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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怪罪不怪罪的,这礼物我可不收,你送给你爷爷拿去。”说话的人摇了一下折扇。
“爷爷那里已经有了一套,这是专门给您挑的,您就收下吧。”
“行吧,我还不知道你,说想让我帮你做点什么。”
“想必您听闻我最近的事了,想请您和我爷爷谈一谈。”温恪不能因为爷爷不同意就不认爷爷了,那可真是不孝了,但他也不会妥协,所以要找能和爷爷说上话的长辈和他谈一谈,解开爷爷的心结。
“温恪,你这次玩的有点大,过分了。”说话的长辈语气严厉。
“是。”温恪这次差点毁了温家的百年声望。
“我不愿办这件差事,你爷爷肯定不听我的。”长辈有点生气了,扇子也不摇了。
温恪爷爷可是个犟老头,谁的话也不听。
温恪无奈笑了笑,这位长辈其实有点小顽童,“他不会的,其实您的话回到家之后,他给我说过您讲的对,就是面上过不去。”
“真是这样?”长辈不太敢信。
“真的,您知道我不说假话。”
长辈的折扇摇的欢快了,送过来的茶水也喝了好几口啊。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温恪还要赴宴。
“走吧,今晚我就让你爷爷找我一趟。”
“谢谢您了。”温恪能稍微缓一缓了。
出了长辈的宅子,温恪就上了车,在车上重新换了身纯黑色的西装,闭着眼休息,这几日赴了好几场宴。
不少人在爷爷的示意下给宋念祖的公司下绊子,自己得给他疏通关系去,不能让他受欺负。
☆、折扇
温恪爷爷和友人从晚上谈到了半夜,争争吵吵,去了四壶茶。
老人从友人家里出来的时候看了许久天上的白玉盘,脑袋里有两句话一直在环绕。
“夷怿很开心。”这是妻子说的。
“你犟个什么劲?”这是友人说的。
老人最后叹了口气, “罢了,夷怿开心就行。”
***
宴会上,有盘点心,红红绿绿的很鲜艳,让温恪想起一首词,万里春*。
温恪正想着,有人来到他身边和他搭话了。
“听说温公子最近的事了,给您找了几个人过来,您瞧一瞧,要是相中那个了,您随便领走。”
“没长眼。”穿着红裙的女子放下红酒杯,带着鄙视说了这么一句。
也有不少人,在这一旁等着看不长眼睛的人的笑话,温恪态度摆的那么明显了,还敢在他面前说这话。
温恪听见没长眼这一句了,笑着说道:“我是医生,认识不少眼科和脑科的大夫,可以介绍给你。”
简简单单一句话,这人的脸面落尽了,谁让这人脏了温恪的眼睛,还脏了温恪的耳朵。
温恪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知道是他给自己发消息了,抬起手看了一下腕间的表,带着歉意说道:“不好意思,家中有事,就先走了,你们继续玩的愉快,我们改日再聚。”
温恪走了,宴会也就散了,他们这些人是冲着温恪来的,虽然温老还在,话虽是不恭敬,但是后几十年呢。
去接他的路上,温恪看他发过来的消息,心里有些不安,因为他尝了一口酒,是可以上路的,但是他说自己有点不舒服,于是让司机车提高了车速。
宋念祖的司机突然有事,就临时找了代驾,但是代驾车开到一半就把车停在路中间跑路了,路上人来人往,车停在中间很容易出事故。
他喝的酒不多,但是有些头疼,保险起见往自己的太阳穴点好几滴风油精,看周围没有行人和车,把车往路边靠,等温恪来接自己回家。
车快要停下来的时候,突然后边来了一辆车直冲着宋念祖的车撞过来,就这么追尾了。
宋念祖脑袋一阵一阵的顿疼,被后边的车一撞更疼了,胃里还一阵恶心,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突起。
后边的车下来几个凶猛的壮汉,他们见宋念祖不理他们,就开始凿宋念祖的车窗。
他今天开的是温恪的车,质量很好,凿了半天一点玻璃事也没有,就是声音吵的他心里特别燥。
过了一会,他们就开始骂骂咧咧。
宋念祖听着他们说的话,好好想了代驾说过的话,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伙人是干诈骗的,想从他这要点钱,觉得他喝酒了心虚不敢报警,只能吃闷亏。
怎么说好呢,做梦去吧,宋念祖被烦的受不了了,打算开车下去收拾这群人,让他清净一会,但从后视镜里看着温恪的的车来了,就继续待在车里边,等他的温恪英雄救美。
温恪看见这群人觉得有意思,脱下来身上的西装外套和领带,递给身旁的司机。
司机问他,“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
温恪小时候跟着姥爷和姥姥的时候,被姥爷送到少林寺学过几年的武,大学的时候又选修了柔术,对付这群人还算绰绰有余。
宋念祖把车窗放下来,看着这群人的熊样,觉得他们真惨,为什么非得要找上他,然后招惹了温恪。
没一会温恪就到了宋念祖面前,问他,“有没有事?”
“没事。”他没什么事,车结实,本来头疼,但是看见温恪打人的那股爽劲,头也不疼了。
“那下来吧,我带你回家。”温恪对自己买的车还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也不放心他开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