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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还有点儿贫嘴。
关键是……他自来熟。
许穗坐在他旁边不堪其扰,她位置在倒数第五,正数第八。
只能寄希望于期末考好一点,换到远离他的地方去。
虽然许穗觊觎岑泛的颜值,但她和岑泛的关系不冷不淡。
突然有一天,她下午在宿舍睡过头,急匆匆跑到教室,在任课老师不满的眼神下走到座位坐下,她发现,岑泛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至于哪里不对劲,她说不出来。
许穗实在受不了他的目光,刚想问出口,倏地一道锐利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
她抬眼就撞进任课老师的犀利眼眸,默默翻开书本,双手交叠放置台面,摆出一副“我有在好好听课”的假象。
岑泛扭头不看她,嘴角微扬,他都快忍不住笑场了。
中午上来,英语老师让课代表收昨天随堂测验改错需要重写一百遍的单词,许穗赫然在列。
但是她睡晚了,一直没来。
英语课代表急着要送去办公室,默念一句:新同学抱歉了,便伸手进她抽筒。
课代表低头伸手翻找,不料抽出试卷时一本笔记本随着他动作跌落在地。
更巧的是本子开了,上课铃响了。
课代表一看,是试卷,他转头跟岑泛说:“岑泛帮忙捡一下,我去办公室交试卷。”
“嗯。”岑泛侧身,手下垂,偏移方向去抓那本落在桌角半开的笔记本。
起身时眼神随意一瞄,他看到了自己名字。
【09/05:
高岭之花的人设真带感,岑泛对表白女生冰冷冷两个字——不行,也帅了吧,好酷,我可太喜欢他了!】
岑泛略微挑挑眉,没看出来,新同学喜欢这个调调?
他倒不是刻意去看,一眼就能看完的一行字日记,犯不着偷看人家隐私。
不过隐私涉及到自己的时候,心情还是有些奇妙的。
岑泛没去翻前边的,他合上笔记本整齐的塞进她抽筒。
等他见到睡到脸蛋被压的褶印都没消的许穗,视线不自觉多在她身上停留一阵。
她正襟危坐,一脸严肃。
下一秒,岑泛就瞧见她抬头看了看老师,随后装模作样的翻开一本地理书。
这节课是数学。
他偏头,笑意涌现。
直到他撑着脑袋的右手臂被人用笔头戳了戳,他方才扭头去看“罪魁祸首”。
后者收回笔,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忘了盖笔盖。”她扣好笔盖,递给他一张从笔记本撕下来的横向纸张。
岑泛眉心一紧。
她怂了吧唧的收回纸张塞进抽屉。
很明显,那是她给他的。
岑泛迟疑半分钟,在“维持高冷人设”与“直接问她内容”中选择了人设。
山楂
岑泛装了快将近一学期的高冷人设。
连王若乔那家伙都直呼他是不是中什么邪,需不需要给他求个平安符。
岑泛维持高冷人设逗那姑娘一学期,他也觉着自己有病。
近段,岑泛去学校的时间很少,家里出事,他时常得在家陪着六神无主的母亲。
“岑泛,要是你爸进去该怎么办?”母亲突然发问。
岑泛冷笑,“不正合您意?”
“你什么意思?”母亲犀利目光盯住他。
岑泛无言三秒,片刻,开口:“进不进去我都无所谓,您不也是?”
岑家家大业大,父辈产业一代代传承。
到岑泛父亲这辈,似乎有些无法支撑,于是家族联姻娶了岑泛母亲。
婚后岑泛外祖家产业交给舅舅管理,导致经营不善,逐渐落寞。
原是强强联合,岑父出去花天酒地都要偷来,甚至以带着年幼的岑泛出门访友为由,把他关在车里,仅留一条缝隙。
岑父还吹嘘自己‘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的行为。
岑母得知没反应,是不敢有反应。
家族落魄,岑母伏低做小,生怕有人把她从正宫位置挤下。
至于后来怎么起的那份心思,他不知道,爱怎样怎样。
当初年幼的岑泛几乎快闻遍那些大牌的香水味,见过一个又一个长相、身材都不一样,掐着他脸蛋让自己叫“姐姐”的阿姨。
有些人甚至背地里叫他——继子。
记忆翻涌,岑泛神色不耐,他站起身:“我去学校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出家门。
*
近段时间学校的风言风语很多,尤其年后走亲戚回来,大家的父母都是同阶层人物。
讲的不是那些鸡毛蒜皮,而是那家公司经济危机,项目出问题。
回校便有人传岑泛家出事了,情况很糟糕。
加上开学,岑泛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