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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页,回来我检查!还要背《逍遥游》!”
梁南脸色几番变化,仍是没好气地拿起了语文书,“祝梨梨烦死了。”虽然嫌弃着,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开始念起来,“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大,你大爷的。”一天天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整天喜气洋洋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情况”。
背着书包走在去许家的路上,祝梨梨心里有些打鼓,因为上一次,两人就是在今天完成了生命的初次大和谐。午后的醺醉,莫名其妙地滚上床,做了一次又一次,自此开始了微妙的炮友关系。
那这辈子呢?还要不清不楚吗?
……
心中千头万绪,等到了许家,按铃叩门。
一分钟后,大门应声而开。
拥抱来得猝不及防,许渊知没骨头似的靠过来,顺势将她搂在怀中。身上是挥之不去的酒气,还有烟草的味道。这是她两辈子都没见过的样子,他眼尾通红,醺醺地嫌弃,“瘦了,一把骨头。”
祝梨梨在22岁那年被确诊为多囊卵巢综合征,月经紊乱,体重久居高位。如今为了健康,为了容貌,她打定了主意要把肥肉扼杀在摇篮里,这辈子趁着年轻代谢旺盛,赶紧甩掉一身肥肉,保持一副好身段。
把粗粮当主食,合理搭配肉蛋奶,大部分时间晚上只吃水煮菜,早上要晨跑,晚上要做仰卧起坐转呼啦圈,她为了减肥付出的努力不比学习少,如今初见成效,谁料反被这个人嫌弃。
她推,他拒,倒在床上的那一刻,许渊知眸光似水,仿佛要将怀中软玉揉进骨髓。
“不行。”她用尽自己最后的理智,坚定拒绝。祝梨梨不知道自己当年怎么那么疯,要是怀孕那就死定了!她怕蝴蝶效应出个娃来,必须把一切都扼杀在受精卵之前。
他们稀里糊涂地接吻,青涩又熟悉,仿佛这个动作曾经进行过千万次。许渊知笨手笨脚地解开她的衣裳,年轻又富有活力的身体比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不知好上多少个层级,透着绯色的充血肉棒在她并紧的腿缝中律动,最后在她手中吐出大片白浊。年轻人的体力就是足,第一次略快,但很快又硬起来,第二次和第三次时间很久,得了甜头一通百通,揉着她的乳射了满身。
许渊知暂时没有时间搞第四次,但心里还是想要的,覆着薄茧的手指在甬道内进进出出,搅得里面水声不断,一根手指按着肿起来的花蒂不放,让她湿了又湿,祝梨梨埋在他的臂弯里,脑子里乱成一片糨糊子。
日薄西山的时候,许渊知替她穿好衣服,手指划过肌肤,她的脸还没红,他的已经红了。醉时人的欲望被放大,做出太多荒唐。其实他早就没那么醉,但身体就是忍不住沉迷于肉欲之中,哪有什么酒后乱性,他只不过是趁着酒劲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泄了自己无从纾解的欲。
从许家出来,今天是真的一点没学。走到半路收到一条新消息,上面写着“明天见”。
从此两人开始在书桌上课,在床上下课。少年精力充沛,几乎不需要怎么撩拨就能硬起来,她的身体虽然尚未纯熟,却是一如既往的重欲,稍加抚摸揉捻就能湿透。
习照学,课照补,什么都没变,但似乎什么都变了。
事后祝梨梨想抽自己嘴巴子,为什么要再和他搅进这种关系里。但是当他望着自己的时候,她便忍不住心软。
罢了罢了,等到毕业就好了。
脑子里一个声音在说,你们不是一路人,另一个声音却在叫嚣,重活一遍,她已经是“高玩”了,她能扭转一切,那为什么不能让他死心塌地的喜欢自己?
第13章 一起过年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炖羊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闹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现在过年虽然没有童谣里那么繁琐,但扫房扫屋擦玻璃,买年货这两样总是逃不掉的。时间有条不紊地向前,客厅的挂历上印着各式美人,眨眼就到了小年。
梁振东想赶在年底多跑几趟车,不过只要回来在就会上门,祝妈妈最近忙着钻研烘焙技术,他便投其所好,这次去了海南,便带回一箱热带水果。现在冷链不发达,芒果榴莲杨桃火龙果都是稀罕物,更不要提那好大一只菠萝蜜,光它就有十几斤。
两家人围着菠萝蜜挠头,最后还是祝梨梨“见多识广”给它开瓢。果肉给妈妈鼓捣点心,多余的就放在窗户底下摊开了晒成干,黄丝炒鸡,口感柔韧,与金针菇相类,自带一股清甜果香,果核加盐焖煮四十分钟,沥干水分剥开后,软糯似板栗。
祝妈妈和梁振东饭后坐在沙发上闲话家常,海南风物令人着迷,祝梨梨不想打扰,直接带着梁南回自己房间查功课。
自从上次“看片”被发现,小孩消停不少,脸皮薄,躲着不敢上楼。今天两家聚餐,好不容易登门,祝梨梨按着他就是一顿考,直把他问到无精打采,碍于亲爹在外头笑得一脸春光灿烂,不敢不耐烦,最后蔫头耷脑的苦不堪言。
“行了行了,”祝梨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