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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性交故事,一个由伦敦到欧洲大陆去旅行的贵妇,
在入浴时误入了船长的私人浴室,正当她全裸泡在浴缸里时,船长哼着歌来了,自然
他们都是调情的老手,终于他们坐在一个弹板椅上,做尽了天下最奇最浪的性动作。
忽然这时一切的灯光都熄灭了,妈和勃特勒发出一阵怪痒的浪叫,接着我藉着
月光的映照,看见他们又在上下翻腾了。
当然勃特勒在妈的诱惑下,他的阳具又在妈的阴户中勃硬了。
他们便照着刚才电影里的架式恣意行淫取乐。看到这步田地,试问我还有什麽
意趣再往下看!
人家正在消魂蚀骨,而我在『干骚!』
于是我闷闷的离开阳台,跑回自己的房里去,躺在床上眼看天花板,心里真不
是个味儿。
看看腕表已是午夜十二时许,我知道这时刻在里维拉还只是一切晚间热闹与欢
乐的开始。
我忽然心里闪过一缕灵感的光芒,好像天堂的门户瞬间为我而打开,感谢上帝
,我记起了约翰叔!
他说过在朱利安观光旅社的套房里等我,有了约翰叔,勃特勒去他的吧!他那
依靠春药的暂时的劲儿,我才不屑希罕呢!
于是我的愁闷全般烟消云散了,代之的是兴奋雀跃,我把游泳衣的奶罩全部拉
掉,细细把全身喷过『公爵夫人的肉香』﹝一种巴黎最时新的名贵香水﹞然后罩上一
袭丝绸的低胸晚礼服。
我驾车去找约翰叔,旅馆的仆欧把我领到电梯的旁边,告诉我说:
「夏德先生住在一一四号套房,在三楼上面会有人听你的使唤。」
我说:
「我知道了,他是我的叔父呢!」
「原来如此。那麽请登电梯上去吧,夏德小姐。」
仆欧给我一个会心的笑脸,走开了。
管他什麽道德面子,难道我半夜三更来找我的约翰叔,一起快乐地睡觉也值得
受人取笑的麽?真是!
当我扣开约翰叔的房门时,他好像刚刚淋浴既罢!
身上只围着一条大毛巾,左手捻住毛巾的接口处,右手旋开户门的把柄,我一
踏进去,便随手关上了。
「约翰叔!我可以进来吗?」
「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我正等着你呢!」
「我是说,房里没有其他女人躲着的吗?」
「怎会有,葛丽,你知道今晚,我说过今晚只爱你一个人。」
「但是为什麽你身上只围着毛巾,不是刚才还裸体的吗?」
「我裸体是为了等你来呀!」
「你怎知我一定会来?」
「所谓善相马者,唯伯乐耳,须知我不是徒然吃老的呀!」
他用一个夹子夹上毛巾的接口,便过来搂住我。
他的手在脱开我的晚礼服了。
「葛丽,你周身香喷喷的。」
「如果你中意的话,我里面还要比外面香得多呢!」
他已把我脱成全裸了,终于他解去身上的毛巾,我不再矜持,我把整个身体投
送到他的怀里。
「约翰叔,我快痒到整个肉体都毁了,请你立刻开始救救我!」
「好一个淫荡的小娃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然而你实在比她美太得多!」
「唔──」
我撒娇了一声,更坐到他的大腿上,用足踝勾住他的后腰,他是坐在一张圆圆
的旋转椅上的。
「你把欲求都告诉我,我保证能使你畅悦。」
「我要尝尝你的【慢功】。」
「什麽?」
「就是日间你和妈来的那一套!」
「你竟偷看我们玩那种事体,不羞吗?」
「羞什麽?那种事体还不是这种事体吗?」
说着我在抑进去一点屁股,这时我的阴门已经接近他那支大阳具了,他早已硬
挺,我双手握着玩,牠的状貌我日间已饱览无遗,没感到什麽惊异之处。
约翰叔欢悦地说:
「你太天真了,葛丽,你不怕疼痛吗?」
「不怕,即使痛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