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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顾多?件事情。”
“这是?你因为打游戏没有考好的理由吗?”江遂漫不经?心地戳穿他。
陈予光死不承认,继续胡搅蛮缠:“游戏在我心中的分量等同于学习,甚至高于学习。就?准你参加模联开?阔视野,不准我去召唤师峡谷看看世界?”
“……”
陈予光时?刻谨记语文老师所说的,论点论据一个不能少:“我听江润如说,迟意这段时?间为了模联的事情,期中考试没考好。你看看,我和她这情况有区别吗?连年级第一都可?以?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我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男高中生,考差了是?人?之常情。应该庆幸我这心态还算乐观,听说迟意拿到成绩后因为没考好难受了好久。”
江遂抬头看了眼米粉店灯牌上贴着的小广告,随手扯下来,又把狗绳拴在铁架上。听着电话那头没完没了的聒噪声,他掏了掏耳朵,实在是?想挂电话:“我突然意识到,听你说这些,是?你爸爸该做的事情。所以?,陈予光,你是?不是?得喊我声爸爸。”
“滚!拜拜!”
“……”江遂挑眉,耳边终于清净了。
谁知他拍了拍顶流的头,刚一抬头,便透过米粉店的落地窗看到了陈予光口中“因为没考好难受了好久”的女?生。
看着女?生一抖一抖的肩膀,和红着的眼尾,他隐约意识到,这个“好久”持续得确实有些长。
迟意挂了林向荣的电话才想到,他那边的背景音里有人?在说话,他是?不是?有事情要忙,自己方?才有没有打扰她。
唉。可?能林向荣被她忍不住的哭腔吓到,一时?不忍心拒绝。
大部分时?间是?迟意在说,林向荣并没有评判太?多?。但有一句话,迟意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他说每个子女?都是?来报恩的,宜佳禾是?个了不起的女?儿,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迟意眨着被泪水糊住看不清的眼睛,摸遍了所有衣服口袋也没找到纸巾,正准备起身去柜台取时?,眼前伸过来只手。
她吸了吸鼻子,顺着叠的方?正的纸巾看向线条利落的手腕,然后一路看上去。她没想到会有人?来,而?且对?方?还是?江遂。
江遂平整的衬衣领子下压着无线耳机,短短的一根绳,只摘了一边。他神情淡淡的,并未对?当下的情形流露多?余的情绪。像是?举手之劳,是?助人?为乐。可?能他对?待随便一个路人?时?,也会是?这样子的。
但因为迟意很快意识到自己此刻在江遂眼中的形象,暂时?没有心思为他的冷淡失落。她紧张到窒息,非常丢脸地哽咽着打了个嗝。
迟意的世界里,每一股空气都凝固住了。她十分尴尬,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擦一下吧。”江遂看向她,平静地又往前递了递纸巾。
迟意眼眶红着,犹豫着接过来,说了句:“谢谢。”
迟意正准备告诉他梁叔没在店里,要过会才能回来,却发现江遂拖开?她斜对?桌的椅子坐下了。男生腿长,大喇喇地敞腿坐着,迟意余光刚好能看到他的鞋尖。
和他存在于一个空间里,明明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迟意却不敢抬头,生怕他看到自己不体面的哭相?。
但她又忍不住想抬头,看看他在做什么,或者只是?看看他。
“以?前常参加学校活动吗?”江遂冷不丁响起的声音,让迟意终于找到理由顺势抬头。
“嗯?”迟意没懂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是?通过她在模联中的表现,觉得她不适合吗?
她如实回答:“有参加过竞赛类。”是?她擅长的学习类活动。
江遂眉宇间带着少年人?的青涩与俊朗,又有这个年纪男生难得的从容与沉稳。他点点头,对?她表示理解:“去年有几个在模联里发挥亮眼的同学,这学期怕耽误学业除了学科竞赛也几乎不参与学校活动。”
迟意垂头,心想他果真是?在说模联的事情。
江遂觉得自己还挺会安慰人?的,毕竟陈予光总说陈阿姨常常羡慕隋姐儿,说江遂这个儿子贴心。
所以?此时?此刻,江遂并没觉得自己这安慰人?的方?法有什么不妥。
“其实只要自己认为这个选择有意义?,那失去些什么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江遂希望她不要太?看重得失,享受当下。
迟意懵懂地点头,觉得江遂这话是?暗示她可?以?效仿那几个为了学业放弃模联的同学,是?在劝她主动退出。
事后,迟意评价自己这天在江遂面前的形象只有四个字——糟糕透了。脆弱、爱哭,又矫情。他一定很无奈和她同组吧。
各个代表国小组经?过一段时?间磨合后,陆续定出了主发言人?。
迟意他们?组的成员不约而?同地默认了这一重要位置非江遂莫属,所以?并没有过多?纠结和特意推选。
这天,趁着开?讨论会全?组五个人?聚在一起,江遂提了这件事情。有同学希望江遂担任这个角色。
“大家都是?这个意见吗?”江遂环视一圈,看到其他人?赞同的状态,却道,“我倒有个推荐。”
他一顿,看向斜对?角低头看书的女?孩,道:“迟意,你有兴趣来当这个主发言人?吗?”
忽然有风吹过,书页哗啦啦地翻动着,她鬓角的碎发也被吹乱了。
突然被点名的迟意一脸愣怔,抬着手一时?不知道是?先去合书,还是?先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