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吻去他眼角不断滚落的泪滴。
    没想到康拉德哭得愈发失控。
    “不……不可以……脏了……”
    隐隐约约地，他好像是在这样说。
    “不要难过了，哥哥，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底波拉仍然耐心无比地吻着他的泪水。
    很咸，很涩。
    以前，教生物学的那个老教授说过，人难过的时候，连泪水也会变得又咸又苦。
    原来是真的。
    康拉德却觉得自己要死了。
    原来自己真的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不堪。
    从他被下药开始，从他看到那个女仆的下身开始，不——或许从第一次他替她望风在野外洗澡开始——他就有且仅有一个性幻想的对象。
    他的亲妹妹，底波拉。
    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呢？
    他以为没有了。
    可是“最”糟糕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
    他被下药了，被迫面对自己最赤裸、最下贱、最野蛮的欲望。
    然后他被一个赤裸的、下贱的、野蛮的女仆侮辱了。
    他的亲妹妹，亲眼目睹了他被侮辱的一幕。
    他现在甚至不敢抱紧她。
    怕她发觉自己下身那根东西不仅没有消停，反而越来越大，胀得都痛了。
    “哥哥……她给你下药了？”
    “……嗯。”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底波拉咬牙切齿。
    “……”康拉德不敢看她。
    “哥哥，你别生气，我看你难受得紧，就先带你过来休息……我会处置她的。”
    康拉德叹了一口气：“现在人手不够，她罪不至死，饶过她吧。”
    “她当然会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底波拉一字一句地说道，“哥哥，有些人要在适当的时候死才最有用，吕特老师这样说过。”
    “我的小蜜蜂拿主意就好。”康拉德笑了。
    听到那个久违的称呼，底波拉的眼底泛起泪花。
    010 那我帮哥哥舔干净（h）
    底波拉是一个异族名字，原意是“蜜蜂”。在雅威教的最高经典中一个不为人经常提及的章节里，记载了迦南人唯一一个得到神认可的合法统治者的女性的故事。
    珀西家族对雅威教一向是敬而远之的态度，给女儿起这个名字多少也有点挑衅的成分在里面。现在的教廷强调教廷的威严更甚于“雅威”——唯一真神的威严，自然这样的名字会被视作是对全是男人的教廷的不满。
    康拉德却很爱称呼自己的幼妹为“小蜜蜂”。
    在她十三岁之后倒是再也没这样叫过了。
    此刻再听到，底波拉内心百感交集。
    “底波拉……我的妹妹……我已经脏了。”他说着捉住了她在自己脸庞上安抚的双手，随后松开。
    底波拉皱眉：“哥哥怎么会脏。”
    “都被那个……”他说不出来婊子这个词，“摸过了……脏了……不要碰我了，会把你也弄脏的……”
    “是吗？”底波拉表面上一片平静，内心却燃起了一股不该有的欲念。
    怎么办，她好像已经湿了。腿心黏黏腻腻的，还有点痒。
    而且哥哥的肉棒到现在都还那么大、那么硬……看着比詹金斯的还要大几分……一定也很难受。
    憋着是不好的，詹金斯这样说。
    康拉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孽根还暴露在外，不禁一阵脸红。
    虽然，妹妹好像已经都看到了。
    正要去拉扯被子，他的手就被底波拉拉住了。
    “哥哥，憋着对身体不好。”她正色道，“而且你被下了春药，光是这样忍着只怕会伤害身体。”
    康拉德有些懵。
    她怎么会知道……
    但底波拉没有留给他继续多想的时间。
    她的手，握上了他的肉棒。
    “底波拉……不可以……”他咽着口水，死死地盯着她的手。
    他从未相信过神明的存在，现在却能感受到内心的魔鬼。
    他希望她继续，嘴上却做作地拒绝着。
    底波拉的脸凑近了。
    有些太近了。
    她的呼吸甚至都已经掠夺到了他的呼吸，让他不得不直视她。
    有一瞬间，康拉德希望自己是看错了。
    那双和他一样深蓝色的眼眸里，燃烧着同样的禁忌的火焰。
    “哥哥怎么会脏呢。”她说这话的时候嘴唇都要碰到他的嘴唇了。
    康拉德忘记了反抗和拒绝。
    然后她真的亲了上去。
    不是幼稚地嘴唇与嘴唇的相贴。
    是下午那次补课带来的现学现用，也有她自己发挥本能的很大一部分成分在里面。
    哥哥好香。
    他身上有一股类似于橘子花的清新香气，和詹金斯身上阳光的味道迥然不同。
    底波拉没有只是亲吻，手下也在悄悄地动作。
    她把手指圈成一个环，轻轻地就着他分泌出来的前液撸动他娇嫩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