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深刻地明白一个道理，关键的时候该硬就硬该软就软，面对禹沉舟低头并没有什么可丢人的，毕竟禹沉舟是她另外一个人格，大家什么关系，另一个人格也是她自己，对自己低头认怂没有什么丢人的。
    反正在外人的眼中他们是一体的，禹沉舟的荣耀就是她的荣耀，不管做出什么事情来，外人夸的还是她，她一点都不吃亏。
    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就叫。
    禹沉舟：“……”
    这家伙认怂的时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快，仿佛在她这里都没有什么丢人现眼之类的，这让禹沉舟感觉自己像是吞了一口沾了沙子的蛋糕似的，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憋得人心里难受。
    “你真的是，算我认得你了。”
    禹沉舟恨恨地开口说道，他就不相信自己治不了罗小小这丫头。
    “你去掰开他们地嘴巴瞧一瞧。”
    罗小小：“！！！”
    这么重口味的吗？
    罗小小原本以为禹沉舟像是之前每一次一样取得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结果这一次这家伙却乖得要命，丝毫没有要取代自己查看那两个人嘴巴的意思。
    他这是嫌弃去掰死人嘴巴丢人，所以才不肯上前的吧？
    罗小小的心中不断地腹诽着，但是禹沉舟拒不肯出来帮忙，他只好自己上前，不过关键时刻，罗小小间歇性发作的洁癖开始发作，她犹豫了一下，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了掏，拿出两个一次性的手套带在了手上。
    看到这一幕的芊芊和张敏玉：“……”
    大佬都准备这么充分的吗？难怪她们成不了大佬，光是这一份未雨绸缪的细心就是她们做不到的。
    虽然一次性的手套薄的要命，稍微碰到一些尖锐性的物体就会被撕破了，但是戴上这东西之后，至少心理上能得到一些宽慰。
    罗小小深吸了一口气，蹲下身体，扒开了那两具尸体的嘴巴。
    将他们的嘴巴扒开之后，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那股血腥味儿和新鲜血液的味道还不太一样，像是鲜血闷了许久之后才散发出来的味道，臭得让人怀疑人生，罗小小刚才并没有防备，被这味道一熏，好悬没晕过去。
    难怪禹沉舟不愿意接管身体来掰开他们的嘴巴，他一定是预先知道了这两个家伙现在嘴巴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堪比生化武器。
    “禹沉舟，你是故意的！”
    罗小小笃定地开口说道，显然对自己这个副人格的尿性深有体会。
    禹沉舟低笑一声：“那又如何？你还不是中招了？”
    罗小小：“……”
    这个副人格无时无刻不想着造反，只要有机会便会坑自己一把，她气得要命，却拿这个副人格没有丝毫法子，毕竟副人格存在于她的身体之中，与她共享这个身体的控制权，除非把自己打一顿，要不然根本伤害不到他。
    掰开了两具尸体的嘴巴，却没能发现什么东西，除了那恶臭到令人怀疑的血腥味之外，罗小小似乎还闻到了另外一股味道，只是那味道淡薄的很，以罗小小的嗅觉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
    “你该不会让我扒开他们的嘴巴就只是为了跟我在恶作剧吧？”
    罗小小恨恨地开口问了一句。
    禹沉舟沉默了一会儿，声音里透出了几分无奈之意来：“你跟我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一点都没有沾染上我的聪明？你刚刚不是闻到另外一股味道了吗？只要分辨出那种味道是什么，就会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死去的。”
    罗小小：“……”
    在这种几乎能将人逼疯的恶臭味道之中分辨另一种味道，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罗小小严重怀疑禹沉舟这是公报私仇，想要借此机会折磨自己，她如此想着，而且也有证据可以证明她的猜测。
    只是现在对于这个副本到底是怎么回事，罗小小根本毫无头绪，禹沉舟这个家伙虽然喜欢恶作剧，但是关键时刻他也不会掉链子。
    捉弄自己是真的，那个味道有问题显然也是真的。
    罗小小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重新放开了呼吸，她细细辨认了一下两种味道，很快就分析出来另一种味道是什么？
    那似乎是咖啡的味道？
    这两个人死之前难道全都喝过咖啡吗？
    罗小小脸上的神情有些惊疑不定，不太能确认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她重新将两只尸体的嘴巴合拢，等到那刺鼻的臭味消散了一些之后，罗小小往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另一旁的铁皮柜子上。
    白芊芊和张敏玉两个人见罗小小的脸色不太对，他们有心想询问些什么，又害怕打扰了罗小小的思路，只能闭上嘴巴，眼巴巴地看着罗小小。
    她到底发现了什么？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男士更衣室的门外传了进来。
    “小小，你在里面吗？”
    男士更衣室的门上挂着门帘，虽然大门敞开着，但是因为有门帘阻隔着，他们也看不到门外的人是谁，但听这声音，应该是刚刚与他们这些人分开，不想与他们一起行动的陈宛如。
    罗小小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但是却没有回应陈宛如，而陈宛如似乎也不在意罗小小回不回应，询问了一声之后，她的脚步声便慢慢加重，显然那两个人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白芊芊和张敏玉两个人下意识地朝着罗小小看了过去，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罗小小显然已经征服了她们两人，现在她们两个完全以罗小小马首是瞻，听从她的指挥。
    罗小小原本想将自己刚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