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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教授在一起时的悲惨情景,只感到既呕心又好笑,于是
,我一五一十地把情形向约翰叔倾诉了出来,连最细微的委屈也描述给他听,他听得
一阵大笑。
「当教授的人都没有个好手脚。」
他得意地在座椅上伸了个腰,接着细声地凑近我说:
「他们澎湃热情,但是缺乏营养,没有体力持久性,他们的虚弱是出名的,葛
丽,你和他交了六次才抽送得九十六下,可怜!去年我和你妈说「再见」的那晚上,
最后一趟也玩了两个钟头之久,我们?敛姜~进出两次呢!」
是的,约翰叔的确说出了精窍所在了,缓慢,细腻,持久而销魂,这的确才是
性学上至高的哲理!
我给他说得心都酥痒了,只感到阴缝里流出一些液物来,我冲动到几乎要约翰叔跟我
到洗手间去为我交弄一番,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胯间物站起来说:
「我的裤子潮湿了,你愿意同我到洗手间去一下吗?」
但是他只老练地啾了我一眼说:
「我们还有一站便到家啦,我看你还是回家再换吧!」
天啊!当我们女人情急需要之际,要去勾引一个称心的异性是多麽困难的事!
于是我没趣地还是朝洗手间边走去,因为如果让裤子湿得太多了,我便不好意
思走出车站,我里面甚麽也没有穿的呀。
到得里维拉,已经上午十一时许,仆人西诺早已备车在那儿等候,我和约翰叔
坐在车里,我们穿过市中心沿着海滨路朝家驶去。
这时阳光普照,海滩上挤满了男男女女,足有数万人之多,都是从全世界各地
到这儿来渡假,他们的穿着极尽暴露,许多男女躲在太阳伞下搂抱接吻,目之所及,
都是一片春情彩色。
他们都互相企求着性的接触,但限于众目睽睽,除了搂抱着意淫之外,亦无办
法可想,许多就是因为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热,最后只得跳到海水里去求取冷却。
我深自庆幸赶上了这一个欢乐的行列,是的,我家也属于这个行列的,而且这
个行列也好像全部属于我的家。
事实亦是如此,在那千万的游客中真不知有着多少俊美的男性曾是我母亲的朋
友或将是我们的朋友。
我真想停车脱开衫裤,精光的投到人群里去纵乐一番,我问约翰叔道:
「你想,我妈此刻会在海滩上游泳着吗?」
「不会,她定然还逗留在家里。查里斯上星期便来了,我在纽约送他上飞机的
。还有你的勃特勒,前天我经由巴西海岸时,他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