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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多久没有这样可以让心神宁静了。
“你还是那么喜欢柠檬薄荷…”顾归寒没由头地抬眸望着林筱歌。
她们两人身形大致同一高度,有恰到好处cp感。这些想法,都是沈礼笙脑袋里蹦出来的。
对,此时她已经站在门口,而这两人仍在相互依偎。
五分钟,十分钟。
沈礼笙:“好了好了,你们能不能大早上不要撒狗粮?”
“你怎么来了?”林筱歌撇了一眼门口的人,松开双手后走到书桌面前拿起电话,若有所思:“我刚才通知了顾意离,这人还没到吗……”
沈礼笙提着早餐放在桌子上,语气也变了一些,面色凝重,沉声说道:“你现在联系她也没用了……”
“她已经被顾家带回去了。”
这一会儿就是顾归寒两人齐刷刷的把目光聚焦在沈礼笙身上,异口同声地询问:“怎么回事?”
这次顾家是下了狠心,把顾归寒唯一的外援也给拘禁下来,让她一无所有,乖乖就范。
“陆羽凡是想报复我。”林筱歌伸手扶住顾归寒的肩头。
“但我现在还是要去一趟顾家。”
“为什么?”林筱歌有些不解。
顾归寒反手轻覆在她的手掌表示安抚,轻声细语道:“回顾家之前顾客行立下了协议会把我母亲的遗产与遗物交出来,我不得不去。”
“那好吧…你多注意。”林筱歌没了办法,毕竟这也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也只能由着顾归寒的本心走。
“遇到被顾家刁难就打电话给我,我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
林筱歌虽然担忧但也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三人在宿舍就餐完毕,顾归寒就与两人分别。
像是早有预料一般,Y大学校门口就停着一辆车,而车旁边的人是顾亦然。
顾亦然一副看戏的模样,故作姿态喊着这种称呼:“请吧?顾家大小姐?”
顾归寒皱紧眉头还是顺从的上车。
车门一关。
这辆车一直驶过大学城街区往世家大族的内环区走,看着这些气派非凡的宅院,既陌生又熟悉,顾归寒内心深处的不安就越来越强烈……
顾家是传承了几十代的大家族,门里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响。顾归寒一下车就迎面走来顾客行这人。
那人脸色黑如墨色,手背上鼓起狰狞可怖的青筋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声音清脆到惊扰了梅树枝桠上的鸟雀。
可身旁那些旁支子弟,所谓的叔伯皆站立一旁是满脸戏谑,调侃之声此起彼伏。
“哎呀,顾老弟还是少生气,这上手一打把归寒的漂亮脸蛋儿打坏了怎么办…等会人家从医院出来看了要退婚的。”这某位长辈嘿咻一笑,猥琐笑容浮于胖脸上。
陆羽凡从昨天夜里被林筱歌一拳俊脸开花,现在还躺在医院,医生都觉着这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力度,还以为这病人去□□拳了……
“顾归寒,你真的是…!”
“真是胡闹!”
顾客行气结不已,连说话都不怎么利索,但只顾着指责。而顾归寒则是一脸冷淡,没有表现任何情绪。
两人立在中间,看戏者在周围。
这场景像是中世纪实施火刑的刑场,又是像是屈打成招的衙门,身旁的人则是高呼威武。
那顾客行是谁?
是中世纪的教会主教?是衙门里的狗官?
这场例行审问过后,顾归寒就被软禁起来,这命令的下达者还就是顾老爷子。人前和善人后凶残,顾客行是学到了根本。
——有其父必有其子。
顾家的意图很明显:把顾归寒软禁到婚期临近的日子,把流程走完。
……
在Y大,12月是考试周。
林筱歌被这些科目考试缠得脱不开身,而顾归寒的联系却被隔断,打电话关机,GX公司总部她也进不去,询问前台竟然说现在的总裁是…陆总。
好像一些事都她预定时间中脱轨,失去掌控之中。
沈礼笙好不容易从沈家软磨硬泡探查到了一点儿消息,匆匆忙忙往考场门口蹲守林筱歌,可才知道在进行管理学科考试时,林筱歌就已经缺席了。
这一些事还要从早晨林筱歌接一通陌生电话说起。
“到底怎么回事?”林筱歌听闻电话里那人说辞,只觉头晕脑胀,捏紧拳头,“你说顾家把归寒软禁在房间,等到1月1号就举行婚礼?!”
“顾家是有病吗!?”
顾意离听着林筱歌这豪门千金一句接一句的脏话,这反差简直有点让人惊诧。就像是别人没想到她可以把陆羽凡打出脑震荡一样天方夜谭。
林筱歌这会儿也不管考试什么了。拿起衣服就冲出宿舍,同时在电话里要到了顾家的地址。
顾家是伴山而建的宅院,门禁森严。的士司机只能开到山脚下位置,剩余的路都得林筱歌靠武力打通。
那司机在她下车前还好心叮嘱了几句:“这顾家不好惹,上山别被抓住了,不然就要吃牢饭了……”
“小同学还是回去吧,车费好说。”
“不用了,谢谢你。”林筱歌关上车门,目光上抬打量着这个门禁,高墙耸立像是一道关卡,正面铁门有电子感应,旁边亭有保安。
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显然是不可能的,那唯独只有旁门左道才能施展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