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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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娴就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上,环视了一眼,犹不放心的拉上了隔断,说:换吧。
    沈岁岁乖乖点头,边解自己病号服的扣子边还心里想着纪录片,问:美食类纪录片好像还没见过,拍那里的?
    岑娴就目光落在她突出的锁骨上,沈岁岁的皮肤太娇了,吮一下好久不能消,饱满的弧度上还有上次浴室里留下来的吻痕。
    整个纪录片的范围应该是云南,我们的那一期是去云南,到时候可以你可以尝尝那的松茸,云南风景很好,不着急的话,结束之后我们可以逛一逛。
    薄薄的病号服滑到床上,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孩身上香的很清爽,是再大牌的香水都调不出来的干净甜味,空气里好似都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水蜜桃香。
    沈岁岁察觉到岑娴就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故意把动作放的更慢,她还记得上次在岑老师身上点火的快乐,而且这次有生病这个保.护.伞罩着,她是真的有恃无恐。
    她没立刻把带过来的小裙子换上,就着这个姿势问:到时候还有时间逛一逛吗?
    岑娴就微微眯起眼,警告性看过去,说:这个纪录片不是以嘉宾为主的,就比如我们那一期,主要讲的还是云南的松茸,宋导的原话,当地采松茸的老乡镜头可能都比我多。
    沈岁岁对上她那个目光,条件反射的腰酸,心不怂手怂,老实动起来:那邀请我们去做什么?当旁白?
    她衣服穿了一半,凹凸有致的身材半遮半掩,胳膊束在衣服里,微微收拢,该挺的地方就过分的挺,雪白的两捧,让人轻易的能联想到那份好触感。
    岑娴就一直忍耐力很好,欲望也很淡,但偏偏娶了个能勾引人的妖精,爱意从来都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春.药。
    她呼吸微烫,从椅子上起来,高跟鞋踩在瓷砖上传出清脆的响,帮家里不听话的小猫把衣服穿好,才慢半拍回答:说不定就是。
    沈岁岁感觉到她唇齿间的热气吐在自己的脖颈上,半边肩膀都跟着酥了,她最怕近距离听岑老师说话,缩着脖子,往一旁躲:那我参加,这么轻松的话,我想出去玩一玩。
    光听岑老师说的,这个纪录片可以称为她的梦中情片,题材热度小,明星镜头少,既不会给她带来太多热度,又能帮她解决掉半个月的工作量。
    沈岁岁从床上下去,踩进黑色绒面小皮鞋里,问:这个纪录片叫什么?
    岑娴就蹲下身,把她小皮鞋旁边的金属钩勾上,又把她的堆堆袜稍微往上拉了拉,说:美食上的华.国。
    沈岁岁记下这个名字,打算回去就跟万哥商量一下。
    岑娴就把整只小猫都收拾好,上下看了一眼,拉着小朋友的手说:走吧,回家了。
    沈岁岁往窗外看了一眼,搂着岑娴就的胳膊把她往回拉,眨巴着一双可爱的猫眼,拉长了软甜的尾音撒娇:岑老师,我们俩出去逛逛吧,现在外面天都黑了,肯定没人会注意到我们的。
    岑娴就被她喊的心软,好在理智尚存,她捏了捏小朋友的脸,说:不可以,太不安全了。
    沈岁岁早就被宠坏了,根本就不肯听,她搂着岑娴就的腰,小宠物一样,哼哼唧唧的撒娇:去嘛~去嘛~~让司机远远跟着,逛一会就回来。
    她仰起一张小脸,食指和拇指之间掐出一点点缝隙,软声说:就一会会,好不好~
    换了谁面对对自己家全力撒娇的小猫咪都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岑娴就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惩罚性拍了下她的腰,说:好。
    沈岁岁立刻欢呼一声,头顶的贝雷帽都差点掉下去,她压了压自己的帽子,亲密的挽着岑娴就的胳膊:我有点想吃炒螃蟹,现在外面有卖炒螃蟹的吗?
    岑娴就由着这只树袋熊挂在身上,领着她往外走:应该有...
    她目光一顿,敏锐的看向一个角落,柱子后隐隐露出相机的黑色带子。
    沈岁岁没等到答案,抬起头看她。
    岑娴就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低头说:要是没有的话,明天我让助理送筐螃蟹过来,我们自己炒。
    第105章
    街边的大排档里,喷香的热气从简单的棚子里四散出来,小馋猫闻到之后就不肯走了,岑娴就领着她在角落坐下。
    万幸天黑,角落里五颜六色的灯筒照的看不清脸,老板娘匆匆放下一大白瓷碗的炒蟹,又很快被远处的桌子吆喝走了,并没有发现两位客人过于突出的美貌。
    沈岁岁早就戴好了一次性手套,碗一放下就伸手去拿,被烫的嘶的一声缩回了手,委屈的抱怨:好烫啊!
    岑娴就用筷子轻敲了一下她的手腕,不许她含着裹着手套的手指:用筷子。
    不要筷子,用手吃方便。
    沈岁岁这次小心了很多,挑了个碗边的蟹,鼓气吹了吹,等差不多了才小心咬了下去,滑嫩的肉和鲜香的汁水在口腔里迸开,她情不自禁的眯起了眼,说:好吃。
    俨然一副半点不记得刚才被烫到的样子。
    岑娴就被她贪嘴的样子逗笑,从手包里那出一袋小包装纸巾放在她手边,说:不可以吃太多,不然晚上又要不舒服了。
    上次在惬意的田园就是吃撑了难受,螃蟹性凉,更难消化。
    沈岁岁好了伤疤忘了疼,咬着蟹肉随便点点头,一口一块螃蟹肉,吃了一会,才发现只有她在吃。
    她停手抬头,岑娴就端庄的坐在对面,动都没动,一双手干干净净的叠放在黑裙上,看见她的时候耳边都安静下来,周遭的嘈杂仿佛都跟着停了。
    岑娴就对上她的目光,问:怎么了?
    沈岁岁眨了下眼,抓着蟹爪把肉多的一面递到岑娴就面前:岑老师你不吃吗?
    岑娴就看了一眼,就着她的手低下头。
    沈岁岁像是终于确定了什么,手拐了一个弯,又收了回去。
    岑娴就抬起头,微挑了下眉。
    沈岁岁立刻解释:我可不是舍得给,我这不是看你不喜欢嘛,你不喜欢又不说,给什么吃什么,全靠我自己观察。
    岑娴就问:你怎么确定你观察出来结果的就是对的?
    沈岁岁呆了一下,问:不对吗?
    自己都不确定,还这么信誓旦旦?
    岑娴就没立刻说话,眼里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却骗不了人。
    沈岁岁得意极了:那我当然一眼就能看出来了~不然我这个小女朋友岂不是白做了?当然要有点看家本领了!
    沈岁岁尾巴甩的飞快,面对一大碗炒蟹,同情的啧声:炒蟹啊炒蟹,你明明这么好吃,还是加入了岑老师不爱吃的菜谱黑名单,不过你不要难过,你不是孤身一菜,还有十三道好吃的菜和你作伴。
    岑娴就还是头一次听说这十三道菜,好奇的问:哪十三道?
    沈岁岁就等着炫耀呢,把手里的炒蟹一放,当场表演了一个报菜名,说完看见岑娴就微惊的表情,她就更得意了,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她能和岑老师在一起,那可是凭实力争取到的,跟那些就会送送花的男男女女可一点都不一样,她花心思的。
    岑娴就觉得要不是还带着手套,这只小猫现在就要蹭过来撒娇求表扬了,她连小猫咪撒娇用什么语调都能想象的到,就是那种又娇又软的依赖人的长音。
    我记得你在惬意的田园的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
    她用启瓶器开了一瓶玻璃瓶的冰可乐,放在沈岁岁面前当做表扬:什么时候知道这么多了?
    惬意的田园...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
    沈岁岁嘬着吸管喝冰可乐,脸颊鼓鼓的彻底变成小圆脸,有调皮的发丝贴在她奶白的脸颊上,她就努力眨眼睛晃脑袋不要头发滑到前面耽误了她吃螃蟹。
    岑娴就说:不知道我不喜欢太妃糖,然后失落了好一会,还跟我道歉,好像犯了什么错一样。
    那次呀。
    沈岁岁和头发做了一会斗争就不耐烦了,她手上戴着手套,就用手背去擦落下来的发丝,好不容易顺下去了,没一会又落了下来。
    岑娴就站起身走到她身后,把她转过来看的小脑袋又扭了回去,以手为梳,把散下去的发丝都归拢在后面,有条理的编成两个蜈蚣辫。
    沈岁岁脑袋被控制着,接上之前的话题:那时候是因为我暗恋你呀,然后我发现我连你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就觉得很挫败,感觉自己大概是追不上了。
    岑娴就手一松,原本梳了大半的成果付之一旦,她动作一顿,才又把散开的发丝捞了回来,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你那个时候喜欢我?
    小朋友有追问过她是什么时候动心的,她却没问过。
    一来是觉得恋人之间把爱情追根溯源,你一句我一句的计较谁动心早谁爱的多实在有一点幼稚,二来不是敢贪心,当下能在一起已经让她万分知足。
    喜欢呀。
    沈岁岁小声应:就是不太敢说,当时家里出了一点事,岚姐打电话让我安分一点,你看起来还那么直,不怎么喜欢我的样子。
    她小小的叹了口气,炒蟹也不吃了,十分落寞的说:谁想到你其实私下也喜欢我,要是我勇敢一点,我们说不定早就在一起了。
    岑娴就把她的小辫子用小皮筋扎起来,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勇敢本来就应该是大人的事,吃好了吗?
    沈岁岁点点头,岑娴就帮她把手套摘了,又用湿巾好好的擦了一遍手,才拎着她上了早就停在不远处的保姆车。
    回家换好衣服,岑娴就刚关灯上床,她一躺下,旁边的小朋友就像是能嗅到味一样,八爪鱼似的缠上来,直到挨到了温热的皮肤,才哼唧一声,老实了下来。
    岑娴就低下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抱着她也阖上了眼。
    早上九点,沈岁岁再床上翻了个身,往旁边摸了摸,摸了个空。
    她脑袋一顿,老婆呢?
    沈岁岁睁开眼睛,刚睡醒眼尾还有点红,盈着一层生理性眼泪,头顶头发乱翘,她光着脚从床上走下来,迷迷糊糊的在家里找老婆。
    衣帽间里,岑娴就正在收拾箱子。
    自从沈岁岁搬过来,这里就陆陆续续的增加了不少衣服,沈岁岁的衣服大部分都是短裙,款式活泼娇俏,即使跟她摆的在一起,也很清楚的能看出是两个人的痕迹。
    岑娴就拉开柜子,身后软软的贴上来一只小女朋友,软趴趴的撒娇: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天才刚刚亮。
    岑娴就转过身,看到沈岁岁的时候目光波动了下。
    沈岁岁小小一只,穿着她的睡衣,她给沈岁岁买了很多睡衣,小猫咪都不肯穿,一定会在睡前想方设法的换成她的。
    她的衣服比沈岁岁大一码,吊带松松垮垮的掉下去一半,露出漂亮的锁骨和下面的风景,
    傻狐狸精撩人不自知,被推开后还要委屈巴拉往上贴。
    岑娴就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说:醒一醒,下午就要去云南了,箱子我帮你收拾了,你去看一眼,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想拿的。
    沈岁岁被晃得清醒了一点:云南?今天就去?!
    岑娴就把牛仔裤折了两折塞进箱子里,说:是,我昨天跟你说过了呀。
    沈岁岁站在原地,猫眼里满是疑惑:说过吗?
    她想了想,睡意散去记忆慢慢回笼,昨天睡觉之前,岑老师好像确实说过来着...但是她太困了就给忘掉了。
    岑娴就看她的小表情就知道她想起来,说:去整理衣服。
    沈岁岁慢吞吞的蹲到汤姆猫的箱子旁,小手压在自己的衣服上偷懒,说:今年的工作怎么都这么仓促啊,裴珠是边拍边播急着赶进度,姐姐们的选秀也是刚签约没两天就要赶过去录制,还有谁是福尔摩斯当时也是...
    岑娴就收拾好的自己箱子,合上拉到一旁,说:其实是会提前很久通知的,这次是我临时想带你一起玩,这个纪录片是两三个月之前就接的了。
    她拉开沈岁岁划水的两只手,利落的帮她收拾箱子:如果不等这个纪录片,我半个月前就应该进组了。
    在她有意无意的纵容下,和小朋友在一起后她们几乎就没有分开过,这是第一次,已经是拖到不能再拖了。
    岑娴就捏了捏她的脸,温声说:录完这期,我就要进组孔雀,要去苏州待一段时间,你要是不愿意待在家里,回自己的别墅也可以。
    沈岁岁咬了咬唇,说:我就在家里等你。
    她挪到岑娴就身边,不舍的问:那我到时候可以去探班你吗?孔雀的导演凶不凶,会不会不许我进去?
    娱乐圈情侣就是这样,各自工作都很忙,拍戏的话基本就要住在剧组附近的酒店里,聚少离多是常态。
    岑娴就头抵着她的头,吻她的唇,说:不凶,他要是不让你进来,我就出来见你。
    沈岁岁有被哄到,搂着她的脖颈,把人扑倒地毯上,坐在她腰上,半弯下身,纯且欲的猫眼望着身下的岑老师,问:回来就走吗?嗯,可能再参加一个颁奖典礼。
    岑娴就感受到探进衣服里顺着往上试探的手,闭了闭眼,握着她的手腕把那支手拉出来,说:你还病着。
    我好了。
    沈岁岁被拒绝了耍脾气一样把人压的更紧,手指顺着胳膊划到了她的掌心,在那块柔软的皮肤上轻轻搔了下,在岑老师反抗之前,把手指插.进她的指缝里,十指紧紧相扣,亲昵的摩挲。
    她贴到岑娴就的耳边,软甜的声音勾人到极点,带着哀求的味道:岑老师,我好了,我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我竟然梦到了岁岁(惊)
    她看起来气鼓鼓不高兴的亚子,一双猫眼委屈巴拉的,说:我不要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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