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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都要回到乡下老家去祭祖走亲戚,也与她无关。
她现在是独守空家。程柔川问她要不要出来玩。
吴修宜问有几个人。
他说就他们俩。
那OK的啦。
“有效率的学习就好了,没必要搞题海战术,更要适当的放松。”程柔川牵着她的手安慰道,怕她玩得不开心,。
“那还用你说。”吴修宜大手一挥,率先抓娃娃去了。
女朋友有时候太独立也不全是件好事。程柔川心累道。
两人走走停停,吃吃喝喝玩了一天,将近十点才分开回家去。
楼道的响应灯年前便坏了,还没有来得及换灯泡,手机快要没电打不开手电筒,她只能接着稀薄的光线摸黑前进。
才走到二楼转角,就听到苏琳在跟谁打电话。
她下意识的停下脚步,想听她再跟谁打电话,言辞如此激烈。
手机里传来阵阵震动,提示她有新消息。
可是她却一动也不动,努力要听明白苏琳在说什么。
腊月的西南小城固然是寒冷的,扎骨头的冷,穿得再厚也抵不住快零下的温度。
吴修宜冷得流了清鼻涕,可是她周身早已寒气遍体,羽绒服的毛料都变成了冰渣,没有一丝温度贴在身上,还不停的吸取周身的温度。关节僵硬得发疼,她得动不了。
冷风从穿行狭窄的楼梯间,让寒冷更剧烈扑在身上。
手机不再震动了,也许是没电关机了。
直到苏琳挂断电话,关门的声音传出来,黑暗中的人才轻微动了动。双唇也冻到没有知觉,轻抿了一下,还带着涩涩的疼痛。
吴修宜其实有点后悔,程柔川说还早可以再看一部电影,她为什么拒绝呢?就为了明天早起做题吗?就为了那点费力的分数吗?就为了……证明自己也是可以的吗……她为什么要挣扎做这一切呢?
她想,也许是被苏琳对李业说的话刺激到了,也许是自己的不甘心,也有可能是因为想要变得跟程柔川一样优秀……总之,每件事都是动因。
动因的目的是——考上大学。
可是考上大学之后呢?就能做自己想做的吗?可以避开苏琳的安排?
她从没有深入的想过这个问题,她一向认为未来事未来做,该来的总会来,只要她做好当下。现实比戏剧残酷在,它是戏剧的根源。戏剧改编于现实,现实远比戏剧更戏剧。
隔日起来便感冒了,脑袋昏沉沉的,起床的时候竟然看到衣柜在旋转,她摸了摸脑门,凉的,没发烧,那就是昨晚太冷了,没睡好。
拿起边上的手机看,电充满了,她也忘记了昨晚是何时充的电。开机,便有十多条信息弹出来,大多是程柔川的,她粗略的扫了一眼,回复了一句,昨晚手机没电了,忘了回复消息。
然后又回了学委发来的询问,问她现在在哪。
她猜可能是程柔川没法联系上她,托了学委也来问问。头晕得厉害,照着程柔川的回复会了一句。
不一会程柔川电话打进来了。
“喂?”
“在哪?”
“刚刚起来。”
“声音怎么这么沙哑?”
“有嘛?”她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喉咙,沙沙地疼,弱弱道:“好像是……”
“感冒了?”
“好像是,现在只觉得头昏,还有点喉咙疼……”
“昨天就不该让你喝冰饮。”
“嗯,好……以后听你的……”周身开始发疼,费力的疼痛,力气都在消散,痛噬了一般,连带着说话也没力气,软绵无力,还有些闭塞,声音都变了调。
“现在起床,多穿点,我马上过来。”
吴修宜听到他窸窸窣窣起身的动作,拒绝道:“不用,我自己可以,你今天要跟父母出门的,好好去吧。”
“乖~听话,先去接点热水喝喝,补补水,我可能十多分钟就赶到,到时候打电话给你了你再出门。”
“不行,你不用来,我可以自己去,我能行。”
“先在家等我,我先挂电话了。”
程父程母正收拾好了礼品,见儿子穿戴好了就打算出门,谁知儿子急匆匆出门来,边换鞋边说:“我今天就不去了,您们去吧。”
“出什么事,这么急?”
程柔川开门的手顿了顿,心里兵荒马乱,面上一派镇定道:“你未来的儿媳妇生病了,我得去看看。”
“啊,生什么病了?严不严重?”
“可能是发高烧了,我先去找她,先再见了妈妈。”
“哎……”程母的话被关在门里。
程父还没听个明白,就听到妻子转头看他:“儿子刚刚说的是谁?未来的儿媳妇?”
程父部队退役没几年,又勤于锻炼,身体素质不差,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跟妻子点点头,又肯定道:“是。”
三十九度七,高烧。
医生建议打一针屁股,好得快,吴修宜摇头,她怕打针更怕疼,宁愿接受输液的折磨也不愿打屁股针。
程柔川表示都行。
于是最后挂了几袋水。
程柔川把围巾取下来围在她脖子上,她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