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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现在选择做一个基层傲罗,让我从某种意义上认识到了他人性的光辉——我当年来选择寄养家庭都打着歪主意。
除了我和艾玛以外,我们组里还有一个女生,她和我一样是新招进来的。她叫温蒂,已经准备结婚了。
我们每天任务的辛苦程度和傲罗们的辛苦程度是直接挂钩的,他们每天出的任务都由我们来撰写记录报告上交存档。
这天,我下班正好碰见哈利回来。我一边往外走一边晃悠着脖子,整天低着头写报告对颈椎来说真是个苦差事——我也不想和波特父子一样带上一副滑稽的圆框眼镜。
哈利打着哈欠,眉眼间都是疲倦,他和我撞个正着。“嗨,伊莉娜。”
“嗨,哈利。”
“最近怎么样?”哈利停下了脚步,关切地问,“你刚毕业就挺忙的,工作还适应吗?”
“还好吧。”我有些惊讶,家庭生活让哈利都学会关心人了。“我们的工作忙这意味着你们也累呀,你呢,最近怎么样?”
“也还行吧。”哈利支支吾吾的,“金斯莱最近带领我们整治阿兹卡班呢,那些摄魂怪——”
他说到这不肯说下去了,可是,阿兹卡班,西里斯在那里呆了十二年。
我一直看着哈利,希望哈利能明白我的意思——我在期待什么呢,我不肯张口询问西里斯的消息,难道还指望一直反对我们的人来告诉我吗?
“伊莉娜,听着,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我们的家人。”哈利突然说,“下周三是孩子的满月礼,我希望你能来。”
“孩子叫什么呀?”我客气地询问。
“詹姆斯.西里斯.波特。”哈利说。
三十四。
真正的詹姆斯波特出生了,中间名还是西里斯,西里斯布莱克再也不需要我这个冒牌货了。
我如约而至,出现在波特家。金妮正满脸幸福地逗弄着她的婴儿,旁边是赫敏和罗恩。韦斯莱夫人催促罗恩和赫敏也抓紧要个孩子。
哈利朝我打了个招呼,我这才注意到西里斯也在,他正站在角落,孤独的气息笼罩着他,我多想走过去嘲笑他——波特和韦斯莱才是一个亲密完整的大家庭,他布莱克只是一个局外人——他本来也可以拥有一个小家庭的,如果他不推开我。
“来看看小詹姆吗?”哈利亲切地说,“你还算是这个孩子的姑姑呢。”
金妮也友善地把这个孩子递到了我的怀里,她可能听她的丈夫说了我和西里斯的事情,比如说我是怎样狼狈地被西里斯扫地出门。
我在哈利的指点下抱着孩子,小詹姆刚出生就有了波特家标志性的乱发,同时又继承了一双金妮的棕色眼睛。
梅林把西里斯的尖头叉子送回来了。
我突然不想抱这个孩子了,但我还是很得体地将小詹姆送回了母亲的怀抱。
赫敏领着我坐在一旁,她在魔法部的事业风生水起,马上就要出任魔法事务司的司长了。她说话很直接,但我很领情。“你觉得在傲罗办公室的工作怎么样?如果你想换一个岗位,我想,这点特权我和哈利还是有的。”
——我常觉得哈利和赫敏才应该在一起,他们多么般配。
我摇摇头:“不需要啦,在哪儿都一样,反正都有足够的薪水。”
睿智的棕发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语气带着赞许,她不经意间已经有了上位者的气质。“过去的事情终究会放下的,你会发现未来生活充满了希望。”
我甜甜地笑着。她的教导或许是她诚挚的人生建议,但我无法苟同。我的命是西里斯救下的,西里斯不要我,我找不到任何生存的意义。
“伊莉娜,来厨房搭把手吧。”韦斯莱夫人笑眯眯地招呼我。她可能是想和我单独谈谈,我爽快地跟过去了。
“最近怎么样呀?”韦斯莱夫人一边用魔法给鸡肉去皮,一边和我寒暄。
“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在旁为她打下手,“不用这样客气啦。”
韦斯莱夫人瞟了一眼我的脸色,看我的确不是在像说假话——她放下魔杖,结结实实给了我一个拥抱。
“我从金妮那里听说了一点你的事情,我为我之前的行为感到抱歉。我只是感觉愤怒——如果我的女儿,喜欢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男人,我会多难过啊——如果沙伊克夫人还活着,你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韦斯莱夫人动情地说,她甚至掉了眼泪,“亚瑟说,他在魔法部的同事戴维斯先生的大儿子很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我眨眨眼睛,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也哭了,韦斯莱夫人温柔地为我拂去泪水。我钻进她的怀里:“我不生您的气——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我,我也很想我妈妈。”
三十五。
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斜斜倚在厨房门口的西里斯,想偷偷看一眼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在厨房是什么样子,想看看分开的这段时日她有没有长高,有没有变瘦,是不是更好看了——却不经意听见了这样一番对话。
西里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