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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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着白马背着弓箭的英武男人!他救了她!
    他长得真俊啊,如天神下凡。他的身姿多么矫健,他的声音多么好听!
    他他他,真是个好人呐!
    庄懿格格听到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开始盘问:“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英勇男人道:“我叫巴雅尔,是喀尔喀部落的。格格,你没事吧?”
    她又问:“喀尔喀郡王多尔济是你什么人?”
    巴雅尔答:“正是我的阿爸。”
    她继续问:“你几岁,可有婚配?”
    巴雅尔道:“我今年十六,没有婚配。”
    庄懿格格松开他,满意地拍了拍手:“好极了。”
    “巴雅尔,本宫很中意你,决定让你做本宫的附马!”
    巴雅尔惊愕地红了脸。
    次日一早,美得好像中了几个小目标彩票的喀尔喀郡王多尔济,就带着宝贝儿子巴雅尔前往嘉庆的帐殿求见,高高兴兴地向他请旨尚主。
    嘉庆一听完多尔济的来意,就气得恨不得直接把这对碍人眼的父子丢出去:“想都不要想!”
    他们是脑抽了吗?在瞎做什么春秋大梦?他连科尔沁都嫌远,更何况是漠北的喀尔喀?
    嘉庆断然拒绝了多尔济的请求,以为这事就这么翻篇了,没想到自家小公主不乐意了。
    庄懿:“皇阿玛,儿臣就要他!”
    嘉庆:“不可能!喀尔喀太远了,朕绝不允许你嫁那么远!你必须给朕留京!”
    庄懿:“满蒙联姻是国策,儿臣怎么就不能嫁去喀尔喀了?皇阿玛,您要讲理啊。”
    嘉庆气笑了:“其他公主郡主县主提到远嫁蒙古都恨不得绕着道儿走,就你这臭丫头还身在福中不知福,眼巴巴儿地非凑上去不可?”
    庄懿得意一笑:“儿臣跟她们不一样,觉悟高嘛!儿臣愿意为大清和喀尔喀的世代交好奉献自己,为亿万人民带来和平而惜身!”
    嘉庆用力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朕信了你的邪!说,那臭小子做了什么,把你迷成了这副德性?”
    庄懿拉着他的袖子,笑嘻嘻地把昨日的事儿说了一遍,惊得嘉庆脸色大变,后怕不已,对巴雅尔的观感略微好了那么一些些。
    但是,想让他同意女儿用以身相许的法子来报答救命之恩,那是绝计不可能的!
    庄懿格格磨不动嘉庆,只得在返京后找清音想办法。
    她前脚刚走,嘉庆后脚就来了承乾宫向清音诉苦:“庄懿这孩子,真真是被我们给惯坏了,越大越不懂事。她怎么就不明白,朕所做的都是在为她打算、为了她好呢?”
    清音笑道:“皇上,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懿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您认为对她好的,未必就是真好。”
    “您不就是担心喀尔喀与京城相隔太远,怕庄懿被他们欺负了吗?您也不想想,以庄懿的性子,以您和绵恺、绵忻几个护短的脾气,她不欺负他们就算好了,他们是有几个胆子几条命敢欺负她?”
    “您要实在不放心,就给庄懿多陪嫁些侍卫过去。再每年都召他们小夫妻俩进京晋见,亲眼瞧瞧庄懿过得好不好,不就成了?”
    清音自也是舍不得的,但知女莫若母,庄懿是个极难动心的,好不容易遇见了个喜欢的,她不想她错过,遗憾终生。那个巴雅尔,她早有耳闻,确是个不错的人才。
    嘉庆略松动了些。
    然而他还是没有放弃,想方设法地试图改变庄懿的心意。
    他把那些曾经被他刷掉的女婿侯选人重新找回来,召进宫,以一天几个的速度让庄懿过目。
    然后,庄懿把嘉庆曾经说过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又一次把他们都刷掉了。嘉庆恨得直想打自己嘴巴。
    看这个不顺眼,嫌那个不完美,结果女儿自个挑中了个最远的!早知道,挑他们中的随便哪个都比巴雅尔那个混小子强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庄懿就在嘉庆的百般不情愿中,带着近万人的陪嫁队伍浩浩荡荡地远嫁去了喀尔喀。
    好在庄懿眼神确实不错,巴雅尔对她死心塌地,两人的婚后生活好得蜜里调油。
    每年,嘉庆都会宣召固伦庄懿公主和附马巴雅尔进京,看到女儿与出嫁前无差的娇蛮作派,对着女婿的时候总算不再一直黑着脸了。
    嘉庆十九年,庄懿回京的时候除了带上附马,还带上了她新生的一对才五个月大的儿女。
    没错,是龙凤胎!长得漂亮得不得了!
    特别是龙凤胎中的那个妹妹,与庄懿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别提有多俊俏了,皮肤嫩白得像牛奶一样,黑亮的大眼睛跟葡萄似的。
    清音瞧见小外孙女,心都软化了,有种时间倒退了二十年,重回了庄懿刚出生时的错觉。
    至于龙凤胎中的哥哥,则是长得更像巴雅尔。嘉庆只瞧了一眼,淡淡地说了一个“嗯”字,就再也没给过第二个眼神,气得庄懿直跳脚,非把孩子塞进了他臂弯里让他抱抱。嘉庆嘴上说着嫌弃,倒是真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
    时光荏苒,又是数年时间匆匆而过。绵恺、绵忻、绵愉都已经娶了福晋,庄慧也已经出嫁。尚了庄慧的不是旁人,正是和孝公主和丰绅殷德的独子福恩。
    时间是一剂良药,纵然不能治愈伤口,但总能慢慢减轻当年曾经不可承受之痛。丰绅殷德早已为了妻儿慢慢重新振作起来,没有因为阿玛和珅之死一撅不振。
    嘉庆也没有因为和珅的缘故疏远他、冷藏他,相反地还看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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