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是不是真的不对。
    他的新娘生气了。
    “对不起，下次我会征求你的同意。”
    主动拉着苏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骄傲的山神第一次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以一种很虔诚的姿势亲吻苏珊的手背。
    金色瞳孔里全是她的模样，温和的语调平息了苏珊心里浓浓的委屈，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摸摸赫尔手感极好的头发。
    “我原谅你了。”
    千年老蛇皮
    说到底，她还是舍不得责怪这条蛇。毕竟身边只有这么一个能和自己沟通的家伙，要是真的冷找，自己也太孤独了。
    不过原谅归原谅，该有的道歉诚意不能少。
    于是乎，赫尔被迫带着苏珊去了自己平时给她找果子的地方，其实没什么特别，就是一棵树上结的果子。
    然而不同的是，这是一颗很大的树。按照苏珊学过的知识，这样的树起码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这应该很老了吧，这棵树。”
    摸着粗糙的树身，其实树有一半已经濒临枯萎的状态。只不过看上去还没完全干枯，另外一半倒是结满了果实。
    “你说的对，它已经很古老了。在我出生的时候，这棵树已经很大了。”
    摘下一个果子递给苏珊，赫尔看向这个比自己还要年长的树木，目光隐隐有些担忧。
    咬下一口果肉，清甜的味道让苏珊有些满足。不过想到赫尔的话，一时间目光转向他。
    她还不知道赫尔多大呢。
    “赫尔，你多少岁？”
    一般的神明寿命都很长，虽然赫尔看上去和她差不多。但是谁知道这条蛇是不是老牛吃嫩草，指不定几百几千岁了。
    赫尔扭头，在苏珊的注视下开口。???
    “按照你们人类的计算方式，我大概已经有几千岁。”
    具体的数字，连赫尔自己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出生的时候，图塔草原还没有这么繁荣，甚至连草木都没有多少。
    只有这棵树长在这里，上面结满了果实。那个时候，树还是生机盎然的模样。
    垂下眸子，掩去了对树的担忧。
    几千岁？
    苏珊倒吸一口气，料到这蛇老，没想到居然这么老。几千岁，这简直和她祖宗一个辈分。
    想到这里的苏珊忽然有些悲愤的咬了一口果子，心里想的确实自己好亏，还没睡过小奶狗小狼狗，就直接被拐卖到这种地方，和这条老蛇上床做了夫妻。
    亏！亏死了！
    幸亏赫尔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不然的话估计这会儿就要扛着她去山洞里嘿咻嘿咻，用行动来表示年龄不是问题。
    肾好着呢。
    一打岔，苏珊的思路就跑偏了。直到手里粗糙的树皮唤醒了她，看着面前的树，她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和这棵树是认识的一样。就像是遇到了自己的亲人，她的心情都很放松。
    只不过，她好像从这棵树上感知到对方生命力正在流失。这不由得让她心里紧张，抬头看着树。
    仔细看，就能看到有一部分的叶子正在逐渐枯萎。
    “赫尔，这棵树，是不是生病了？”
    从树苗长成参天大树，应该需要很长的时间吧。经受过岁月和风霜的打磨，这么好的一棵树，说不定都有了自己的灵气。
    就像刚刚自己摸着这棵树，就仿佛产生了共鸣一般。
    她在担忧。
    “是的，从前段时间，这棵树另外一边就开始不结果子了。”
    那还是在苏珊没来之前，他能从世界的另外一边，听到外面的声音。在祈求他的垂怜，让自己保佑他们平安。
    甚至还送来了很多的祭祀品。
    最终，他接纳了苏珊。
    与其说是接纳，更不如说是遵从内心的指引。从他刚出生开始，他觉得自己好像就在找一样东西，那是自己缺失的另一半。
    他找了很多年，直到看见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