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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锐利如鹰的目光落在扈飞霜身上时,扈飞霜不受控制地一抖——萧景山亲自来了。
噩梦
蚩尤殿的地牢内,扈飞霜被手臂粗的铁链锁在铜柱上,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她在密道中见到萧景山脸的下一秒,或许是恐惧使然,扈飞霜抢先对萧景山出了手。
萧景山被她的举动激怒了,两人在密道中厮打起来,场面相当激烈,激励到什么程度?那密道塌了、枯井毁了,跟随萧景山来的殿卫被牵连其中,也死了好几个。
当扈飞霜把驳骨剑拿出来的时候,萧景山仿佛看透了一切,他对扈飞霜说:“异兽驳,你果然跟王疏延有关系,你不是别人,你就是当年那个扈飞霜!”
扈飞霜二话不说,她将驳骨剑的力量催动到最强,强大的旋风刮起,萧景山站在旋风之中,却纹丝不动。萧景山口中念念有词,他用异兽之力练了多年的功,对异兽的力量已经掌握得相当熟练,扈飞霜的绝招在他眼里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萧景山的力量仿佛火舌,轰然一下席卷而来,如一个巨大的怪兽,将扈飞霜吞了进去,一瞬间房屋倒塌,瓦落纷纷。
扈飞霜就这么输给了萧景山。
地牢中,萧景山亲自来看扈飞霜。
“我听那些正派人士叫你盟主?真好笑,他们如果知道他们追随的盟主也曾是魔窟的一员,会是什么反应?”萧景山说。
扈飞霜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萧景山蹲在扈飞霜面前,阴沉沉地说了一句:“你还挺有出息?”
扈飞霜还是不说话。
萧景山有些恍惚,他觉得这个场面有些像许多年前,那年还只有十四岁的扈飞霜蹲在蚩尤殿角落处的柱子下方,面无表情,他问她话,她却不理人。
萧景山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人很多,但偏偏对这一画面印象深刻。或许是因为当时的扈飞霜像极了一只凶狠的不肯被人驯服的野猫,让他感到有趣得紧。
萧景山仔细打量眼前这人。扈飞霜不知用什么法子换了一副皮囊,但那跟野猫特别相似的气质一点也没变。萧景山用他的大手抚上扈飞霜雪白的脖颈,他想人命是很脆弱的,他只要轻轻这么一捏啊,野猫就没命了。
可他不想杀死扈飞霜,他想征服她。
因为连续许多天的战斗,萧景山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萧景山凑近扈飞霜,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
“啊!”扈飞霜大叫出声,她睁开眼睛,眼中除了愤怒,还有一丝慌乱。
这一丝慌乱被萧景山捕捉到了,萧景山沉沉地低笑出声——扈飞霜害怕他那样子对待她。这份害怕极大地满足了萧景山的征服欲。
萧景山的火被点燃了,他将扈飞霜摁在铜柱上。扈飞霜的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铜柱,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是她从来不敢想象的噩梦。她大叫出声,铁链在她的挣扎下不停地撞击着铜柱,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萧景山觉得很痛快,他想或许这是他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早在许多年前的小黑屋里,他就想这么干了。
扈飞霜不知道萧景山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瘫倒在地上,浑身发抖。她睁大了眼睛,眼神空洞,仿佛没死,又仿佛已经死了。
她好像什么也听不到了,身上也仿佛没有了触觉,她的意识抽离,躲到一片空虚之境中,用这种方式来逃避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噩梦。
可惜她没能逃避多久。意识逐渐回到肉身,刚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钻入她的脑中,她狠狠地打了个抖,觉得恶心反胃,竟翻江倒海地呕吐了出来。
吐完了,扈飞霜觉得腹中空空,头晕目眩,难受至极。
“我是不是快死了?”扈飞霜自言自语道,“不,我怎么会死呢,我要死,也得在萧景山后头死呀。”扈飞霜现在虽然没多少力气,但那股阴狠的劲却一点也不小。
她会让萧景山死得很惨。从小到大,欺负过扈飞霜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扈飞霜平躺在地上,手脚展开呈“大”字形——刚才萧景山许是看她样子太惨,发了发善心将她身上的铁链解开了,反正这牢房是精铁所制,扈飞霜就算有翅膀也飞不出去。
扈飞霜的眼睛盯着牢房顶上的图案,那图案歪歪扭扭,像是符咒。扈飞霜看着这图案,想起来王疏延好像跟她描述过这幅图。当时王疏延应萧景山的要求,到蚩尤殿给烛龙看病,王疏延说关着烛龙的牢房顶上,就画着这样的符咒。
扈飞霜这才注意,这一间牢房格外大,比一般的关押人的牢房要大得多。这说明它建成之初,就不是给人用的。
“原来这里是关押烛龙的牢房。”扈飞霜说。
而烛龙早在很多年前就与魔窟第一任明尊云舟君同归于尽了。
“我竟然跟异兽烛龙一个待遇。”扈飞霜自嘲地笑笑。
扈飞霜盯着顶上的符咒画一直看,看久了竟然头晕目眩起来。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