更加怒愤,而之前塞在嘴里的布早已被吐了出来。

    赵莲花盯着刘怡,浓浓的怨气脸上忽然露出一丝阴笑,声音阴冷道“来的正好,正愁脱不了这身。”

    “就凭你这道行想在我面前害人,哼夏海把铜钱剑给我。”徐吝德大步往刘怡身前一战,大手往夏海那边一伸,一把早准备好的铜钱剑放到了手上。

    莲花婶先是瑟缩了一下,接着便是哈哈大笑,然后面色一冷阴狠道“死老头,我弄死你”

    随着话落,屋里刮起了一阵阴风,连没有天眼的夏海都不由的搓了搓手臂,直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哼果然怨气很深,你们两个给我退后。”徐吝德一手竖着铜钱剑,一手结起手印嘴里念念有词“一打天清,二打地灵,三打人身中所有邪煞阴灵,飞剑神器打妖精,阳间念出乾坤咒,阴间化作千万兵,六十四将召旨,不得违令,吾奉九天玄女娘娘敕令神兵,火急如律令”

    咒语一念完,徐吝德便提剑往赵莲花胸口打了过去,对方立马痛苦的大声惨叫了起来,被绊住的身子跟蛇一样的扭动了起来。

    刘怡和夏海都吓了一跳,夏海跟着徐吝德三年,这是第一次看到他施法捉鬼,即好奇又觉得恐怖,主要是那声音太吓人了。而刘怡则比夏海看的跟直观,因为她能直接看到附在赵莲花身上的鬼脸是如何的扭曲。只是也不知道是因为有徐吝德在还是已经有了前两次的经历,这一次虽被吓一跳,但是很快的就恢复了过来。

    随着徐吝德一下一下的击打下去,刘怡清楚的看到那鬼魂已经痛苦之极,连带着身体也慢慢的脱离出莲花婶的身子。

    而这时候门口铁柱传来噼里啪啦的拍门声,“混帐,你们对我妈做了什么,你们给我开门爸快开门你没听到妈的叫声有多么惨吗”

    就在这时,本来很痛苦的莲花婶忽然定了下来,声音极其悲伤的喊道“铁柱铁柱我的儿啊快来救救我救救妈妈啊”

    “我本不欲让你魂飞魄散,你若再冥顽不灵,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徐吝德的铜钱剑再一次打了过去,赵莲花爆发出了惨烈的叫喊声。

    而这时候大门已被打开,满脸焦急的福德叔和众人皆涌了进来,尤其铁柱看到母亲那痛苦的样子,一把推开正在念咒的徐吝德,扑到赵莲花身上冲着徐吝德怒气冲冲道“你们把我妈打成这样,我跟你们拼了。”

    这样的清醒徐吝德他们都没料到,尤其夏海怒的不行,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待师傅“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不要进来吗”

    刘怡则没功夫去管别人,而是焦急的看着本就要被打飞出去的女鬼,此时正满脸阴笑的慢慢回到莲花婶的身体里。

    刘怡来不及想,上前一把扯过那徐吝德手里的剑,朝着那满脸张狂的女鬼狠狠的刺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徐吝德也急忙念起了敕剑咒“拜请飞剑神,降下人间天地巡,人人害吾汝不怕,小法祭飞剑,斩杀妖魔恶无存,吾奉飞剑老祖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随着徐吝德的咒语念完,刘怡手上的铜钱剑忽然发出一道金光,那女鬼脸色大变,惊慌失措想飘飞升空逃走,可是就在离地三尺的时候,刘怡手中的铜钱剑已经直直的刺进了她的胸口

    “呜”女鬼发出了一声极惨烈的喊叫,这声惨叫声中带着无尽的怨恨与凄凉。

    后来的人都被这惨烈而吓住了,连之前大声嚷嚷要算账的铁柱也是脸色发白,因为他身后的母亲此时正虚脱的陷入昏迷中。

    刘怡看着女鬼的胸口被剑气灼烧出来的大洞,手不由的抖了抖,随着那黑洞越来越大,女鬼的身形也越来越淡,最后随着她那浓浓的不甘和怨恨,全部化为乌有。

    铜钱剑噌的落在地上,刘怡整个人虚脱的往前一跌,这时候一双大手拦腰抱住她,正是那个煞气满身的邵天宇。只见他眉骨俊俏,鼻梁挺直抿紧的淡色薄唇和微撅的眉心显示着一个信息,此时他很不高兴。

    、能靠谱点不

    刘怡盯着邵天宇的眼睛,为着他莫名其妙的怒气而疑惑,丝毫忘记了此刻自己正靠在人家的怀里。

    看到刘怡跌倒的时候夏海就冲了过来,只是比邵天宇慢了一步,此时看到正两两对望的两人,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淡淡的不舒服“刘怡,你没事吧。”

    听到夏海的声音,刘怡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被人家抱着,微微的挣了一下道“多谢了。”然后再朝着夏海迈了一步,笑着点了点头“我没事,不用担心了。”

    夏海看到刘怡的动作,嘴角不由的弯了弯刚才那闷闷的心情也随之消失不见“没事就好,事情弄好了,我们等会就走吧。”

    刘怡点点头,此时德福叔正在给老伴解开绳子,一脸担心的叫到“莲花,莲花,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情莲花,你醒醒醒醒啊”

    铁柱见母亲总不醒冲着徐吝德喊;“我妈怎么不醒,她到底有没有事情啊。”

    “铁柱,别冲撞了大师。”德福叔一把拍在儿子头上,把怀里的妻子往儿子手里一推,自己恭敬的朝徐吝德鞠了一躬“犬子无礼多次冲撞大师,实在对不起,对不起。”

    徐吝德一贯的冷淡模样,倒是夏海年轻气盛气不过出声道“哼要不是看在刘怡的面子上,你们这样就算八抬大轿也迎不来我师傅出手。不仅不感恩还一再的捣乱,要不是刘怡眼疾手快,现在不定你全家都会被这女鬼害死。”

    徐吝德摆摆手,一副慈悲为怀的高人模样道“夏海,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这位缘主已经忏悔,你怎么还可以如此计较。”

    “是是,大师,是我们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德福叔不断的道歉,想来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而这时候赵莲花悠悠的转醒,看到满屋子的人一脸迷茫道“德福,这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又看了看四周更加疑惑道“不是说要烧饭吗怎么大伙都站在这”

    二女儿梁绣见母亲醒来,喜极而泣的走上前扶住道“妈你清醒了就好,清醒了就好。谢谢大师,多谢大师。”

    徐吝德淡淡的点了下头“嗯你母亲被鬼缠了这么久,阳气比常人弱,往后要多加照看,那些阴气重的地方尽量避免前去,免得又被鬼缠上。扶你母亲去休息吧,我们也该走了。”

    话才落,夏海就拉着刘怡走到徐吝德身边“师傅,东西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徐吝德点头,这个时候林兴上前道“大师,这次都亏了你,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望不要嫌弃。”

    徐吝德闻言看了下林兴手上对折的人民币,按厚度来看在三千左右,这价格对他来说是低的,但是对一般大仙来说也是差不多了,不过他这次来是冲着刘怡的面子,收不收钱收少收多都无所谓,只是对方拿了出来他也不矫情,淡点了点头,一边的夏海便伸手接过,放进了背包。

    林兴见对方收下了钱,心里也舒坦了很多,银货两讫对谁来说都没有负担。

    事情办完后,邵天宇开着德福叔借来的车子,送刘怡和徐吝德他们去了镇上。本来这车是叫林兴开的,但是邵天宇自告奋勇,加上德福叔家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收拾,几个大人都走不开,所以也就都同意了。

    车在刘怡的指引下顺利的开到了镇上,邵天宇转头看向后座的两个师徒道“大师住在哪,我先送你们过去。”

    夏海出声道“刘怡担心她姨妈,先送刘怡去医院。”

    邵天宇和夏海从上车后就没过好脸色,总是你说一句我呛一句“送走了她,谁给我指路。”

    夏海想回我给你指,不过话到嘴边给生生的咽了下去,因为这个地方他也不熟悉,只是一想到刘怡呆会和姓邵的单独在车里,他心情就很不滋味。

    车就在一种奇怪的气愤中开上了一级公路,大概半小时候,徐吝德居住的地方到了。

    徐吝德先下车,不紧不慢的往大门走去。夏海则走到刘怡的副驾驶边弯道“明天我去医院找你还是去你家找你。”其实夏海指的那赵老板的钱和医院的片子,只是他故意这样模糊的一说,听在旁人耳朵里就有了暧昧的感觉。

    果不其然驾驶座的邵天宇转头看了眼她们,目光深沉的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

    刘怡没有注意旁边的邵天宇,因为他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邻居的亲戚。“明天我打你电话吧,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在家还是在医院。”

    “好。”夏海很满意自己话造成的效果,一向温和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狡黠的得意。“那我等你电话。”

    “嗯。”刘怡像他挥了挥手,邵天宇重哼一声猛的踩下油门,黑夜里车如飞般的疾驰而去。

    夏海看着车离开的方向站在原地好一会,直到身后一声重重的冷哼,他才惊醒过来“师傅,你怎么还站在外面。

    “哼,钥匙在你那,我不在外面在哪里”

    夏海汗颜,赶紧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

    徐吝德目光沉沉的看了看自己的徒弟,在经过夏海的时候顿了顿道“刘怡那丫头,妻妾宫丰满殷实,光泽四溢,易招桃花,虽我门修行之人可结婚生子,但是对于道行浅显之人,很容易因情爱里的主宰欲与贪瞋痴,妨碍了他的修行以致固我无长进,你懂为师的意思吗”

    夏海握在门把上的手停了停,之前好转的心情立马的沉了下来,他垂着眼,薄唇抿紧。

    徐吝德见状悠悠的叹了叹气“为师曾说过你八字中合过多,在情爱上容易被某个人合住感情,这也是你命数里的一个劫,本想带着你几年,等你修行到了一定程度,定然能安稳度过此劫,现在看来哎”

    夏海看着师傅慢慢踱去的背影,心绪烦乱,刘怡会是自己的劫吗

    回程的车上,刘怡头靠着椅背看着车窗外,夏天的夜风吹在人脸上,有一股暖洋洋的湿润感,只是对她来说,每次被风吹过就感到一阵发冷,因为旁边有邵天宇这个大煞活体在,比空调还制冷。

    邵天宇转头看了眼神游太虚的刘怡,眼神微闪,若有所思的开口“你怎么认识他们的,我看他们不是这边的人。”

    刘怡听到声音眨了眨,回了回神有些敷衍道“他们哦你说大师师徒啊,就这么认识的。”

    邵天宇眯起眼,神色有些慵懒“我怎么感觉你对我有很多不满,我好像没得罪过你吧。”

    刘怡懒懒的扯了扯嘴角,没有言语的继续看着窗外。

    邵天宇挑了挑眉,若有所失的看着前方,等车过了一个又一个红绿灯后,他再次开口“你说今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是鬼怪作祟吗”

    刘怡道“信者有不信则无。”

    “若是真的,你当时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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