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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欣不认同:“不是,我觉得我们是一样的。”
杨依叹息:“OK,baby,别在我面前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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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时州带回一盒扑克和一些零食,正巧三个人,可以玩斗地主。
陆知欣上家是余时州,下家是杨依,她保守打法,有炸弹或者火箭的情况下,才选择叫地主。
输的人负责洗牌和发牌,线下不如网上的节奏快,他们边玩边说话,一局过得很慢。
陆知欣整理牌时,翻到一张大王,脸上溢出一抹浅浅的笑意,运气爆棚又得到一张小王,底气更足了些。
她这把牌运不错,没有特别拉胯的牌,略微好点的牌二张2、二张1、还有三张Q,单数最小的是一张6。
所以她大胆地做了地主,一打二。
余时州勾了勾唇角:“你好牌啊!”
陆知欣左边脸颊牵出一个弧度很深的梨涡,谦虚道:“还行吧。”
杨依拍拍大腿:“州哥,虽然你们是一对,但是你现在要认清情况,你们是对家,不能放水。”
“你放心,”余时州肯定的语气:“这把她肯定跑不了,我打的就是她。”
陆知欣激动之情冲淡了点,左右夹击,日子不太好过。
首次发牌就出师不利,刚放下一组三代一就被杨依打倒了,她恰好有三张K。
啪叽一下,心碎的声音。
陆知欣护住手中的牌,安静如哑巴,不张扬,默默等待机会。
杨依的扑克牌整齐地叠在一起,外表看不出剩几张牌。
她也走了一组三代一,然后问道:“彭民达他们在玩什么啊?”
余时州抓了一把牌,说了一句“过”,又开口:“在打王者。”
陆知欣不想走她的二张王牌,跟着说了句“过”。
杨依从厚沓牌里抽出两张一样的:“祁空瑶她们玩得好吗?”
余时州眼神有点嫌弃:“差的要死,跟站桩一样都不会移动,你说离不离谱?”
杨依“啊”了声:“那跟她们玩挺累的吧?”
余时州口若悬河:“我被胖哥邀请进去玩过一回,后来说什么我都不和她们玩了,没有一点游戏体验,让我见识到了社会的险恶。”
杨依八卦的心不死:“彭民达为什么愿意和他们玩啊?”
余时州波澜不惊地说:“他认了祁空瑶做干妹妹。”
陆知欣和杨依目瞪口呆,一脸惊叹。
好家伙,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
几轮之后,陆知欣丢出了她的王炸,她的对2拆开出,只剩下一张,还有一张9。
赢的概率很大,比9小的牌有很多,只有他们走的是一张牌。
余时州丢出一张K,陆知欣眼睛闪了闪,打出这张2。
成功一步之遥。
如果没有牌比她出的大,这局便结束了。
杨依眼睛犀利地盯着她:“你剩一张牌了吧?”
陆知欣挑着眉梢:“不告诉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杨依视线转回手上的牌,先扔出一张8,在她呆滞的眼神中,继续扔出一张。
又一张。
一张。
4个8。
陆知欣那颗心摇摇欲坠,抖啊抖,最后不堪重负彻底沉了下去。
她抢这地主有何用,杨依的牌比她好多了。
余时州没波澜的声音响起:“打不住。”
杨依再走,她扔出两张一样的牌,一对10。
余时州接上,轮到陆知欣这里,她幽幽开口:“过。”
搞她心态!
杨依笑了笑,有些得意的成分:“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逃。”
陆知欣垂头丧气:“来个人结束这场战斗吧!”
杨依笑出声,她打不住余时州的牌:“你走吧,别让她跑了。”
她话音落下,余时州出了一张3。
陆知欣一下子有了活力,怕他悔牌一样迅速扔出停留在她手中许久的“9”。
她拍了一下手掌:“我赢了!”
余时州好像不在状态,给人不着调的感觉:“这就结束了?我还有这么多张呢?”
杨依丢下她的两张牌,扒拉开余时州扔下的牌:“你怎么还有一张3?”
“是吗?”余时州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模样:“我看错了吧!”
陆知欣五味杂陈,弱弱地说:“他走这张7我也能走的。”
她的解释说服力非常的小,因为怎么听都是一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
杨依的脸上写着“怀疑人生”四个大字。
不愿再笑JPG
别和情侣玩游戏,社会的险恶她体会到了!上一秒和和气气的兄弟,下一秒反手插她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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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运会为期三天,第一天上午开幕式在校生全员参加,后边时间自由安排,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