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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甚至被他激得犯了病,难道都是巧合吗?
***
因为那天邱阿姨不太对劲的状态,我对许愿留了个心眼。我开始努力去回想许愿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发现他对傅炎的敌意来得莫名其妙。
而且这种敌意次次都朝着最刺激傅炎的界限走,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有备而来。
有备而来?
我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到。
但如果真是有备而来,他是为了什么呢?我不会自信到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以为他是对我有什么兴趣。
当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总也放心不下,心慌意乱的时候一道念头突然闪过脑海。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得了解一下傅炎当年的绑架案。
我伸手摸到床头打开夜灯,微弱的灯光静悄悄地萦绕着小片区域,我低头在手机上不停变换关键词搜索,从不同的媒体上和论坛的只言片语里一点点拼凑那起将近十年前的案子。
傅炎是在回家的路上被绑架的,那天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学校门口等待家中司机的到来,而是去往了马路对面的一条没有监控的巷子,随后就被掳走了,直到整整一天之后才被救出。
至于为什么会去那条巷子,从学校门口已有的监控录像来推测,似乎是傅炎看到了什么。
事后警察问过傅炎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傅炎却已经缺失了这段记忆。
报导中并没有把犯罪嫌疑人的名字公布,但代称的字眼却仍然引起了我的注意:徐某。
为此,我特地去查了傅炎爸爸公司从成立之初到傅炎出事期间的公司管理层。巧合的是,没有徐姓高管,反倒有个许姓的。
许如山。
许如山此人,就是在傅炎被绑架的那一年,从傅家的公司管理层名单中消失的。
我从看到这个名字开始,心里就不安定了。
不知是不是年代比较久远的原因,网上他的资料实在太少。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切入点——
许愿也姓许。是第六感吗?这真的很难不联想到许愿。
这件事可大可小,我不可能靠臆测去下定论,于是我又开始想办法查许愿。
许愿倒是好查的,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是最优秀的那批学生,不管是作为学生代表的采访还是同学们于论坛上的讨论,总有蛛丝马迹。
于是我就在细枝末节中,看到了一条消息。
帖子的回复者似乎对许愿有些意见,在一众对许愿的夸赞之中,他说:这种污点家庭的人你们也真能吹。
有人怼他问他什么意思,他就只最后回了一句:他爸蹲监狱的,爱信不信。
我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颤抖起来,点开这个人的头像,却发现他的账号已经注销了。
好像又无从考据。
天微微透亮的时候,我终于又从茫茫大海中再次找到了线索。
许愿的妈妈接受过一个关于培养与教育孩子的采访,这篇报导中提及了他母亲的名字。
我根据这个名字,居然搜到了一条关于实名制举报的消息,涉及对象竟然就是傅炎家的公司。
许愿的妈妈曾经举报傅炎家的公司洗黑钱,虽然最后败诉,却也的确对傅家的公司造成了一定影响。
这下我几乎可以确定,许愿家和傅炎家是有纠葛的。虽然暂时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我也同样在心里认定,许愿就是许如山的儿子。
如果真是如此,许愿的行为似乎就能有一些解释。比如他为什么对傅炎有着那么明显的敌意,又为什么那么关注傅炎的一举一动。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似乎也都有了原因。
虽然并不知道这些消息事到如今还有没有什么价值,但多留意总还是很有必要。
我看着窗外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
下周就要过年,傅炎的治疗终于再次迎来新进展。
原本今天岳敏约我出去逛街,我在把傅炎送到诊所后就先离开了,也好言好语地商量让他结束了先回家。他似乎没有什么意见。
结果过了两个多小时,祝医生打电话来,说傅炎今天的状态很差,要我赶紧去诊所接他。
我着急忙慌地赶到时,傅炎裹着一条毛毯缩在沙发上,眼神有点空洞。本来还有点怀疑他又作妖的想法,只能先无奈地消失了。
祝医生端着茶杯靠在门口,见我来了,心照不宣地出了门,临走前送给我一个看上去有些嘲笑又有些感同身受的目光。
傅炎和祝医生有个不成文的约定,他要自己跟我说每次的治疗进度,拒绝祝医生的转述。
我怕他有所隐瞒还严词拒绝过,可傅炎又对我保证他绝对不骗我。我就只好答应了。
我对祝医生的这种目光早就习以为常,直接忽视,径直朝傅炎走过去打算问问他什么情况。
傅炎好像正在想着什么,我叫了他两声他才转过头来。他看了我一会儿,直接扑到我怀里,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