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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的存在。
她已经成为了她生命里很重要的,不可或缺的存在。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陆染很重要的?
自己难道……是喜欢陆染吗?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余沫沫脸上的温度骤然开始上升,她觉得自己有点傻。
那可是陆染啊……
那么优秀的陆染,她怎么可以,对陆染有这种想法。
而且……
如果任由自己的喜欢持续下去,陆染却把自己当朋友,那她……
就太难过了啊。
想到这里,余沫沫摇了摇头,继续打开桌上的习题,开始继续做起来。
半个小时后,陆染打来电话,说她已经到了她们家楼下了,让她下去。
余沫沫跟黄桂香打过招呼,急匆匆的出了门,临出门前,还去照了镜子,确认自己脸上没有黑色中性笔划上的痕迹才放心的出门,她有个习惯,有时候写字会不由自主的咬住笔,可后来奶奶说了她无数次,说这样不卫生,她想改,却偶尔会再犯。
下了楼,果然就看到陆染黑色的车停在下面,而陆染站在车前。
余沫沫走过去,笑着看向陆染:“你来了呀。”
她总觉得,陆染离开了校园之后,身上冷淡的气质就更胜从前。
陆染轻轻松动嘴角,摸了摸她的脑袋:“嗯。”
余沫沫缩了缩脖子,问她:“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陆染呼出一口气来:“我有话想对你说,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余沫沫愣了一下,她脸红的想,陆染会对自己说什么?
难道是她想的那个?
她又心里开始打退堂鼓。
不会的不会的。
陆染怎么会对她也有那种想法呢?
她半个小时前已经做了决定,要跟陆染当普通好朋友的。
她问陆染:“你为什么半小时就到了啊?”
陆染回答:“为了见你,车开的快了。”
第五十七章
余沫沫上了车, 陆染开车把余沫沫带到了上次来过的餐厅。
两个人点完了菜, 陆染才看向余沫沫的手腕:“为什么没有戴我送你的腕表?”
余沫沫连忙摇头:“那个太贵重了,我怕自己弄坏。”
陆染轻轻一笑:“坏了还有新的。”
余沫沫被她这土豪气息的话给惊到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染看着她说:“那个腕表上刻了字, 你看到了吗?”
余沫沫摇头:“没有。”
她上次直接就把腕表给放起来了,那个东西上面全部镶着钻石, 实在是太贵重了,她要是不小心掉了一颗钻, 光是想想都会心疼。
陆染意有所指:“回去看看吧。”
余沫沫懵懂点头:“好呀。”
精致的餐点被摆上了桌, 余沫沫饿坏了,不顾形象的开始各种吃。
这次用餐到了一半, 余沫沫学聪明了,她主动去把账结了。
用餐结束的时候,陆染说:“送你回去吧,你不是说还要做数学题。”
余沫沫点了点头:“是哦……”
虽然她有点舍不得和陆染相聚的时光,但是, 她一想到自己还有两套卷子没做,就心慌的不行。
“去吧, 送你回去。”
陆染摸摸她的小脑瓜。
余沫沫想起来,陆染好像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两个人上了车,余沫沫才问:“陆染, 你之前说有话对我说,是什么啊?”
陆染眯了眯眼,调转方向头, 带着些试探的问道:“如果我忽然消失了,你会难过吗?”
余沫沫愣了一下,忽然消失?
陆染忽然消失……
她肯定会难过的吧。
“不会呀,你忙你的就好呀。”
回答出口的,却是这种违心的话,典型的心口不一。
陆染像是提前预料般一般,带着些遗憾的喟叹一声:“啊……这样啊。”
余沫沫愣了一下:“你要去做什么吗?”
陆染摇了摇头,车已经驶了出去。
余沫沫坐在后面,小心翼翼的打量陆染。
陆染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她要去哪里?为什么要忽然消失呢?
话没有问出口,终究没有继续再问。
她不敢问陆染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她之前在财经新闻上看到过陆染的消息,只有只言片语。
媒体上说她是商界新贵,但一开始是强调她是陆伯年的女儿,可后来媒体又再说,她攀附上了首富,获得了不少商业机会,同她父亲陆伯年叫板。
她不知道新闻上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甚至还有甚至说陆伯年公开批她不孝,这一些陆染一句话都没告诉过她,每次发来消息都是问她,数学题哪里不会做。
陆染知道她想数学考进前三,想去参加年后的数学竞赛,就一门心思的帮她补数学。
陆染似乎,从来没有跟她说过有关她生意的任何只言片语。
所以陆染说的要离开,是跟生意有关吗?
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已经进了小区,停在了她家楼下。
余沫沫下了车,对陆染挥手告别:“注意安全。”
陆染顿了顿,说:“上楼吧。”
余沫沫转了身,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余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