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3)
南佑疏将那束洗净的花叼在薄唇中,贝齿紧咬,搂着女人翻转,改变了局势:那你也一样没有拒绝我的理由了,许,若,华。
许若华明白南佑疏此时的想法,也不抗拒,指尖轻轻刮蹭着她的脸,迎合着,特地用唇舌,在热烈又缓慢的吻中,接过了她口中的那束花,女生体温不断上升,将衣衫褪去只剩最后一件。
她腰间那Sheren Xu构建起的黑色玫瑰纹身,在白色细腰间格外显眼,让女人心疼她笨挫的表达方式同时,又欲/火/焚身,想要完完全全得到她,正如誓言中那句,相交缠,纠葛不清的不只是关系,还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本亲妈没什么礼好送的,就送你们一个塌床新闻吧。
南佑疏许若华:?
不为人知的一则秘密:南佑疏作为rap担,暗地里写了很多diss魏柏晗的歌词,可惜后来他违法入狱,倒是不必再发出来给劣质人热度了,回首一看,唱出来可能全是消音。
我不愿再写歌词(蓬头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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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一生的南许
窗外淋漓起小雨, 在大大的套房里,许若华蓦地笑了,边往柔软床榻倒, 边压低声音, 道你这夜观天象的技术也太差劲了, 不准, 边用手心托住女生的脸, 眉眼间尽是温柔, 两人心跳加剧,到达同步。
一时间,只听到两人微弱的喘息,与那极渲染气氛的雨声, 滴滴答答, 润了干渴的花骨朵与任其冲刷的草, 雨来的不缓不慢,听得人没心烦意乱,反而更眷念房内的温馨,与和身边所爱之人的温存。
南佑疏见许若华眼带温柔笑意, 不由自主地也抑不住薄唇的弧度, 女人忽地发觉,和她做这事时,以前要不是一方冷脸强势,要不就是之前自己金主的身份时,她故意压着性子刻意讨饶, 有委屈又渴求也有讨好。
不似今天,她笑着来进行下一步,女人望着她养眼的面容和梨涡, 一时失神。
承受不住,真犯规,罢了,这次让她先。
女生了然,脸别开,暂且逃离了那温暖的掌心,舌尖微卷,缓缓地舔了舔她的手心,故意点了两点,划圈,又一触即离,留下身下的女人瞳孔微缩,掌心留在空中忘了收回,只留下一些反光的润泽,觉得少了些什么东西。
南佑疏最会玩的就是欲擒故纵这一套,舌尖狡黠地舔了舔唇,略微挑眉,俯身在耳边轻语,回敬:哦~?观天象不准不打紧,可我能夜观姐姐技术恐怕也不差劲,今晚,要受累了。
刚好,明天天气不好,可以留在房里休息一整天,南佑疏贴心地将两人的计划都想好,之前她不会种草莓咬了许若华,被她无奈气笑教训了一顿后,茅塞顿开,自己又翻阅了许多正儿八经的资料,才知草莓不能咬,而是要吸,暗自在自己胳膊上实践了好多次,如今,已经深谙其道。
当然,就是喜欢对姐姐使坏,耍点坏心思,在女人略微惊恐的目光中,用贝齿轻轻咬住其侧脖颈,像一头抓住猎物的狼,稍稍用力,许若华记起上次自己被这个糊涂小家伙咬痛的事,连忙呵止,声音因为惊慌,也意外地充满暧昧因素。
教我。南佑疏回味着那一声闷裹着的啊和不要,浑身愈发燥热滚烫,道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你
许若华有些气愤地压下她的脖颈,报复地轻咬了一口,接下来真的开始教这个还没学会的小家伙,两人现在都敏感至极,女人也不是白教的,边指尖触着她腰间纹身,边啄着吸吮。
使得南佑疏差点攻方阵地失守,深呼吸才缓过来,强忍着腰间和脖颈上的双重痒意,沉沉闭上眼眸,能感觉到她卷翘睫毛扫过,唇珠压合,细细的血管被那股柔软的吸力略微拔起,松开。
南佑疏白嫩的脖子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又可爱的心形草莓印。
教了。
女生轻轻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扭头不看她的许若华还不知道即将遭大殃,下一秒,女人的视线被夺去,南佑疏膝盖忽地一顶那处,空出一只手来遮住了她的眉目。
那姐姐,准备好。
这是女人事后记得清楚,又为数不多的一句话,之后如从云端上跌落的微小花瓣,再也无法思考,话音刚落,南佑疏熟练又敏捷地在她喉嗓旁来了三次,红色印记立显,失去视线的许若华感觉更强烈,凭着她的范围和力度,完了。
凭感觉,绝不可能是什么可爱的小印记,许若华心慌,暗想南佑疏这家伙莫不是馋自己馋疯了,是在拔罐吧?!虽然官宣又结了婚,但两人怎么说也是公众人物,她真的敢为所欲为,媒体会怎么报道,许若华不敢想了。
扭头,却挣脱不了那预判住自己动作也跟着覆住的掌心,还残留有一股好闻的沐浴乳香气 ,提示着女人,她时刻待命。
我来咯~?
眼前一片黑的女人看不见,只能觉着那呼吸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听这小妖精下了通碟,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的枕头,不安又急促地应声,准备着,谁知一秒两秒,十秒过去了,南佑疏还没动静。
南南佑疏?
女人忍不住喊了一声名字,有些疑惑,也有些迫切恳求,下方果然传来了一声得逞又悦耳的浅笑,刚刚的虚晃一招原来也是南佑疏使坏的一种,南佑疏不愧是许若华养大,竟是方方面面都知根知底了。
嗯,我在。
真乖,我的小宝贝知道,想要就喊名字。
谁是谁的好姐姐~?回话。
许若华~?
一时间,酒店套房里的大床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也猛烈地摇晃起来,南佑疏和许若华在紧紧相拥中,不约而同地听到一声类似于木头裂开的咯嘣声,但动静和彼此的声音太大,也没听得真切,好像有好像又没有
南佑疏狐疑地微微蹙眉,但很快被身下的绝艳美色勾得抛之脑后,应该是听岔了,这又不是什么剧组道具,五星级酒店的床,应该没那么脆吧,更主要的原因,是两人现如今,犹如在弦上的箭,真真正正的天雷勾地火,停不了了。
深夜两点半,南佑疏践行承诺为许若华签了名,两人大汗淋漓,许若华的声音嘶哑得说不出话,女生方才解下遮挡住自己眉眼的衣物,撑手也喘着气,眼里同样有些雾气。
雨已经变为倾盆大雨,外面的枝桠和花瓣草叶,不能承受,摇摇欲坠弯了腰肢,随着雨冲刷拍打的方向一同摇曳着,套房里两人说不出话短暂地休息,殊不知刚刚错过了很多声轻微又岌岌可危的嘎嘣。
许若华想恼羞成怒地拽过南佑疏的头发,手和小腿却还在抽着筋,南佑疏,好一个南佑疏,她今晚签了两个名字,将接吻技巧活以致用,一个中文一个大写首缩,签南佑疏是用的手,签NYS是用的舌尖同时签的,逼得自己在那一关头,软着声音喊她了好多声好姐姐。
思及此处,羞怯加之身体上得到无数次的满足,望着南佑疏,突然脑子空了,一股无所从的情绪上涌,泪如线坠落到枕边,柔媚的声线颤抖哽咽,忍着小声啜泣,然后招人怜惜地哭得泣不成声。
女生身形一僵,太能理解这场面和她的心情,赶紧拥紧许若华,安慰了约莫十分钟,轻轻地将她擦干,为她拭去泪珠,又为她拍着背不厌其烦说了无数遍我在,我不会走,等下还回来姐姐报仇好不好。
十五分钟过去,女人本就因为常年进组又自律健身,体力不差,恢复得快,听到还回来,嗯,记起了还有事没做。
抱歉疏疏,我很难过,是不是很丢人。
不难过,我知道,姐姐看我上上回也是这样,突然就哭了,没关系的,我们是最亲密无间之人对不对?
许若华故意将头埋到南佑疏肩窝继续哽咽,好像难过得真切,女生果然毫无防备惊慌地继续哄,殊不知自己衣前那人唇角勾一丝弧度,手已经借着拥她,悄悄摸到身后。
南佑疏是半跪坐着拥她,刚好暴露了敏感点,还对危险一无所知,措不及防,自己双腿的后膝盖窝被她同时轻轻地挠了下,伴随着她轻描淡写一句倒,南佑疏真的受不住喘了一声,倒在床榻上,失去反制力。
女人一改刚刚的模样,解下南佑疏手上的皮筋束起自己的头发,舌尖伸出咬住,缓缓地上下左右,故意凑近给南佑疏看,有时候越看她僭越成功的得意模样,就越想,将她狠狠欺负,打压。
宝贝,又大意了,姐姐想想?应该让你喊我什么好?别的不说。许若华指尖再次停留在她纹身那处,淡淡一笑,性感地低语,做南佑疏时的dirty talk我不会输。
果然,不要惹演员,还是经常上山下海武打戏都不用替身的疯子,南佑疏因为感情被骗,突然不想就此屈服作罢,想到以往都是回合制,提出个对许若华极不公平的建议:姐姐想怎样?一起来?
本以为她会回绝,结果意外地答应了,喝了大半杯水,条件是南佑疏要先听话十分钟。这种时候还立规则,南佑疏抿了抿唇,好吧,她吃这套,她喜欢这种时候,强势又不讲道理的她,就十分钟也不是不能坚持。
我躺下,你坐过来。
?
南佑疏脸色逐渐凝重,而许若华的笑意再也止不住,一副你怕了是不是不太行?的模样睨着她,女人以往用手较多,南佑疏思及她洁癖没主动说,许若华也极少做,许若华顾自躺下,床檐上方,恰好有南佑疏可以抓握的地方。
我这,姐姐换个方式好不好?南佑疏耳尖又红了,欲逃,不然!我再去洗个小澡再回来。
不准走。许若华手别住她的手腕骨,力气居然和南佑疏不分伯仲,她眼眸一冷,南佑疏?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住吗?我再说一遍,对你,没有洁癖。
见南佑疏动摇,许若华再次放下诱饵:我知道,你很想和我一起来,我已经答应你了,你答应我,就十分钟。我记得阿南宝贝是不是很想再和TITE举办巡演,嗯怎么办呢不听话我就回绝了苏温杉。
谁让南佑疏现在还没完全独立出去,要哭出来般窘迫,最后几经思量,缓缓地靠近了,半米的距离,她挪动了好几分钟,却逃不过最终的宿命。
许若华现学现卖,为她打上了自己的签名,当然是用舌尖,以及龙飞凤舞又毫无章法的那个版本,所学技巧全用上了,纸巾越抽越少,最后女人索性用自带毛巾垫在了唇边,还故意呼气很重,得到了想听到的声音和反馈,以及一声不能忽视的嘎嘣硌。
开玩笑吧,这可是五星级酒店,全是现代化又新的设施,许若华和南佑疏一样,感受着她的味道,很快没放心上 。
女生柔韧度本就极好,清冷禁欲的声线被拽下,只剩夹裹着闷哼的喘息和隐忍过后的轻咳,床檐被南佑疏扶着,和床榻一同剧烈晃动,她快承受不住。
受不了许若华边笑说着dirty talk边在一些细节上温柔得要命,南佑疏怕自己太重压着她脸,一直努力用膝盖将自己顶起来,许若华动作未停,双手绕过女生大腿,环住她的腰,点了点纹身,直接往下压,也是这一动作,夺去了南佑疏今晚的首次。
许若华的意思是,你都纹了我的名字,就是我的宝贝,怎么还这么见外?随后行动直接让南佑疏当场卸力。
南佑疏以为短暂的十分钟,漫长又致命,掐着秒数离开后,果然走不动,软趴趴地再次倒在了柔软棉被上。
咯嘣咯嘣咯吱嘎。
两人无声地沉默了会,南佑疏开始警觉起来了,想起自己上次摔得惨烈的屁股尾骨,有些后怕:姐姐听到床响声了吗?
没听到。许若华自然是听到了的,但事还没完成,又太贪念着面前这又撩又钓的女生,决定过会再下床检查一番,做好决定后,徒生一个坏想法。
女人扭过南佑疏的脖颈,给了她一个不同味道的吻,女生这下真的要哭了,用全力挣扎,和她扭打成一团,坏透了,口都没漱就过来,许若华和南佑疏在床褥说彼此紧抱着轮番转动,谁也不认输。
许若华暂且骑在南佑疏光洁无暇的背上,将头发解下,如瀑布般顺滑垂落,撩拨着她:Allez。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许!若!华!你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随着南佑疏动真格地使招数将女人从背上顶下,两人默契地没了声,突然发现,对方不太直。
准确地来说,对方的身形好像在歪,在塌陷,等等?!塌?
两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停下战火,同步地扭头,刚刚南佑疏抓握的那床檐已经歪了,接下来带动着整张床都开始缓缓地翻转,30度,60度,许若华方才发现这回给人家沉木大床的四个床角柱子都做裂了,才会脆弱到维持不了平衡,随着南佑疏刚刚往左边那一动彻底断裂。
此时床已经翻快90度,床檐的重量并不轻,所以才能带动这床偏掉,此时刚刚温存的床板像洪水猛兽,许若华不合时宜地想到一个标题《知名影后和顶流idol新婚之夜被床砸伤》,可能是娱乐圈头一人,她并不想以这种方式出圈。
南佑疏眼疾手快地扯过柔软被褥,却发现这回,女人比她更显一步,紧蹙眉头,闭着眼眸紧紧将自己护住,尤其是尾骨处,她用自己柔软大腿挡住了,在那一刻的慢动作里,女生心中某处又为之一动,不知不觉,自己也成了她的下意识。
然而大床完全天翻地覆是不可能的,地球重心将床即将直角的时候,拉回了,当然,也没好到哪去随着咚的一声悲鸣,两人的重量加本就只剩两根摇摇欲坠的床柱,床板全数崩塌,只剩床檐那几根木柱,可怜地一根根倒地,终究还是全塌了。
这画面和声响,比片场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睁眼,看见的是惊魂未定的对方,身上都没怎么痛,原来南佑疏刚刚眼疾手快地扯过大被褥不是胡扯,将两人紧紧一裹,当成了防护垫,一根根的床檐散木棍,全无力地锤击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承受了所以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