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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麻瓜!"有几个同样穿着紫袍的男巫赞同地点头,他们根本不相信纳粹的力量会被巫师强大.
"肃静!"部长维持了秩序,他眉头紧皱示意威尔米娜·塔夫特继续.
爸爸的声音在阴暗的审判者回响:"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的,连我之前也不相信有机器能够破除魔法,但是我没办法了,我身后有八十多条无辜的生命,有人会觉得麻瓜和泥巴种的生命无足挂齿,但我始终认为无辜的人不应该死,不管是纯血,混血,泥巴种,麻瓜,每个人都有权利活下去."
"求你了,布朗叔叔,不要这么做……"是约书亚的声音.
"约书亚,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是这座院子唯一的保密人,只有我死了,这里才会真正从世界上消失,就算是纳粹再精密的仪器,也无法再找到它."她的父亲低下头,似乎在和哭泣的孩子说话,"孩子,听我说,这段记忆我会保存下来,你带着它和我的魔杖回去,或许有一天,我的女儿会来到这里,你帮我交给她,她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如果她没有来,你也不要难过,照顾好这些孩子,别哭了,你是一个长大的男子汉了."
她看到父亲把魔杖对准了他自己的太阳穴,她无比怀念地绿眼睛温柔地看着她:"原谅我,安妮,爸爸永远爱你.记得不要哭太久,帮我劝劝你妈妈好吗?你们两个以后不要再吵架了,妈妈脾气不好,你多谅解她."记忆到此结束,爸爸的身影消散在空气中.
安妮听到了有人啜泣地声音,是一个年迈的女巫,她用手帕擦着眼泪,哀伤地看着安妮.安妮在这半个月以来看多了这些怜悯地目光,是啊,多么可悲可叹,自由自在的吟游诗人,霍格沃茨的优秀毕业生,阿曼达·加布里埃尔·布朗深爱的丈夫,安妮·加布里埃尔·布朗敬重的父亲——爱德华·布朗,把魔杖对准自己的胸膛,用生命为祭把这座修道院变成了真正的无主之地.
"很感人,布朗先生真是一个品格高尚的人."椅子上格兰迪·怀特抬起头,他脸上居然还挂着眼泪,"但是,你们不能仅凭他的记忆就将我定罪,记忆可以造假,相貌可以伪装,多么动人的故事也不能作为将我投入阿兹卡班的证据."
"相信我,格兰迪·怀特,我们也知道凭借他的记忆不足以将你判刑."威尔米娜·塔夫特厌恶地盯着格兰迪·怀特,所以我们给你准备了另一份礼物,从你办公室的地板下翻出的你与阿诺德·辛克尼斯的密信,上面确实是你的笔迹,哦,还有这根魔杖."她举起一根山楂木魔杖,闪回咒可以帮我们看清魔杖使用者是谁,而且妖精身上的伤痕和这个魔杖施的咒语一致,你就是那个指使阿诺德·辛克尼斯杀害傲罗,并非法囚禁妖精的人."
格兰迪·怀特愣住了,他脸上虚伪的悲伤被疯狂地大笑所覆盖,他嘶喊着:"弃子,我也不过是一个弃子,我一个小人物,有什么力量操控这一切,我也不过是听命办事罢了."他高昂着头,"你们高高在上地坐在这里审判我,私底下的勾当一点都不比我干净!伦纳德·斯潘塞·沐恩,你急吼吼地审判我,不就是为了清除那些隐藏在部里的妨碍者吗?你能从灾害司的一个小茶童爬到部长的位置,没有那些自诩高贵的纯血支持,你做得到吗?"
他狂笑着:"还有你,威尔米娜·塔夫特,你祖父就是威森加摩的前任首席,所以你一毕业就进了法律执行司,没几年就当上了司长.部里谁不知道你是下任部长候选人?这些东西这么轻易地就能被你们找到,还不是因为他们急于找一个没有地位的替罪羊,好给自己撇清关系."
伦纳德·斯潘塞·沐恩没有被他激怒,他冷着嗓子说:"你可以交出名单,减轻你身上的刑罚,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格兰迪·怀特."
格兰迪·怀特恶狠狠地盯着他:"然后以逃狱的罪名被摄魂怪送上致命一吻?你不会忘记那两个臭虫是如何在你眼皮底下被灭口的吧?"
气氛陷入了僵持,安妮知道他绝不会轻易把背后的主谋供出来,格兰迪·怀特是有罪,但是他背后的力量更令人生怖,他们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安妮甚至不知道威森加摩里会不会也有他们的一只手.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格兰迪自己开口,但是她环视着部长,副部长以及法律执行司司长脸上的表情,她知道,他们也没有办法.邓布利多教授和安妮解释过,就算对犯人强行摄神取念,这种证据也不会被注重巫师人权的威森加摩所支持.
[难道就要在这里功亏一篑了?]她看着不再开口的格兰迪·怀特,我不能在这里放弃.
汤姆·里德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记起汤姆教她用□□的时候说的话,"安妮,猎人在发出致命一击之前,要安静地蛰伏在暗处,扣动扳机之前,要想好你的枪口对准哪里,是胸口,还是脑袋,你需要摸清,它的软肋是什么."
汤姆拉着她的手,击中了那只在草地上的兔子,"你看,这一点都不困难,只要你知道,子弹落在哪里能杀死你的猎物."
"部长先生,我请求发言."她举起了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邓布利多教授一脸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