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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买过,而且件件都是优质的面料和剪裁。
其实在他身边,他也没有太亏待过自己。
白熙拿出手机,和他的对话框还停留在他问自己“在干什么”四个字上,白熙想了想,简单地回复:“刚回寝室。”
是不能告诉他自己去排练了的。不然他肯定会特别生气。
“你出门了?”孟案北很敏锐,也回复得很快。
“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她撒谎。
还好是文字沟通,他应该看不出她的谎言。
“嗯,注意安全。”孟案北这样回复,白熙也不回了,随手将手机丢在桌子上,看窗外黑下来的天色。
晚上入睡的时候,白熙辗转反侧。
明明白天练舞已经很累,应该很快睡着才是。可是她偏偏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眼眶都干涩,头也一寸寸痛了起来,但是就是睡不着。
这是之前过多次同床共枕的后遗症吗,一周总有那么几天,她的身体诚实地想念着他的怀抱。
这是她的寝室小床,她没有他的枕头可以抱。
她索性不再挣扎,想着睡不着就算了的时候,不一会儿,她还是进入了不太深的睡眠。
孟案北的脸模模糊糊的,他在她身后动,一下下撞在她的臀部,她尖叫,下身的水潺潺流淌,他还把她抱起来上下抛,奶子跟着大幅度地颠,他便叼了一只含在口中,她下身一下下坐在他阴茎的根部,狠狠地插到底。
明明是春梦却像是一个梦魇,白熙被魇住,听到耳边的闹铃声,明明意识在渐渐清醒,却好半天也无法睁开眼睛。
许久,她终于挣脱了梦里孟案北的怀抱和疯狂的抽送,醒了过来。
下身一片泥泞,她做春梦做到自己湿了个透。
关掉闹钟的时候,她看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
是孟案北,他在昨晚十一点的时候打来,带着点试探一样,只打来一个,她没接,他就没再坚持了。
白熙今天很早就要去排练,昨晚睡得也早,手机调成免打扰,她没听见。
她顿了顿,还是打过去。
孟案北却接了,好像被她吵醒,声音沙哑缱绻。
“昨晚怎么了?”白熙问。
“没什么。”他的声音清晰了点,“想你了。”
白熙沉默。
其实对一个刚刚做过春梦的女人说“想你了”是一件诱惑又危险的事情。
但是白熙按捺下了那抹越来越强烈的空虚。
下身内裤凉凉的,贴在她的花穴上,不舒服,倒刺激得白熙冷静。
“你怎么起那么早。”孟案北意识到时间,问。
“做了个梦,醒了。”白熙也不打算详谈梦的内容。
太羞耻太放荡。
“消气了就住回来吧,我等你。”孟案北最后说。
这句话比刚刚“想你了”还具备杀伤力。
他总是轻柔地接住自己。
白熙微微红了眼眶,一点委屈又被勾上来。
最后她对孟案北说再去睡一会儿,实则沿着梯子爬下来,开始洗漱换衣。
学校和电视台距离太远,她像是回到了暗无天日的高中,天不亮就起来刷牙洗脸,赶早自习。
特别是父母去世的那段时间,那天色好像怎么都亮不了一样。
她用凉水扑了一把脸,强迫自己清醒,不要被回忆绊住。
来到排练室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只有她一个人。
她也不在乎,做了下拉伸准备和热身,渐渐的就有更多人来了。
大家也很默契,相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换鞋换衣,跟着白熙一起做热身。
白熙也没想到原来自己号召力还挺强的。
以至于杜樊玲来的时候,大家都在安安静静做动作,尽管不是每个人都在做相同热身,也没有站成整齐的队形,但就像是散落的满天星子一样,明亮好看。
“真好。”杜樊玲赞扬,拍了拍手,“来,我们开始排练。大家坚持住,还有两周就开演了。”
于是她们又投入紧张有序的训练中。
这样过了一周,白熙在两点一线中重新找回生活的秩序,她很快乐。
孟案北偶尔会发消息,内容也不过是寒暄。
意外的是裴清听说了她的事情,来电视台找了她几次,要和她一起吃饭。
少年人的执着总是很绵长,他斤斤计较那天她爽约的事情,却没有再说过后台感受到一抹暧昧荷尔蒙气息的尴尬。白熙没法,和他一起吃了几顿饭,关系渐渐拉近一点。
裴清会跟她说加油,她就会笑着接受。
孟案北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的时候,秘书拿了一个信封过来:“寄给您的。”
他拆开,拿出一张邀请函。
是春节晚会,当初白熙吵着要去参加节目的晚会。
这种热闹又上价值的晚会,孟案北兴致缺缺。
可是台长打来电话,带了点谄媚说:“孟先生,给您寄了一张邀请函,W市的春节晚会。”
孟案北开口本准备婉拒,又听见台长说:“您上次介绍的白小姐,这次不是也要上台吗,我想着您估计要看,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