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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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想明白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只有他愿意碰你,没有你去碰他的典型,像是古代的皇帝,想睡哪个妃子,得自己亲手点,妃子想主动贴上来,他还嫌弃。

    这么一想,乔非就觉得自己挺贱的,他不是不能推开楚柯,而是舍不得,撇开别的不说,至少,楚柯还是个极品美男呢,不管是他上了楚柯,还是楚柯上了他,都不吃亏。

    正在胡思乱想苦中作乐,乔非突然觉得唇上一热,楚柯这时吻上了他,先是轻轻地碰了碰,然后一下子用舌尖撬开了他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肆虐地掠夺着。

    乔非轻轻地唔了一声,忍不住伸出双手,抱住了楚柯的脖子,他主动地想要加深这个吻。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说唇对唇的吻,是情人之间最美妙的印记,如果楚柯也有同样的想法的话好吧,是他妄想了。

    因为楚柯这时突然松开了他的唇,在黑暗中微微地喘息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慢慢探向乔非的臀后。

    乔非一惊,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上次所承受的痛苦,但楚柯却用身体牢牢地压制住他,让他想躲都躲不了,只能凭着身体的触觉感应着楚柯的一举一动。而在看不清对方的黑暗中,触觉的作用被无限的放大了。

    当楚柯的指尖乍一碰到他曾经受过伤害的穴口,乔非就禁不住抽了一口冷气,那里的甬道情不自禁地收缩了几下。楚柯的手指顿了一顿,突然移开了,过了一会儿再回来,指尖在穴口绕了一圈,似乎涂抹了什么东西。

    乔非只觉得被抹过的地方一片清凉,脑子里刚刚滑过润滑剂三个字,楚柯的手指就已经沿着穴口探了进去,在内壁上四下转动涂抹,清凉的感觉瞬间带给乔非一阵舒适感,身体也情不自禁地放松了一点。

    这次大概不会再受伤了,乔非有些欣喜,就又放松了一点,不料楚柯为他涂上润滑剂之后,手指抽了出来,却并没有立刻再次进入,而是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向上方摸了过去。

    要害被握住,乔非惊喘一声,身体猛地一缩,又开始有些紧张了。

    楚、楚柯那里不用了你进来吧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刚刚才高兴了一阵,不想再被楚柯的粗暴败了兴致。乔非连忙主动张开大腿,勾住了楚柯的腰,一副任君驰骋的模样。

    黑暗中看不见楚柯的反应,但是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却暴露了楚柯的兴奋。乔非撇了撇嘴,突然有些后悔起来,早知道楚柯这么容易就被勾引,他当年何必那么小心翼翼,主动躺下来张开大腿不就行了反正他也不在意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炙热的凶器毫无预兆地捅进了他的身体里,空虚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无比充实,乔非满足地轻吁了一声,隐约中似乎听到身体上方也传来同样的声音。

    楚柯一定是在意的,否则,当初他怎么挑逗,楚柯都像死鱼一样,现在竟然喘得像跑了一万八千公尺乔非真的后悔了,早说嘛,干什么平日里都装得像禁欲者一样,害得他还以为楚柯在面对他的时候性冷感呢。

    嗯唔

    像是发觉了乔非撇嘴的小动作,楚柯突然用力捅了一下,乔非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好吧,他承认,楚柯的技巧是进步了,虽然还有些痛,但是也能带给他欢娱。

    听出了乔非呻吟声中的愉悦,楚柯的动作也更加激烈,呼吸声也跟着变得更加粗重,似乎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只差一点点就要爆发出来。

    乔非真的有好几次都以为楚柯要射出来了,虽然射在体内会很难清理,但是他喜欢楚柯为自己而失控,哪怕这只是生理上的失控,他甚至故意收缩内壁刺激楚柯,他要楚柯疯狂,要听到楚柯无法压抑的低吼。

    但是楚柯没有。

    这个男人自我控制力太强了,强到了乔非都想抓着他狠狠咬一口的地步。因为他在楚柯前面射了,非常丢脸的,没有要楚柯动手爱抚,只是听着楚柯的喘息,感受着来自身体上方的狠狠冲撞,他就无法自制的勃起,然后,射了。

    更丢脸的是,他射出的液体,都落在了楚柯的身上,他都摸到了,楚柯的身上一片湿腻,不是汗水,而是带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乔非咬着牙,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他看不到楚柯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流露出肆无忌惮的笑容。当快感达到的时候,楚柯才终于一泄而出。

    还是弄在身体里了。

    乔非只能如此抱怨。

    第二天起得晚,乔非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忍不住龇牙咧嘴,昨天夜里是爽到了,但是后遗症现在才出来,腰酸得像被卡车压过一样。

    还好今天是周日,不用去画廊上班。

    房间里是空的,楚柯不知道去了哪里,乔非也不去管他,懒得想了,死人样的清洗了身体,热了点饭菜吃了,然后爬回床上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一直睡到下午两点醒来,才觉得精神了点,起床穿上衣服,正要出门,迎头却看见楚柯拎了一袋水果回来。

    要出去楚柯皱了皱眉,放下水果看着他。

    嗯,写生。

    乔非随口应了一声,只看了楚柯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这个男人,越来越性感了,腰瘦腿长,身材比模特儿还标准,再加上那张像混血儿一样立体感很强的精致五官,魅力指数高得惊人。一想到昨天夜里自己被这个男人插到射,乔非就觉得无脸见人,更加不敢多看楚柯几眼了。

    什么时候回来

    啊什么乔非吃了一惊,推门的手也顿了顿,他没有听错吧,楚柯竟然在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摇了摇头,一定是听错了。

    什么时候回来楚柯今天似乎很有耐心,居然重复问了一遍。

    乔非一脸呆滞,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是不是昨天夜里被做得太累,怎么总是产生幻听。

    楚柯垂下眼,掩去眼底的一丝笑意,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门票,扔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淡淡道晚上八点半,有个音乐会,我约了朋友,你开车送我去。

    以为天上掉下个大饼,结果砸了脑袋才发现是块陨石,乔非强忍住想踹楚柯一脚的冲动,没好气道我会在八点之前回来。

    这算什么事,楚柯去约会,竟然还要他当司机,这个男人真是没心没肺到了极点,比以前还恶劣,至少以前他还没有当着自己的面说去约会,更没有让自己当司机看他约会。

    以前,都是乔非自己忍不住跟踪楚柯的,不知道楚柯是去和情人约会的时候,他心急,知道了以后,他又心酸。这种煎熬他受够了,才终于决定跟楚柯分手。

    六点。楚柯下了限制,我还订了餐厅。

    我不保证乔非气得几乎磨牙,不再搭理楚柯,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然后用力甩上门。

    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了。乔非气得几乎红了眼睛。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谁乔非看也不看,按下了接听键。

    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听筒里,传来了李默然低柔的声音。

    乔非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说道我没事。默然,有什么事,我正准备去写生呢。

    李默然轻笑起来,也不多问,说快到木屋来,我在这里等你。

    到底什么事呀

    乔非走到路边,左右看看,正好一辆计程车经过,他伸手拦了下来。

    好事,你来不来,不来我可不等你了。李默然卖着关子。

    来了来了,真是服了你,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一样神神秘秘的。乔非笑了起来,心情也开始好转,对司机说了地址,然后舒舒服服地靠在后座上看车窗外的风景。

    到了临湖的木屋,才发现,这里并不只有李默然一个人在,而是一群人。全部围坐在木屋前面的草坪上,凝息静气地看着中间。

    那里摆了一个画架,正有一个穿着一件艺术t恤的男人拿着碳笔在飞速地对着湖水写生。

    什么是艺术t恤

    就是在一件白t恤上面,自己画上喜欢的图案。

    乔非第一眼就被这个男人穿的t恤上的图案给吸引住了。那上面的图案,没有特定的形状,只是用几个大块的颜色拼组在一起,看上去杂乱无章,可是仔细看着,却又觉得那些交织在一起的色彩,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热烈。

    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把乔非从迷幻的感觉中拍醒过来,一转头,就看见李默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后,伸手在嘴边按了按,示意乔非噤声。

    乔非会意,跟着李默然走到一边,在那个穿t恤的男人后面大概十几步之外的地方坐下来。

    焦桑,你知道吧。李默然压低声音,指了指那个穿t恤的男人。

    乔非眼前一亮,同样压低声音,用不敢置信的表情问道被誉为二十一世纪初最伟大的印象派大师的那个人

    李默然比了个宾果的手势,乔非的眼睛越发地明亮,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偶像啊,活生生的偶像,就在他的眼前。对了,那件t恤是焦桑自己画的吧,大师的作品,果然有功力。

    你怎么请到他的,天呐乔非激动地按住自己的胸口,他怕一不小心,心脏就会从这里爆开来。

    李默然耸耸肩,摊开双手,轻声道不是我请的,是我那位朋友他指了指身后的木屋,意思是就是这木屋的主人,他在国外的时候认识了焦桑,偶然提到自己有一处风景不错的地方,焦桑正好想到这里来度假,休息几天,就借了他的这处木屋。我也是昨天半夜才接到朋友的电话通知,今天一早去接的机,本来想早点打电话通知你,怎么打也打不通。我说,你昨天夜里干什么了,睡到今天中午都不起来,也不开机

    乔非的脸上罕见地红了红,心虚道没有,昨天在这里画画,弄到凌晨才回去,手机也没电了。

    李默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多问,只是捅了捅了乔非的腰,低笑道我说,你这家伙走运了,早上我接焦桑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你留在木屋里的半成品,挺赞赏的哦,直说你有几分灵气,就是画技还太粗糙,欠打磨。

    真的乔非几乎跳起来,抓紧了李默然的手,兴奋得脸上越发地红了。

    总之,这次是机会,向真正的大师请教一二,比你十年苦磨都更有益。李默然拍了拍乔非的肩膀,加油。

    乔非握紧了拳,用力的点头。

    第六章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焦桑才画完,扔了碳笔,哈哈大笑了一会儿,一转身看到李默然,就止住笑走过来。他前脚一离开,后脚围在四周的那些人就一窝蜂地拥到画板前面。很显然,这些人都是真正的艺术家,对画作比对画画的人感兴趣多了,哪怕焦桑是个真正的大师。

    焦大师。李默然迎了上去,这是我的朋友,乔非。他一直都很敬慕焦大师呢。

    焦大师,您好。乔非跟在后面问候,语气确实很尊敬。

    焦桑大笑地拍拍乔非的肩膀,说道你就是乔非,好,好,很不错的小伙子,我看过你的画了,有些意思。

    乔非被拍得直揉肩膀,看了看焦桑,嘴唇动了几次,只说出一句昨天走的时候,都没有收拾,把木屋里搞得乱七八糟的,让大师您见笑了。

    小伙子,他哪里还是什么小伙子,不过焦桑已经是五六十岁的人了,叫他一声小伙子,也算不上错。

    哈哈哈,别太拘谨,也别大师大师的叫个不停,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桑哥,我这个人呢,人老心不老,也不服老,你把我叫老了,我是要生气的。

    乔非忍不住笑了,这位大师,还是挺有意思的,也不难接近。

    那桑哥你就叫我一声小乔吧。

    小乔哪个小乔我倒是知道一个,那可是三国有名的美人啊。焦桑挤挤眉毛,开着玩笑。

    乔非哽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说道行行行,算我错,不是小乔,那就叫我阿非好了。

    李默然在一边看着乔非被调侃,偷着直乐。

    桑哥

    围在画板那边的人在招呼了,看样子是有什么问题要请教焦桑,乔非趁这机会,也挤过去看大师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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