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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无刺下,一阵烟雾瀰漫。是替身术。
斑嘁了一声。从草地上站起来。
四人在林中快速的移动,卡卡西让忍犬拖着长藏一同前进。与另外两名队友相约的会合地点在风之国境外,虽然回程的路上多了两个人,却没有因此拖慢路程。
都是很优秀的孩子啊,真是后生可畏。卡卡西想。
「能冒昧的问你的名字吗?」
斑斜了鼬一眼,「不行。」
隔着一张面具,只能勉强看见鼬的一双眼睛,反射着温润的月光。
「我叫做鼬,有个弟弟叫做佐助。」
「……」
自顾自的开始自我介绍,这种莫名的示好让斑想起了柱间。
「……我不想知道!」
斑恼怒的吼着,无视了鼬伸出的手。
他还介意着刚才的打斗,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从敌人转换为同盟的关係。
「樱小姐刚才和我说了,你的个性比较容易害羞,希望我多包涵不要介意。」
害羞?
多多包涵?
是他听错了还是春野樱不清醒?
鼬一本正经的道:「虽然我不怎麽习惯主动说话,但我会努力的。」
「……」
不。求你闭嘴就好。
默默地做了一次深呼吸。
斑觉得自己又有想要揍人的冲动了。
*
10
*
布帘拉开、灯笼挂上。
巷子口的居酒屋开张了。
老闆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出身酿酒世家,从小泡在陈酒红枣桂圆香裡长大,长大后自然而然承接父业,继续将这家与木叶村一同诞生的老店延续下去。
虽然做菜手艺欠佳,做点炸物什麽的还算过关。居酒屋嘛,重的是氛围。
让人们流连忘返的不仅是板柱之间历史發酵出的醇香,还有仓木家享誉有名的私酿米酒。喝上一口,何止胃,连灵魂也勾走了。
老闆娘凡事讲究亲力亲为,每道料理小至前菜的冷冻小豆荚都得自己从冰箱拿出来。
小小几坪的老店面只摆了几张桌椅,请的人也不多,三个足以——两个负责外场,一个柜檯收钱管公关。
收人的标准也很随意:长得还能看,会做事就行。
九点钟是居酒屋最忙碌的时刻。
外间坐满了客人,有酒劲上头的大声敲着碗盘吆喝,也有默默缩在角落小酌的类型。
转过身發现柜上的盘子满当当,已经没有空位。仓木从裡间探出头,正好新来的刺蝟头少年走过走道,她眯着眼想了三秒钟扯开嗓子:「哎、哎,你!就叫的你,别看了。快把东西端出去,堵住了。」
「我不叫哎,是宇智波斑!」
不满的咕哝着,一口气就端了六七个盘子,分别用了两只手的不同关节,像表演特技一样。
「宇智波斑,哈,我还千手柱间呢——管你什麽来头,就是堂堂初代目也一样,都给我麻利点不准偷懒。」
果不其然下一秒,耳力极佳的少年立刻炸毛:「别把我和那个傢伙相提并论!!」
啤酒上桌,施的力大了一些,有些白色的泡沫从裡头溢出来。
昏昏欲睡的卡卡西抬了抬眼皮,目光与斑不期而遇。
他的身边簇拥着当年的同期。要不是看在凯的面子上,自己是绝对不会来参加这种聚会的。宁愿关在火影大楼写一整夜的任务报告。
意思意思把眼皮又往上抬一点以示惊讶,如果对象是这孩子的话,要来个久别的叙旧也不是不行。
自从任务别过后就再也没和两个孩子见上面。他们给人的印象过于深刻,当时寡言的鼬一反常态多话的样子一直停留在内心。
孩子就要有一点孩子的模样。虽然自己老是这麽对鼬说,但是似乎效果甚微。
斑似乎没什麽閒情搭理他。把东西送来后就前往下一桌去。
与居酒屋裡昏黄的色彩融合,磨去了身上过度锋利的稜角。
战斗时斑张扬的笑容仍历历在目。含着尚未被世间的晦暗染指的纯粹。
卡卡西收回目光。
*
大概连斑自己也没想过会有这麽一天。
在一片宁和的晨光中醒来,过着平凡的日常,披着浓稠的夜色归家。
手裡剑丢掷的对象从千手变成了一个个练习用的矮木桩。丢的太用力把桩子破坏还得负责修缮。
忍校的小萝蔔头们围在他身边,看他表演如何一次手扔五把苦无。
大哥哥好厉害啊。也教教我吧?他在一片稚嫩的赞誉声中弯下身,像对待包子脸佐助一样无情□□孩子们的头髮:等你们长到我肩膀高的时候再说吧!
在居酒屋裡打零工,做不好要挨骂,做得太好又担心自己被提拔进可怕的厨房工作。老闆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