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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了!”楚欢没忘记这是在俞樾的父母家,她的手抓到俞樾的肩膀上,没什么用的解释,“我知道你不是,是我的错,是我一开始乱打的,我道歉。”
但是她的道歉似乎没有什么用,俞樾的吻已经过来了,耐心十足地逗她,“但我还是希望俞太太能明白的更深刻一点。”
俞樾看着她已经红润的唇,没停下来,之后再没给楚欢解释的机会。
先还是在床上,之后就去了沙发上,再到之后,楚欢的手撑着房间的落地窗上无力垂下,最后再回到了床上……
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俞樾成功证明了自己,并且彻彻底底颠覆了“坐怀不乱”这四个字。为了让楚欢深刻体验,她这次的力道比以往都更强势更放纵,无论楚欢怎么求饶,她都不放过她。
楚欢小声求饶时叫老婆,叫楚太太,叫什么都没有用。
最后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睡到了中午才起来,红着脸在家中长辈的目光中吃过几口饭,又累的回到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等她再醒来时,俞樾也回到家,告诉她为她请了几天假,这几天都不用去公司了。
很快,宝海市的商界格局变更迅速,让人始料未及。仿佛是有个憋了大招似的,先有远帆集团的高层人员集体离职,后有名下正风光的启航菜市场因为商品的质量问题引起群众中毒事件被调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紧跟着便是蔚光公司的刘金明被爆出与远帆集团的总裁景茗有不正当钱款交易,名誉一落千丈。
而海光菜市场迎来了真正的开业之时。
当天,楚欢与俞樾手上的情侣对戒闪瞎了所有人的眼,当着媒体的面,她们彼此对视的眼神,被报道了无数遍,甜死了甜死了。
一切尘埃落定后又过了两个月,楚欢低调的在双方父母的陪伴下过了生日,婚礼就在第二天如约而至。
这是她与俞樾约定好的浪漫,以后结婚纪念日就在生日的后面排着。
她安然无恙的度过了本命年,俞樾不知为她做了多少事。她们的婚礼就在别墅外的花园里举行,离宝安寺不过十分钟,能遥望到香塔,更能听见鸣钟。
仪式也简单,但一见长辈们红了眼眶,楚欢也鼻头酸酸的。俞樾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花,轻吻:“以后有我在你身边,照顾你,呵护你,不离开你。”
楚欢与俞樾十指紧扣,感受着她温热的鼻息,轻仰着头,呢喃:“我也会。”
婚礼后的晚宴,两人难免喝了不少酒,被俞樾揽住带回房间的时候,楚欢是第一次有醉的厉害的感觉,好在一天下来她不觉疲惫,婚礼虽不隆重,但温馨轻快,省去很多让人疲惫的步骤。
她进了房间便趴在床上不愿意动弹,是俞樾为她卸了妆,又干干净净洗了脸,换上睡衣,抱着去泡了澡,之后俞樾也进来浴缸为她擦洗,不带任何欲望。
很奇怪,在两人多次的肌肤相亲后,这样的亲密举动让她感觉到很温柔舒适,心底的想法就是多年之后,她们应该还会如此,俞樾会始终如一的对她。
本以为俞樾应当和自己一样没有别的力气了,然而都洗净回到床上,俞樾身上带着好闻的沐浴香靠近她,在吻每个地方,就是不落到她的唇上去。
楚欢被撩得心痒痒,主动凑上去:“吻我。”
俞樾笑着:“那你先叫老婆。”
之前那样的时候都楚欢叫过几次,但这个时候却害羞的叫不出来了,别过头去不讲话,手在不自觉抚着俞樾的后背。可俞樾却停了动作,分明是故意的。楚欢想守住自己,却没用,最终屈服在俞樾的攻势下,通红着脸颊喊了句:“老婆。”
“乖。”俞樾去吻着她,极尽温柔地描绘她漂亮的唇形。
在她的极致的吻里,楚欢往上挪动,头顶猝不及防地撞上床头,却没有疼意,原来是俞樾用自己的手掌作为柔软的缓冲,替她挡住了。
别人眼中的俞樾冷漠而自持,难以接近。但只有楚欢知道,俞樾是多好多温柔的人,只是她的这份温柔毫无保留,全给了自己。哪怕是在这种情难自控的情况下,她都会优先照顾自己。
楚欢心软的一塌糊涂。
夜空静谧,只有湿热的风仍旧在逗弄婚礼现场尚未收走的鲜花,娇艳欲滴,滴落鲜甜的水珠,隐没进茂密草丛中。
从十一点折腾到凌晨,等楚欢再次被俞樾照顾好,穿好衣服,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她嗓子都哑了,窝在俞樾的怀中,手被俞樾握着,同样沙哑的声音问她:“酸不酸?”
她在第二次后来了力气,让俞樾教她该如何才能让身体获得更多的舒服,她想让俞樾也体验。事实证明,俞樾是很好的老师,但自己不是努力的学生,到了一半便手腕酸疼,还是让俞樾抓着自己的手才……
但那个时候的俞樾格外的迷人,她痴迷于此,更不觉手腕酸软,只在事后才有清晰的麻与累。
楚欢累了,却不肯说,想让俞樾说说话来哄自己睡觉,缠着她说以前的事情。
“想听什么?”
楚欢:“什么都想听,听你遇见我以前的事情。”
“以前……”
俞樾的回忆也被勾走:“在很多年以前,我确实见过你。不是在排球赛,也不是在海岛,还要在之前。”
“我与俞小悦吵了一架,从家里跑出来,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一个小姑娘坐在便利店外面吃冰糕,可是天气太热,她的冰糕化了,掉在了裙子上,她哇哇乱哭,哭得便利店的老板又送了她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