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满足。
    包子出完，上课铃响了，语文老师踩着高跟鞋走进教室。
    高跟鞋的声音如此熟悉，是……厕所时候响起的那个声音。
    林若神情复杂。
    要是让语文老师知道，她在上厕所的时候，自己的学生在给人口交……
    这个想法一出，腿间湿的更厉害了。
    甚至巴不得去陆离面前，张开腿，请君入瓮。
    她好不容易按耐住淫荡的想法，忽然发现前面的座位空荡荡。
    那是唐糖的位置。
    她早饭时间被赵媛玉带进厕所，结果现在还没回来，让林若开始有些担忧了。
    有人喊她名字，把林若的思绪拉了回来。
    “林若，出来一下。”
    周老头一脸严厉，在教室外喊她。
    “教导主任刚刚给我打电话了，说你早恋，和陆离在操场上亲，是不是有这回事？”
    走廊的冷风吹得林若一个激灵。
    她没说话。
    周老头恨铁不成钢。
    “你怎么就跟人陆离混到一起去了？这小子经常翘课打篮球打游戏，虽然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可他成绩差，终究和你不是一路人。”
    “高考是你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可你呢？这么不重视！第一节课干什么去了？为了谈恋爱还敢翘课！”
    林若闷闷出声：“腿摔了，他送我去医务室。”
    周老头看着林若的膝盖，叹了口气，有些心疼。
    “你啊……”
    “你别跟陆离来往了，高考报名费，我帮你垫着了，已经报上去了。”
    林若从兜里拿出了钱。
    “不用了，谢谢老师，报名费和之前的书本费，给你。”
    周老头不傻，早自习还说没钱的林若，突然拿出了钱。
    他用脚也想得到这钱是哪里来的。
    怪不得这样乖巧的女孩，会突然翘课。
    “你要是想通过这种途径麻雀变凤凰，我也不拦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周老头神色复杂地收了钱，有一种自家养的大白菜被猪拱的感觉。
    月光里，一个人影翻进窗户
    周老头想起了什么：“对了，唐糖也翘课了，她人去哪了？”
    林若抿了抿嘴，斟酌着要不要说实话。
    “……我记得早上看到赵媛玉带她去厕所了，我去厕所找过，没看到她。”
    周老头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赵媛玉她妈都快当市长了，陆离他爸来了也惹不起啊，你劝劝唐糖，让她忍一忍，实在忍不下去了，我给她批假，让她回去自学，熬到高考，一切就结束了。”
    “好，我找到她会给她说的。”
    “进去上课吧，我刚刚在窗子那里看到你走神了，老师现在讲的都是重点，别分心，好好上课。”
    “嗯。”
    林若回到了教室，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将注意力集中在课堂上。
    周老头待她真的很好，林若不想让这样好的老师满眼失望。
    林若每天都会翘掉最后一节课，方便去奶茶店打工交班，周老头提前给科任老师打过招呼，所以老师都睁只眼闭只眼。
    放学铃声响起，学生穿着清一色的蓝色校服，三三两两走出学校。
    “一杯柠檬红茶。”
    柜台上放着十张崭新的红票子。
    “答应你的，吞了，给一千。”
    钞票红的刺眼。
    她看不起母亲为了赚钱去做鸡，可她现在好像又和母亲没什么区别。
    林若慢吞吞的伸手拿了过来。
    “稍等。”
    奶茶做好了，林若递给陆离。
    “我去打球了。”
    陆离朝她挥了挥手。
    幸好这次没缠着她。
    林若松了口气。
    十点，林若打扫完卫生，准备关门。
    路灯下，一个浑身脏兮兮头发凌乱的女孩，一路小跑，在关校门前最后一刻，离开了学校。
    林若怔住了。
    那身衣服，和唐糖今天穿得一模一样。
    对方似乎也看到了林若，跑的更快了，跟做贼似的。
    保安大爷在她走后，嫌弃的啧了一声。
    “真晦气，一身粪水，怕不是掉茅坑了！臭死了。”
    林若想起赵媛玉拖走唐糖去厕所时的模样。
    想起陆离说旁边隔间有声响。
    想起透过底部缝隙，看到的那根沾满排泄物的拖把。
    一瞬间，林若心头五味杂陈。
    唐糖在臭气熏天的厕所，呆了整整一天。
    只因为害怕别人看到她一身排泄物的狼狈。
    赵媛玉带着一帮混混欺辱她，所有人都袖手旁观，只有陆离站了出来。
    那是出现在她面前的光啊。
    可是却在最狼狈的时候，听到了林若和陆离在厕所做那些事情……
    林若锁上了奶茶店的门，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回家。
    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人悄然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