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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恪低头看怀里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唇格外的红,像是娇艳的红玫瑰,又想起来他眼尾含泪的样子,现在想一亲芳泽,尝一尝红玫瑰的味道。
“我想吻你。”温恪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眼睫毛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扫在他耳上,似在轻吻。
宋念祖想起来温恪给他唱那首粤语歌的样子,唱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温恪抬起头看了镜头一眼,那一眼带着浓重的情,他看上那一眼就觉得温恪把他的半条命给勾走了。
现在听着温恪说的话,闻着温恪身上他许久未闻到的茶香,觉得自己剩下的半天命也被他勾走了,他顺着自己的心说道:“命都被你勾走了,想吻就吻。”
温恪莞尔一笑,放开他,拉住了他的手,把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无尽夏放在自己的行李箱上,就这么只领着他走了。
“温恪,行李箱不拿了,花不拿了吗?”
“不拿了,有你就够了。”温恪笑答。
宋念祖回头看了一眼,他的助理已经拿着行李箱向外面走了,然后他就跟着温恪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恪没领着他出去,把他领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
温恪自己靠着带着灰的墙,把他重新抱到自己的怀里,先开始细细的吻他的眉眼,然后才吻他的唇。
温恪尝到了他嘴里的清香,想着他今天吃早餐的时候肯定喝了豆浆。
宋念祖觉得温恪特坏,非要等他受不住了,才吻他的唇。
还没有吻完,温恪觉得再吻下去,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艰难的停下这个吻,“我们回家继续?”
“好。”宋念祖的方寸之间早已大乱。
车快来到家的的时候,温恪发现路边有老奶奶在卖栀子花,把车停在路边之后,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怀里没了无尽夏,我给你补回来。”
宋念祖笑的像一个狐狸,“好啊。”
老奶奶卖的栀子花是把两朵花用线缝到一起,可以戴在手腕。
温恪买了一串,想戴在他手腕上,系线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的碰到他的手腕,无声的勾他。
宋念祖挠他手心,抬起头吻上了他的耳坠。
温恪只好赶紧系好线,在闹下去这家是回不去了。
回到家以后,温恪想起了兜里的草戒指,让他坐在沙发上,半跪在他面前,很认真的说:“我想把它戴在你的食指上。”
语气没有一点之前的轻浮气。
宋念祖见过镶着各种宝石的戒指,却从未见过草编成的戒指,可是他却想让这枚戒指戴在他的食指上。
“你想戴在那只手上就戴那只手上。”
“那我想戴在食指上。”温恪给他戴好草戒,轻吻上他的食指。
宋念祖受不了由手指而传到心的痒,把温恪拉到他身上,吻他的唇,手顺着温恪的脊椎骨摸下去,勾他的魂。
温恪忍着脊椎骨的麻去解他的衬衫扣子,在他耳边说着,“我爱你。”
宋念祖祖的梦成真了。
第二颗扣子解开的时候,温恪再次开口,“等我改天给你换个更好的戒指戴,绝不会委屈你。”
衬衫快解完的时候,温恪的手机响了,看也没看是谁就挂断了。
手机继续响,温恪失去了耐心,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手机不响了,门铃却开始响个不停,颇是煞风景。
温恪只好整理好衣服起身去看是谁来了,门一打开是自己的司机。
“少爷,温老要您现在去老宅一趟。”
司机表情很严肃,温恪知道老宅那边可能有事了,“等我一会。”
温恪说完转身进了公馆,走到沙发上一边给他系扣子,一边和他说话。
“有事,我要回老宅一趟。”
温恪系好他的扣子,吻完他的眉眼,带着留恋走了。
路上温恪给他发在国外的时候给他列好的菜单子,问他有什么想吃的。
“玉米蒸。”宋念祖前些日子赴宴的时候尝过这道菜。
“那想沾着什么蜜吃?桃花蜜,桂花蜜,槐花蜜?”
“桂花蜜。”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温恪,看见温恪脸上的温和笑意,把要说出口的话憋到了心里去。
到了老宅温恪看到院子里有瓷器的碎片,看了半天发现这是爷爷最喜爱的青花瓷茶杯。
“家里是发生什么事了?”温恪问司机。
“温老知道您和那位宋先生的事了,很生气,您心里做好准备。”司机在温家待了很久,还是头一次看见温老发这么大的脾气。
温恪觉得好像有雷劈在他的耳边,弯下腰捡起地下的青花瓷碎片,却被碎片划伤了手,红色的血流了出来。
从小照顾温恪的阿姨来到温恪身边,看着温恪直掉眼泪,“小少爷,温老让您跪在院外里,想好了就去找他。”
“知道了。”温跪会在院子里,也没有管手上的伤口,血就在地上开出了娇艳的红花。
回国之前他都想好了,歇上几天就带着他回来见自己的爷爷和奶奶,想着他是那么好,看着那么讨喜,爷爷看见他肯定会喜欢上。
却是万万没有想到,爷爷的态度是如此,会不喜欢他,会不认同他们。
风起来了,来势汹汹,把温恪的脸吹的没有一丝血色,衣服被风吹出个大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