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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不如攻一把。”
“可我们在这挺安全的,出去我就心里没底。 ”
“凡事都有两面,你还想在这养老?我没意见,我想着他也没什么意见。”
“那还是算了,这地方太贵住不起,我还是回北京养吧,没事逛逛三里屯□□,加拿大我也不去了,猜拳遛鸟广场舞,没病没灾就是福。”
周宁苦笑,来此一趟,看样子,差一步他就要看破红尘了。
两人说着话,路上走得极快,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回到了上书房,一进房,卷毛就开始寻找那条密道究竟在哪里?
“在床的墙面上。”周宁为他指点方向。
卷毛朝周宁示意的方向内室走,周宁则留在主室收拾东西,用烈棠的箱子把所有物品装好,唯独自己那件带血的衣服,她叠地整整齐齐,然后,把它留在了屋子里。
看了圈空荡冷清的房子,是时候离开了,看到他坐过的凳子,惋惜怀念,仍旧有一种,他仍然在的感觉。
提箱子走进内室,刚好听到石板地移动声。
“不是我说,堂堂烈少爷是不是脑子缺根筋?机关弄的太明显了,连我都能找着。”卷毛诧异的指着密道口。
周宁:“我也不理解,我更偏向于他是死后弄了这条密道。若真回到那个年代,密道未必会有,现在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虚无的。下去吧,咱们从离道出去,我和烈先生就是从这走的,这样安全些。”
周宁在前头带路,第一个下了密道,卷毛跟在后头,但他身子又胖又笨,卡在密道口扭来扭去,就像一个粗犷的大老爷们开老婆开过的车,哪哪都不对劲儿。
“你行不行?小心点。”
“我行。”还是那句老话。
周宁盯着看了会儿,实在看不下去,太别扭,看着都费劲,怎么看都像一头老母猪生崽,太痛苦了,幸好进来就是宽阔的密道,要不然,此路对他不通。
一小会后,卷毛总算进来,站在那回望狭小的入口连连发出怨息,胳膊都快蹭秃了皮,“咱是不是得给他关上?留个大窟窿也不太好。”
周宁上前走去,她记得机关,“我来。”
都是烈棠曾在她眼皮底下按过的,她自然知道在哪里。等石板关上,周宁回身对卷毛说道:“走吧。”
卷毛正眼巴巴盯着灯火好奇,问:“这是长明灯吗?”
周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吧。”
“哦。”他若有所思点了个头,又道:“你说要是吹灭,它是不是就再也亮不起来了?一直知道古人爱用这等宝贝,我就在想,它为什么叫长明灯?如果灭了,是不是就再也不亮了,还是我们把它吹灭,不过一会它又亮?”
“我上哪知道去?你该不会想吹一盏试试?”周宁已有些烦躁,本就烦心他又在耽误时间说些没用的,“快走吧我们还有事。”
“等下,我吹一盏试试,灯那么多,灭了这一盏也没什么关系。”
“你就…………”
拦也拦不住,周宁话还没说两个字,卷毛已嘟嘴吹上了,明亮烛火猛地一晃竟没有灭,又稳当当的直立燃烧着。
刚要催他离开,不要在这些事上瞎折腾,只听密道内轰隆一阵巨响,像数十块石板同时滑动那般,刺耳欲聋。
“卧槽
,要塌?!”卷毛听着声音慌了神,拉起周宁就往外跑,跑了两三步忽想起方向不对,又改为朝房里逃,不停地催促周宁快按下机关!快!
朝尽头跑岂不是更远?早就埋在密道了,只能返回房里才是最保命的办法。
“我就说你闲的,不赶紧走非要研究那盏灯!”周宁不停地按动机关,此时,密道内轰隆隆的声响还在继续,而入口的石板门也没有动静。
卷毛高声道:“我哪知道吹个灯还有机关,真他妈气人,谁心眼那么多搞出这么个玩意,我吹个灯咋滴了,又不是拆家!”
“行不通,快跑!”周宁大喊一声,拉着卷毛就朝密道尽头跑,时间她清楚,怎么也得近半个小时路程,如果塌陷只能认命别无他法。
话音刚落,还没跑出去两米远,只听“轰、轰、轰……”接连一阵阵巨大的声响,石破天惊之势,身旁石壁突然间分散成一块块旋转起来,两人被如此场面吓得腿软,还以为要从墙里出来个怪物,等看清墙面上换成一幅幅壁画时,这时候,声音也停止了,周宁和卷毛才心有余悸脸色刷白的停下来。
密道内再次恢复宁静。
卷毛大喘着气,道:“怎么回事?”
壁画一出来,周宁褪了几许惊慌,她见过,在密道差不多中间路程的墙面上就有一副壁画,上面画的是她前身和烈少爷马车前相立的画面。
她一直认为,这条密道里就那一副画,此刻一块块全部出现在眼前,她看后二话不说,迅速返回密道入口,去看第一幅画。
卷毛在后头喊,周宁哪停得下,她知道这些画里头,一定藏着很重要的玄机,说不定,就是她要找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