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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姐姐,”路介用软糯的舌头舔舐我的眼泪,公狗腰耸动,“这样很舒服的,阿介会让姐姐很舒服的。”
事实上,路介确实说到做到。
他摸索着与我十指相扣,呼唤我,舔舐我,亲吻我,侵入我,精汁注入的瞬间,我感受到了灭顶的快乐,好像这一辈子就此结束也可以了,至少最后一秒钟,路介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我觉得我是魔怔了,越来越离不开路介了,真的要将他永远封锁在我的花园,与我共历四季寒冬,不见春日。
和季若宇离婚的念头第一次冒了上来。
事后我让路介把视频删了,他又是那一副我无法抗拒的撒娇模样。
“姐姐我不想删嘛,那样以后你不在我身边,我想你了也可以自己看看视频缓解一下思念嘛。”
路介一下一下亲着我的脖颈,我出神地想有必要把意淫撸管说的这么好听吗。
他皱着眉愧疚地举起我的手,盯着我手腕上因为捆绑摩擦而留下的红肿:“姐姐,痛不痛啊,我给你呼呼上药。”
我其实并不是很痛,但又莫名想念他的狗耳朵,只能装作很痛的样子:“痛,能只变出耳朵吗,摸摸耳朵可能就不那么痛了。”
路介顿了顿,突然脸烧起来,红晕连着脖颈,显得那样可爱。
我实在没想到路介竟然会害羞在床事后露出本体,虽然我的请求里只有一对耳朵,不过这成为了我后来为之奋斗的目标。
0014 礼物
“你自己一个人回来了,直接给他俩让道!?”
隔天在办公室里gay蜜冲我大吼大叫:“你还是离婚吧,季若宇要是不肯你就上诉,反正你手里有那么多证据证明他出轨。”
我摇摇头:“可是我不甘心啊,叶之桃还问我怎么不要小孩。”
gay蜜怔了怔,破口大骂对方贱婊,又朝我挤眉弄眼,贼兮兮地笑道:“你要是离婚了不如跟我得了,咱俩逍遥快活去!”
“滚呐,”我白了一眼gay蜜,直呼他的大名,“韩杨等你什么时候变直了再来说这话,可信度会提高很多。”
gay蜜摊摊手,一脸无奈的样子,随后想到什么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是不是在外面真包鸭子了?”
明明是夏天了,但我的手脚依旧冰冷,讷讷问他:“谁告诉你的?上次那个小模特昭莱?”我能想到的只有他。
“嗯,”gay蜜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能感到他的一丝愠怒,“外面的鸭子总归不干净,还没我白白净净呢。”
我本来想告诉他我的情人是处男,纯得一匹,但听到他后面半句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在干嘛,是个男人你就吃醋吗?”
gay蜜笑了笑,从办公椅上一撑,起身往门口走去:“没什么事我就找男人玩去了!”
我气得牙痒痒,这就是资本家吗,留下我一个人管整个工作室,苦命的打工人。
没过几天季若宇就回来了,可能是叶之桃又向他施压了,他又回归了先前一个星期只回来一次的状态,这对我总的来说利大于弊,眼不见心也不烦。
但最近让我苦恼的是路介的生日要到了,而我对应该送他什么礼物一筹莫展。
想了想他这个年纪应该感兴趣的东西,又发现这些东西他都有,他一向不缺什么的。
虽然我对路介背后的故事非常感兴趣,但也不会堂而皇之地直接打探,我总是觉得这样太过无理冒失,尤其这件事背后涉及了我不懂的那种神神叨叨的唯心东西。
那天夜里我趴在床上苦想礼物这件事,路介侧躺在我的大腿上,就着他那本经济书啃得很认真。
他是学金融的,对专业知识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我有时候买股票还要问问他这只股值不值得入,他总是会帮我条条分析,得出靠谱的答案。
大家都说萨摩耶是雪橇三傻之一,我倒在路介身上一点儿傻气都没见着,人家精得很,特别是在床事上。
因为受不住他的旺盛的精力,我和他约法三章,一周上限四次,每次上限两回,我说停就停,不然甭想再和我上床。
但每次我泄了两回四肢乏力后,他仍是不知疲软地戳戳戳,我严厉批评他违约,他就一脸委屈地抵在最深处。
“姐姐,我还没有射过一次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