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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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叫救护车。

    自己找了一根胰岛素的针管,给娜美救回来了。

    」「为什么不敢叫救护车?」我问。

    「因为满屋子都是违禁品嘛。

    」阿绿解释说。

    「而且那时候我也神智不清醒。

    」安娜补充说。

    小日向对着我笑笑,眨了个眼。

    「收起来!」安娜再一次对着小日向发号施令。

    这回小日向终于收起了他的烟卷。

    天色变得更暗了,公园里的人也越来越多。

    安娜和阿绿似乎无话不谈,两人一直在聊着一些娱乐八卦的话题,间或安娜还放肆地大笑。

    有人开始在荒川河里放水灯,渐渐地很多人开始效仿,很快,近岸的河面被密密麻麻的水灯覆盖了,远远看去,就像幽深的宗教场所一样。

    「砰!」河对岸发出一声巨响。

    伴随着公园里人群的欢呼,夏祭的烟花秀终于开始了。

    我们就这么站在河边的青草地上,面对着最后一缕微弱的夕阳,一起望向河对岸的夜空。

    我们看着五色的烟火一个个升腾起来;周围的人群发生出惊叹的笑声,闪光灯在不断地发亮。

    这时,我感到自己的右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

    我知道那是阿绿的左手。

    我张开手掌,小心地握住了这只手。

    和之前在情侣酒店时一样,这是一只温暖而且安全的手。

    我转过头看阿绿,发现她的心思已经完全被眼前的烟火吸引了。

    她姣好的面容被火光映衬得一会发红,一会暗淡。

    当发红的时候,能看到她眼里兴奋的神色;当暗淡的时候,则只留给我一个模糊的剪影。

    我看到,她的额头到鼻尖再到丰腴的嘴唇形成了一条蜿蜒并且舒缓的曲线,像是五月玉荷包的荔枝一样新鲜可人。

    我捏了一下她的手掌心。

    她感觉到了,回过头望着我,笑盈盈的,露出门牙,意外地冒着傻气。

    「怎么了?」阿绿这么问。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觉得这样的时光真是好极了。

    「怎么了?」阿绿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说话?」「我们怎么手拉手了?」我问。

    阿绿低头看了一眼我们的手,自然地用自己的手指缠绕住了我的食指和中指,说:「是你先握了我的手嘛!」「我以为是你先握了我的。

    」「算是吧。

    」「这样也挺好的。

    」「可不是嘛。

    」阿绿说,「就这样握着吧。

    」「火鸟!」人群中有人惊叫着。

    我们同时看向河对岸,发现一只火红的巨大的凤凰正在展开它的翅膀。

    它全身所有的羽毛都在燃烧,颤抖着发出了惊人的尖叫。

    从凤凰的一只翅膀的一端,到另一端,跨越了大半个未墨的天空。

    很快,这只火红的凤凰变成了耀眼的黄色,接着又瞬间变成绿色。

    火药爆炸的哔啵声从河对岸传过来,伴随着人群的欢呼声,这只火鸟开始慢慢变淡,直到最终消失,只在天空的幕布中留下看得不是很分明的烟雾。

    空气中开始有明显的硫磺的味道,但并不至于让人太难以接受。

    绚烂的庆典结束之后,激情也难免会变得空虚而且难以忍受。

    沈从文说:我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也许正是如此吧。

    当我们一起回到阿绿在尾久的住处时,已经是深夜了。

    一进门,小日向就走进厨房,拿出了一瓶杰克丹尼,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你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客人!」安娜抗议着,和阿绿一起进了里屋。

    我和小日向一起喝着酒的时候,两个鲜活的女人换上睡衣,陆续又出现了。

    阿绿穿着白色的背心和蓝色格子短裤,坐到了我的身边。

    「来战吧!」安娜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开始往每个人的酒杯里倒酒。

    也许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当我再一次有清楚的记忆的时候,发现已经置身在阿绿昏黑的卧室里了。

    阿绿抱着一把木吉他,和我一起坐在床边。

    我只能通过依稀的月光看见她在那里。

    我的指尖和脚尖都发麻了,看起来我还是不胜酒力。

    就这样,我靠在床头,她在床尾。

    似乎我想让她唱一首歌给我听,也许并没有。

    我不记得她和我提过她会乐器。

    不过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她没有和我提过很多事情。

    「你还记的在《挪威的森林》里,小林绿为渡边唱了一首歪歌吗?」阿绿问,「名字叫《什么都没有》。

    」「我记不清了。

    」「男人都是健忘的。

    」阿绿说。

    她把木吉他靠在胸前,右侧的乳房恰好被吉他托起,我能隐约看到她凸出的乳头。

    她捋了捋自己的刘海,说:「那我也为你唱一首我自己写的歌吧。

    不要忘记我哦,负心汉。

    」「不会。

    」我说。

    阿绿点了点头,笑着说:「下面有请优秀歌唱青年、女权主义者、骄傲的东京野兽、保守长辈的乖乖女和御宅少男们永远的手淫女神,水野绿小姐为来自遥远异国的张君唱一首,悲伤的歌,名字叫《宇多川湖》。

    」阿绿弹着吉他开始唱。

    她的歌声略带沙哑和慵懒,像娟细的溪水流过青草地,流过山间狰狞的石头,一滴一滴地滴在湿润的沼泽里,源远流长。

    她唱道:「我愿为你等候六个月的时间,也愿为你再等六个月。

    我会为你等候一年的时间,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

    「但我不会为你等候太长的时间。

    如果明年的这个时候,你还没有出现,我就会离开宇多川湖。

    「我离开你已有六个月,我离开你已经整整满了一年。

    我为你等候了一个冬天,和另一个冬天。

    「我不会为你等候太长的时间。

    我只能等你六个月,或者再等六个月。

    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

    「我离开你的时间太长了。

    我只能等你到这个冬天,直到又得和宇多川湖说再见,永远不会再见。

    」她潇洒地弹完最后一个音符,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轻轻地拨了一下弦。

    她的刘海挂下来,挡住了她的前额。

    我透过她的发帘看见在那之后深邃的眼睛,清澈透明。

    在这一刻,如果有人告诉我,摄人心魄这个词是专门为这个女人而造出来的,我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我挣扎着起来,离开舒适的靠枕,向阿绿移过去。

    我从她怀里抽走木吉他,放到床边。

    我看到阿绿的眼神充满了期待,似乎在等待着我。

    我因此受到了鼓舞,捧起她的脸,尝试着去吻她。

    但是她用力推开了我。

    我倒在床上,看到她一只膝盖跪在我的两腿间,自上而下看着我。

    她的目光似乎略带挑衅。

    伸手向背后,阿绿解下了自己的胸罩,丢到了一边,然后缓缓压了上来。

    她的胸脯,她的肚皮,和她健硕的大腿都肆无忌惮地和我贴在一起。

    我们的大腿缠绕在一起,她的脚踩着我的脚,紧贴着我已经麻木的皮肤。

    我硬了。

    我知道她能感觉的到。

    阿绿的脸和我近在咫尺。

    我们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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