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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虽然染了个黄毛吧,但也是没有家人在身边管束的缘故,也是个可怜可爱的,此时连忙出来打圆场,“我看着南南就挺乖的。都要吃饭了,你训个什么话啊,快点儿洗手上桌。”
梁振东闻言便熄了火,轻哼一声,算是暂且放过梁南。
吃饭时两人没怎么聊近况,说的都是上学时的旧事,提到文艺汇演,她站在台上领唱时祝妈妈眉飞色舞,笑得开怀。祝梨梨瞧着眼前的景象,心绪复杂自不必说,也是梁振东出现她才意识到,妈妈曾经有过那样恣意飞扬的青春。
当年她横在两人之间,做了打鸳鸯的那根大棒,如今早就不再坚决。她对妈妈千好万好,但以后要去外面读高中,上大学,也会有自己的工作和社交,不能陪她完完整整的一辈子。这时候她便想着,如果有人能照顾妈妈就好了。
所以时光荏苒,她这次决定顺其自然。
“喏,新炸的平菇,再不吃就塌了。”祝梨梨盯着目光复杂的梁南微微皱眉,猜他可能和自己当年的心思差不多,也没点破,挟了一筷子炸蘑菇到他碗里。
梁南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慢慢吃掉。
饭后他乖觉,自动站起来帮忙,祝妈妈按不下去,祝梨梨随口道,“妈你就让他干嘛,反正他做习惯——咳,没什么,我这就去拿。”
“哎呀,你们甭拦着,男孩子就该多干点活儿。”
俩父母一顿推让,孩子们动作很快,那边没决出胜负,这边碗已经摆上晾架了。懒得理会大人们的热闹,俩小的收拾完桌子便去兑瓶盖,说来也巧,往常中奖绝缘的祝梨梨今天一次就中了两瓶。
海城是旅游城市,北河区常住人口不过七万人,冬天夜里堪称人迹罕至,街上除了他们,只有橙黄的路灯照耀。
“你不是住西边吗?”梁南到底没忍住问起来。
“他们离了呗,老王八蛋不是人,就把我和我妈赶来老房子住了。”她话说的太过直接,倒叫梁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
“你怎么回事啊?伤怎么还没好?我看着怎么好像还更严重了?”祝梨梨不解,梁南却把头别过去,嘟囔了一句“要你管”。
“嘿,你这孩子。”当初就是这样,遇到不愿意回答的就生怼,气的她恨不得给他两下。
“喂,明天早上返校,你别忘了。”梁南接过新换的汽水,递了一瓶给祝梨梨。
“嗯嗯嗯,快喝汽水吧。”把嘴堵上就想不起来絮叨他了。
回家之后,两个大人依旧聊的火热,不过孩子都回来了,终于意识到时间不早,开始道别。然后他们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别道了有半个小时,不知道还以为有人要出远门。
“呀,都这么晚了。”祝妈妈后知后觉地看表,匆匆赶祝梨梨上床睡觉,“明天还要返校呢,得早起,可别迟到了。”她一边说一边摸了摸已经铺好的床,觉得暖了便关掉电褥子,但到底不放心,又抱了一床被子给她摊在床尾压脚。
祝梨梨答应了一声,迈着沉重地步子躺到床上,想起自己凭玄学作答的试卷,第一次不太期待新一天的到来。
梦里不知身是客,风声萧萧,扰乱了少女的清梦。
第8章 春梦咸湿(h)
窗外是光秃秃的枝丫,云压得很低,一片灰蒙蒙。
屋外北风过境,屋内暖意熏人,柜中摆的是经史典籍,墙上裱的是“功不唐捐,玉汝于成”,祝梨梨趴在那张红木书桌上,身上穿的是白底压蓝道的运动款校服,此时衣衫半褪,蕾丝内裤堪堪挂在脚腕上,浑圆的臀高高翘起,素白的手指紧紧捏着桌檐身子紧贴着桌面上覆着的玻璃,冰凉的触感冻得乳尖挺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身后的人酒气正浓,葡萄味的醺醉,烘得人热起来,许渊知压着她,将她抱了个满怀,一只手拥揉着她的乳,一只手顺着腿间毛发稀疏的阴阜探去,指腹在细狭的缝隙来回划过,甬道里诚实地吐出清液,他蘸了蘸,覆上她半裹的花蒂。
轻拢慢捻抹复挑,男孩手法青涩,领悟力却极强,听着她的哼声,把她当作他指下的琴键,灵活地按压让她疯狂的那一点,让人呼吸愈发急促,一阵阵酥痒从身下传到四肢百骸,还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祝梨梨皱着眉,口中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弱莺似的撩拨着他的情欲,让他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她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但这如何拦得住他,许渊知蜷起膝盖向上一顶,便露出了汁水淋漓的花穴。
幼时身体不好,为了养生便有了定期运动的习惯,祝梨梨时常能看到他跑步的身影,运动服下的身体看着单薄,实际脱了后肌肉线条流畅,胯下本钱颇足,紫红色微微上翘,兴奋渗出晶莹的腺液,蠢蠢欲动。
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带,温热的呼吸扑在耳廓就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禁不住打了个突,他把女孩莹润的耳垂含在口中,舌尖撩过,怀里的人滑不留手,活鱼似地扭。
把人禁锢在方寸之间,身下炽热的肉蟒摩挲着滑腻不堪的花穴,他的耐心渐渐消失,手指发力,指腹上的薄茧摩挲着她最柔软的肉核,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