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叁日，晚上九点。
    程橙转过头望向窗外，在黑夜与教室内灯光的反差下，窗玻璃仿佛是面镜子，就这么清晰地映出了一对重迭的身影。
    女生眼神迷离，歪着头靠在男生胸口。五月初就早早换上的夏季校服短裙被掀开，腿颤抖着缠在男生腰间，挂在脚踝处不停晃动的是她早就湿透被拽下来的内裤。
    “想什么呢，不专心。”许时清低头寻到她的唇，轻咬了一口后舌头在口腔中肆意探寻。
    挺腰，突如其来的深入，程橙险些惊呼出声，又羞又恼地拍在他胸口。“就会欺负人……”
    “是你说要的。”许时清温热又暧昧的气息钻入她的耳朵里。他还不满足，顺势用舌尖描绘着程橙的耳廓，再不怀好意地来回舔动她的耳垂。
    程橙快要发疯，舌头舔舐时湿润的水声在她耳边被放大无数倍，一边又听见另一种水声，是许时清粗壮的阴茎在她汁水淋漓的穴内进出。
    怎么会变成这样了，程橙努力回想。她记得晚自习前许时清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顶楼的学生广播室自习，她想广播室这会空着也没人，钥匙又在许时清身上，去那里写作业总归方便又安静些，便收拾东西来了。然后呢……
    然后许时清也来了，转身锁好门走到她身边，捏着她的下巴深吻。
    程橙本就是抵抗能力弱的，叁两下的亲吻就招架不住，身子软了下来。许时清边吻着边把她抱起来放在课桌上，又用手指一直刮蹭着花穴口按着小豆豆，她控制不住地轻轻扭腰回应，许时清却按住了她，把在底下作乱的手放在她面前，一本正经地问她怎么这么湿。她不敢看，只能搂着许时清脖子把头像鸵鸟一样埋进他胸口。
    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官更加敏锐。她听见一阵解开皮带扣的金属声、衣物剥落的窸窸窣窣声、撕开包装袋的声音。许时清扶着阴茎用顶端在她穴口挑逗，搅动一阵黏腻的水声后沾满了津液挺腰进入。
    随着一阵阵深入的抽插，程橙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身涌。那里好烫，许时清那里也好烫，身体寻求快乐的本能让她忍不住绞紧索求更多，然后轻易地被许时清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高潮的电流从全身通过后，程橙觉得四肢都软绵绵没有力气了。但许时清的欲望还坚挺着在她体内进出，没有要宣泄的意思。
    “你快点……”小穴内的每一次抽插带来的快感在泄过一次之后都被放大，她看着脚踝上挂着的白色内裤在窗户玻璃上摇摇晃晃的倒影，觉得仿佛是在向许时清求饶的白旗。
    “急什么，这才哪到哪。”许时清把被他抓在腰间的腿放下来，又把程橙的身子翻转让她撑在桌子上，然后再次进入。
    “呜啊……”后入的姿势本就进得更深，程橙本就无力的双臂支撑不住，身体渐渐趴在桌子上。许时清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咬着她的耳垂更加激烈地冲刺，另一只手伸去寻程橙在空中乱抓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然后压着她在她体内释放。
    程橙没有力气，神志迷离得只能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许时清退出来，将用过的套打好结丢进垃圾桶，然后从书包里拿出湿巾帮程橙擦拭，再帮她穿好内裤整理好衣物，自己也整理好后将程橙抱在怀里温存。
    程橙的思绪慢慢被拉回现实。她看着墙上的钟，九点二十八分，快放学了。
    整个晚自习，都用来做爱了。她满怀内疚地闭上眼。
    “怎么了？”许时清看她许久都不说话忍不住问。
    “我作业还没写完呢，你不要再碰我了……”
    “怎么，刚才爽到的不是你？”
    许时清下意识贫嘴，却没听见她回应。低头看她憋屈地抿着嘴，连声哄道“好好好，下次你不说我就不碰你好吗。晚上作业我陪你写，行吗？”
    得到程橙不说话只是将他抱更紧的回应后，许时清才松一口气。
    外人评价都是举止得体落落大方的程橙，挂在他身上的时候总像个小孩子。
    但外人眼里冷漠疏离不好相处的许时清，程橙的撒娇无赖他却非常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