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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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恃身份,不愿将自己再卖一回,便只远远吊着。
    这么一想,蝉箬又觉那头发卷卷的红唇女郎有些可怜,只以她的身份立场,怎么提示她都不适当,反倒容易适得其反。
    她微微失神时,尤淳已经认出记忆中只在照片里见过的父亲,来了精神,跃跃欲试地想要冲上去。
    蝉箬回过神来,松开了尤淳的手,鼓励一般拍了拍她的背。尤淳扭捏了片刻,最终还是冲了上去。
    五六岁的孩子,跑起来像颗小炮弹,还是有些份量的。
    尤靖远远看见她,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眼神往稍远的地方一瞟,便看见了有人穿着宽松旧旗袍,婷婷袅袅地站在那里,胜过满城姝色。
    蝉箬很聪明,他知道的。
    她知道他没那么喜欢她,也知道他知道。
    同样地,他知道她没有那么在意他,也知道她知道。
    这话说起来像个绕口令。他还来不及看清阔别已久的蝉箬此刻面上神色,便已经不得不放下双手中的行李箱,腾出手来接住面前这个面生的小姑娘。
    “爸爸。”
    她伏在他肩头快乐地喊他。
    他知道自己有个女儿,在她还不记事的时候也回来看过她一回,但她始终只在他脑海里占据了极其微小的一块地方。
    大部分时候,他只想着课业、人脉、局势与出人头地。只有偶尔,难得的闲暇,他会想一想自己并不能完全看懂的妻子,顺带想起自己的女儿。
    可这一刹那,孩子柔软脆弱却又颇具份量的身体压在他臂膀上,呼唤他的一瞬间,他便感到血脉里深深藏着的天性。
    他们是父女。
    尤靖极自然地抱住尤淳,揉了揉尤淳的头,道:“爸爸想你。”
    在这一刻,这话竟不是一句谎言。
    尤靖自己也没想到。
    他颇为惊奇地打量着臂弯中的小姑娘,眉毛像他,眼睛像她,鼻子像他,嘴巴却又像她。这样胡来一般地乱学一通,最后看起来竟也还不错,是个十足漂亮的小姑娘。
    蝉箬朝他们走来,仆人为她撑着伞。
    她穿着旗袍,却仿佛仍是身着锦衣绣服的官家小姐,活在旧时光之中,一个人便是一种风景,让来来往往的行人都黯然失色,自动沦为背景。
    蝉箬在尤靖微讶的目光中搭上他的手臂,轻轻揽着,喊了一句:“怀林。”
    她没有主动回头去看那女郎,只是想着,她能做的也就这么多,清不清醒全看女郎自己。
    做的太多对她自己没好处,搞不好别人还以为她特地来炫耀,若真如此,改日她同尤靖离婚,难免有人落井下石。
    第53章 蝉女(三)
    尤靖的惊讶只是一瞬,他很快便自然而然地挽过蝉箬,回身同向家兄妹二人介绍。
    向宗文知道尤靖有妻有子,只是没想到他的妻子会这般的,这般的。就连在心里,他都忍不住一时语顿。
    蝉箬不喜社交,但不代表不会社交。既然尤靖向人介绍她,她便也大大方方地伸出手。
    向宗文脑子一片空白,反而错过了同蝉箬握手的时机。向宁见到蝉箬时虽心中酸楚,如今见兄长这模样却也嫌他丢人现眼,主动同蝉箬握手,也免了蝉箬尴尬。
    向宁听过尤靖已有妻室,但见他求学五年少有提及,几乎不曾回国,妻室也从不给他寄信,难免先入为主,以为他与蝉箬也是那盲婚哑嫁下的旧式婚姻,如今离婚浪潮一起,兴许也就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可今日一见,分明不尽如此。
    向宁自知不该迁怒于蝉箬,可难免还是暗暗生出比较之心,好像能将蝉箬比下去,便可以在心里暗嗤尤靖品味不过如此,没同她在一起是他的损失,然后轻松将这阴差阳错的青涩恋慕放下。
    可她细细看蝉箬的脸,怎么看都是传说中“秋水为神玉为骨”的古典美人模样,哪怕不刻意打扮,站在那儿也摄人心魂。
    她身边亦有佣人细细照料,想来家中颇有底蕴,也不是那等要依附尤靖讨生活的女子。
    再握她的手,那便更过分了。
    向宁原本以为,好歹她在国外读书几年,擦了不知多少脂膏,总该比蝉箬肌肤细滑些。可蝉箬那手甫一贴到她的肌肤,她便知道谁成谁败。蝉箬的手细滑的有些过分,好像褪过几层皮,只露出新生的肌肤一般。
    向宁有些伤了自尊。
    以至于尤靖同蝉箬走远了都没发现。
    蝉箬姓李。
    尤靖几年没回李公馆,此刻站在门口看着牌匾,一时有些恍惚。当年他离开的时候,看着这牌匾,想着早晚有一日,他要有一座能与之比拟的尤公馆。如今他回来了,这目标虽未实现,却也不远了。
    思及此处,竟也有些热血澎湃。
    尤靖踏进了李公馆。
    他此次回来风尘仆仆,本该先洗漱休息,架不住尤淳粘他,最后竟硬生生配合小姑娘聊些不着边际的话聊到日薄西山。
    小孩子精力有限,等她睡着,饶是向来一颗心分作三瓣用的尤靖也忍不住松口气。
    蝉箬一旁看着,竟也有些幸灾乐祸。她当然爱自己的女儿,可偶尔应对她时也会疲惫,如今见尤靖也吃了这苦,心中倒还平衡些。
    尤靖洗漱后,浑身总算松乏些,走进卧房时,见蝉箬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穿了身半家常的睡袍。
    他很久没同女人这样亲密地共处一室,一时竟有些不适应。
    别说他了,蝉箬也不习惯。她梳头梳到一半,才从镜子里看到身后还有个人,吓得差点将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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