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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的文学院,和她呆一个办公室的除了大牛主任,都是学院新聘来的。
京市这两年房价涨得离谱,沈婺出国前父母给她买的房子,如今已经再次涨了一番。她头一晚去那里过夜的时候,感觉自己睡在金屋里。
随着学业事业上的事尘埃落定,沈婺开始思考自己的感情问题。
人都是贱的,在国内的时候她对那个人名避之而无不及,待到了国外又想得要命。她把小晏的那首《长相思》抄到每一本笔记本的开头,不断地用中文译成法语英语,再反译回来。
想到这,沈婺在床上翻来覆去再睡不着。金屋这么大,要能再藏个娇……就好了。
“娇”此时正在看学校的录用公示。
晚上打完球回来,同窗神神秘秘发来消息,让他去看今年学校教职工的录用公示,说文院来了一位绝顶漂亮的女讲师。
韩胥言本来不想理,但一听文院的女讲师,又说是长得好看,脑海里就不免跳出一个人来。
进入学校官网,再依次序找到文院,刚打开页面划拉两下,他就看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韩胥言呼吸一窒,抬手慢慢抚过屏幕上沈婺秀丽的眉眼。
良久,他打开手机相机,小心翼翼拍下了这张讲师统一格式的证件照片。
他很久没有自慰过,近期实习很忙,要学的东西很多,他在外面礼貌沉静游刃有余,回了家洗漱过后却几乎是倒头就睡。然而今天,闭上眼,却全是沈婺那张巧笑倩兮的脸。
回忆纷至沓来,她笑着看自己的样子,低头看资料做笔记的样子,撩着头发暴暴躁躁改论文的样子,自作主张帮他撸的样子,在自己身下因为高潮失神的样子,……韩胥言长长叹了口气,近乎自暴自弃地起身,放出睡裤里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打开手机相册,死死盯着沈婺的脸撸动了起来。
他不是特别重欲,往常自渎最多二十来分钟就会射,可今天已经过半小时了,鸡巴还硬着。韩胥言眼底晦暗不明,他垂着头,看照片上沈婺微抿的唇,想她如果在自己身边,见自己射不出来,又会怎么做呢?
她自己向来很有想法,见他射不出来,一定是会拿湿到滴水的小穴不停蹭着龟头,直到他出言求她,她才会屈尊降贵似地坐下来。
一旦把鸡巴全部吃下,她就会变得乖顺起来,不停地哼唧,要他顺着她敏感的几处地方顶弄。他怕她疼,往往都是克制的,只有她按耐不住催他的时候,他才会完全由着内心,用力操她。
“沈婺……”
韩胥言微阖住眼,喘息的声音深深浅浅,他快速撸动着,拇指不时带过饱满的龟头。
过了一会儿,当他想到沈婺小穴吃着他高潮的样子的时候,他终于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滴在地板,韩胥言面上欢愉与颓唐交替。他觉得自己这样有点无耻,但又克制不住,恨着沈婺当年的狠心,又想念她温柔的眼神。
默了一会儿,男人起身抽过纸巾,开始处理战局。
重逢 | 你结婚了?
工作了小一个月,快国庆了,学校通知过两天要开教职工研讨会。
沈婺的好友宋思思也在京市上班,这两天休假,经常叫她去玩。沈婺一问发现,宋思思休假结束上班的那天刚好是她开研讨会的日子,索性要宋思思搬了过来,两人一起住了一段时间。
研讨会(上班)的前一天晚上,两人哪也没去,躺在床上玩手机。沈婺犹犹豫豫、断断续续给宋思思讲了自己和韩胥言的事情。
宋思思看着她,翻了个身问道:“假如,我是说假如,那男的还来找你,或者你再见他了,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沈婺看了她一眼,挑眉坐起来,道:“我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当然——”
她做了个收指的动作:“要和他在一起!”
宋思思啧了一声,刚要说话,却见她泄气一般弹回床上,叹道:“可是前辈说的好啊,朝为美少年,夕暮成丑老。”
宋思思遂安慰她:“算算年纪,现在那小孩也才二十四,人正壮年,怎么就丑老了?你还是受用的。”
沈婺怒道:“我说的是我自己!”
宋思思:“……”
捏了一把沈婺的脸,她再次安慰道:“你三十岁生日好像才刚过吧,而且你这几年变化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