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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鹤寅收敛了笑眼,板着脸:“见谁都笑的话,我成什么人了?”
“也是。寅儿只对我一个人笑就好了。我喜欢看你笑!”从宥言深深为媳妇的机智点赞对啊,媳妇这么美艳的笑脸,当然只能给自己看啦,旁人统统靠边。
尚鹤寅笑着白了傻汉子一眼,将吉普车原地漂移,从岔路直接拐进市区。
这是一处清幽的淮扬饭店。
从宥言坐在小包间里,在点菜平板上挑选着菜品,偶尔抬头对着媳妇偷笑道:“这算是咱俩的单独约会呢。寅儿啊,我好激动。”
尚鹤寅只选了一壶普洱,便放下平板,支着下巴看着对面的傻汉子,弯起唇角:“我从不与人约会。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我啊!”
从宥言眼眸亮晶晶的:“那是当然的!我第一眼见你时,便说过此话了。”
很快属于清晨的味道一一摆上桌来。
尚鹤寅夹起一颗酱烧菌菇,放在鼻下,嗅了又嗅,闻了又闻,等待凉透了,这才咬了一小口,勉强咽下去。
听见对面的龙吞虎嚼不绝于耳,他闻声抬头,被某人豪迈的吃相惊呆了。
从宥言已将一盘姜丝肴肉咽下肚了,此刻正在攻陷蟹黄包。
小心翼翼在包子上咬出窗口,吸溜吸溜喝完汤汁,从宥言倒了一些香醋进去,然后一口扔进嘴里,嚼了几下,舔唇咽下。
那挤眉弄眼的表情,就像是吃了龙筋凤髓一般,陶醉无比。
看他吃饭,比看吃播秀还要过瘾,那表情简直是绝了,堪比某位直播吃鱼子酱的大明星。
尚鹤寅微笑着将虾仁面上的虾仁、香菇,捡进对方的碗里,自己只吃豉油干挑。
从宥言胃口不是一般的好,又卷起一坨虾子面,塞进嘴里。见媳妇已经放下碗筷,他担忧道:“寅儿的胃口还是这般羸弱吗?这可不行啊。有我这样秀色可餐的伟丈夫陪着,你还是吃不下吗?”
尚鹤寅正在品茶,闻言,差点没将一口茶水,尽数喷出去,他无奈何的白了从宥言一眼:“我自己就是秀色,还用得着看你?”
从宥言脸皮极厚地接下话茬:“寅儿是秀色一号,我就是秀色二号。”\(^o^)/~
尚鹤寅很想清心寡欲做个高冷的美男子,可惜现实总跟他作对,居然安排这样的磨人精在他身边。
唉…他无奈地帮从宥言斟了一杯茶:“说了半天话,口渴了吧。”
从宥言捂着嘴,傻笑:“寅儿真好。”
二人吃喝闲聊时,从宥言的手机,很不识相的响了起来。
从医师正在赏花赏景赏美人,根本不想接电话,随手就挂了。
没柰何,打电话的这位耐心极好,一遍又一遍地拨过来。
能迫使从医师放下筷子接电话的人,必须得担负起所有的怒火。他对着话筒,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喂!谁啊!”
尚良健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火气,可眼下这件麻烦事,却不得不找上这位。“是我啊,从医生。”
从宥言看了一眼备注名,哦了一声,脾气大的依然能烧滚开水:“有事快点说,我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尚良健声音带着疲惫:“刚才,家里来一位客人,哭哭啼啼的,说是我堂弟的女朋友,现在怀孕了,让我们给个说法。四叔刚才一激动,昏过去了。”
从宥言插着腰:“那就去找你堂弟啊,找我没用,我不会负责的。”
这挨得上吗?再怎样,我们也不会找你负这个责啊。……尚良健头疼死了,郁闷地说道:“不会找您负责的!”
“那还能是什么事?”
“您这里有没有让人一心扑在工作,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要再出门随便沾惹是非的良药啊。”
原来是这事……从宥言掏掏耳朵,幸灾乐祸地笑道:“你家堂弟喜欢出门浪啊,那不是正好嘛!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你弟弟做一个海王也挺好的。”
尚良健焦急地说道:“我总不能见他继续错下去啊,人总要留下后代的。”
“有后代又能怎样?就能证明自己不是下市的蔫黄瓜吗?”从宥言将电话换了一个耳朵,一边喝茶一边问:“说了半天,上门逼你弟弟结婚的是谁啊?”
尚良健小声说:“这个姑娘其实小鹤也是认得的,他们剧团新签的艺人,玉舒恬。”
“玉舒恬?”从宥言一听爆出的名字,便与尚鹤寅对视一眼。
尚鹤寅悄悄放下茶盅,皱眉抿茶:“是小玉?简直是胡闹,怀孕了她还敢吊着威压排练?”
从宥言看媳妇的神情便晓得,媳妇是万万没料到会有此事。
他捂着嘴偷笑:“说说吧,现在你们是啥想法呢?是想斩草除根,还是皆大欢喜?”
“四叔他们自然是希望俩人赶紧结婚,先保住孩子再说。”尚良健无奈地揉太阳穴:“我堂弟那人,怎么说呢,太贪玩了,本性不坏,就是不愿意结婚,觉得婚姻是坟墓。据我所知,他前前后后交往了30几个女友。”
从宥言笑眯眯的听着,指指水煮干丝,“阿巴阿巴”张张嘴。尚鹤寅翻个白眼,手里的筷子还是认命的伸过去,夹好了,塞进他嘴里。
从宥言喜滋滋地嚼着,和着香茶咽进肚中,心中已经有了对策。
对着手机,从宥言压低音量,小声说道:“你堂弟这种症状有个名字,叫阴虚火旺阴液流失。但凡阴.液.不足阳火过旺之人,都会出现这种状态,皮肤涨红,姓玉亢盛,有些自制能力差的,很容易便会走火入魔,踏上纵玉过度,精亏血损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