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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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生意做的大,我妈
    非让我跟她玩儿,我才懒得理她。” ——假的,都是假的。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耍她玩儿。
    徐楸杀了那只布娃娃,也杀了那个愚蠢的、轻易就相信别人会真心对她的自己。
    禁闭结束的那天徐楸发了场高烧,大病一场后,似乎是连哭都不会哭了,比以前更孤僻起来,除了死气沉沉的面无表情,
    就是一看就很假的微笑。
    她就此变成了一个刻薄的怪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再也不会觉得是她的错。她学会骂人,骂的又脏又难听,每个字眼
    都那么恶毒。
    他们不再靠近她,他们开始畏惧她,她痛快极了。
    这么多年以后,和当年如此相像的场景再一次发生,徐筱在打来的电话中问,为什么和陈家的女儿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架,
    徐楸依然是一样的回答。
    即使徐筱的语气完全不是当年凌厉的质问,而是小心翼翼。
    徐楸还是说:“因为她犯贱,因为她该死。”
    母爱之于儿女何其重要,母亲本应该是一个女儿这辈子最亲近、最重要的不可替代之人。但可惜的是,徐筱从来就没有理
    解过自己的女儿,她总是忘记——徐楸就算性格再孤僻古怪,也从不会犯贱挑衅别人。
    电话另一端,因为她这句话而沉默了许久,可能是对方也想起了什么,片刻过后徐楸只听得女人压抑哽咽的哭声。
    徐筱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徐楸已经挂断了电话。
    咖啡厅有人报警,和陈柔撕扯得衣衫不整的徐楸,在做完笔录以后被谢雍带回了家。
    她刚挂断电话,玄关传来开门声,谢雍拎着一袋新衣服进来,放在徐楸面前。
    男人声音温沉:“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有问,眉宇间很平静,在目睹了徐楸疯癫一样打人的行径以后。事实上谢雍自己也惊叹于他对徐楸
    的容忍度之高,放在以前,他是很厌烦这样不理智的人和这么麻烦的事情的,但是今天在咖啡厅和警察局里时,他只剩下拦着
    徐楸和袒护她的本能。
    她是他带进去的,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
    徐楸从始至终都垂着眼,一生不吭地接过衣服,轻门熟路地找到谢雍家的浴室。
    听到微弱的哗哗水声以后,谢雍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沉重地坐到沙发上,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
    他这是怎么了?明明出手打人的是徐楸,可是当他看见她眼里不易察觉的无助和痛苦时,看着她控制不住情绪眼尾发红
    时,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心疼。
    下车以前,帮徐楸解开安全带的时候,他看到她包里隐约露出来的药,奋乃静,氯丙嗪,其他名字更加复杂的他没记住。
    他稍微搜了一下,是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药——他在那瞬间猛地明白了对方三缄其口的原因。
    回望这段时间和她的接触,似乎能看得出一些蛛丝马迹——她时常像一个无法融入社会大众的异类,喜怒无常,行为语
    言偶尔也会让人匪夷所思。
    她有秘密,或许也就是那个秘密为她引来了这场灾祸——谢雍胡乱臆测着。
    水声停了,谢雍的思绪也戛然而止。想着他身上也被泼了水,而徐楸擦干穿衣还需要一会儿时间,谢雍脱了背后湿了一片
    的上衣,随手扔在沙发上,就要回卧室换。
    才刚走到门口,斜对着卧室的浴室门被“唰——”的一声拉开,徐楸只穿了一件吊带裙,肩颈还带着一点儿水珠,头发
    湿透了。
    谢雍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但又后知后觉——他一个男的,于是讪然地放下了手。
    徐楸目光闪烁了下:“……吹风机在哪儿?”
    ……… 徐楸一个反社会人格障碍,很多时候是缺乏羞惭感的。她觉得她已经把谢雍全身上下都看遍摸遍了,没必要不好意思 ——但谢雍似乎不自然起来,在她站在干湿分离的浴室外间吹头发时,对方站在离她很远的洗衣机旁,把衣服扔进去,耳朵
    根还是通红的。
    徐楸通过面前的洗手台镜面观察谢雍的反应,却在他看过来的前一秒迅速收回了目光,只留眼角余光继续视奸着对方。
    谢雍做足了心理建设看向徐楸时,首先被她的衣服吸引去了注意力。
    她身上穿的吊带长裙是他买的,但他记得他买的是一整套,里面应该还有一件保暖的贴身内衬,因为怕她冷,他还多余买
    了一件针织开衫,但现在她只穿了这件吊带。
    徐楸常年裹在不讲版型的普通衣服里的身体很单薄,不过白的发光。腰肢盈盈一握,胸乳却是恰到好处的玲珑可爱,好在
    还算高挑,纤细的胳膊和圆润的肩膀像毫无瑕疵的美玉——明明是这么赏心悦目的场景,谢雍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悦。
    掺杂着吹风机呼呼的风声,徐楸不太清楚地听到谢雍问:“……你不冷吗?”
    徐楸关了吹风机,没回头,“不啊。”
    屋里中央空调一直开着,怎么会冷?
    谢雍不说话,拿起袋子里的外套走过去,递到徐楸眼前,“穿上,不要等生病了还怪我招待不周。”
    徐楸不穿,湿发发梢垂下来的水滴滴到谢雍手上,明明是凉的,却好像在他心上烫了个窟窿似的。他索性直接把外套披到
    徐楸身上,同时接过她手上的吹风机。
    那吹风机是强力的,体积比一般的还要大一些。谢雍买的时候,没考虑过会有一个女孩儿拿起它。刚才他好几次都有种,
    徐楸那细弱的手腕儿会承受不住它的重量的错觉。
    “不是你那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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