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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另外的一人,休弥驮,面上自然也是高兴的。
“漭王爷果真谋略过人啊!”
“如此一来,不但是赚得两座富饶之城,就连鄯善也尽在掌控之中。”
这样恭维的话,半分真三分假,卫漭听在耳朵里,但都不往心中去。只盘算这下一步棋,该是怎么走的好。
帝与休弥驮是达成了协议,让鄯善正式归顺,成为附属国;同时以建造驿城方便贸易为由,划两座交界处富饶城镇的管制权给鄯善,但是税收不变。
于此,那荒唐的一夜,大概也就这么被压下来了,没人知道那娈妓去了哪儿。明面上来看,是和平交好,鄯善国小小一隅傍上大树;而我们,不过是舍了一些小利罢了,算得了什么。
可世人不知道的是,这休弥驮根本就是个冒牌货。真正的鄯善王,早就在来的路上被卫漭所杀,之后安插了个自己的心腹之士,整骨换容,以假乱真。
如此整个鄯善,还有那两座富饶的城镇,足够他在未来夺权时提供军费支持了。
“诸位,此计能成,是该欣喜,但是切勿过傲。”
“等到了最后功成之时,才是真正该欢庆的时候。”
这些人听罢,自然是收刹了笑容,齐齐听命。卫漭举杯,朝着那休弥驮道:“你大可放心当你的鄯善王,莫要忘记了,这一切都是谁给予的。”
“请王爷放心,这般恩德,鄙人没齿难忘,定将全力以赴,助王爷完成大业!”将这烈酒一饮而尽,休弥驮目光炯然凌冽,看起来,也真有点小国君王的那意思了。
“皇兄······这些日子,可曾心中年想过茵妹?”
“怎能不想?”
“哼!你讨我开心才这么说的!名门闺秀、貌美俏妻······听说前些日子还宠幸了这外邦的角色舞姬呢······唔!”
旖旎情色才初歇,又是让他勾起新的。吻了好长一会儿,才肯放过怀中佳人。这女子叫文茵,是他的同胞亲妹,先王的次女。
“这二人是如何缠在一块儿的?若是同胞血亲,那可不是有悖人伦,该遭天谴吗?”我听到此处十分惊讶。
“嗨,你可莫要忘了,先朝也不少这样乱伦之事,都不稀奇。”
老头说的是没错,但是我仍觉得十分难以置信。又或许是我此生循规遁矩,就连这样大胆出格的想法都未曾有过。此刻便是感叹:
“到底是权利地位,释放了人性深处的无束之欲啊。”
“嘁。你这么说,倒是损了那些高位高德之人。”老头不同意我的观点:“可世间真有这样的人么?”
“或许又吧,或许没有。”我答道。
若是要细细要将这个问题研究清楚,那可是得花上好些时候。老头也是若有所思,为了打破沉默,找了个借口跑了趟茅厕,少倾回来继续说故事。
文茵公主小他三两岁,更重要的是,外貌上与他长得不差几分,她更多揉了些属于女子的软媚气息。或许也因为此,天然地就与他亲密难分。
在先王死了之后,二人又更进一步,到了男女寻欢,水乳交融的地步。
衣衫都未曾褪去,二人便是紧紧地缠在一处。更还不是什么隐秘的内室寝宫,而是一处时长会有人到访的殿院之中。贴在墙角之处,还能听到墙外巡逻的宫人的哒哒步子。
他只是觉得想得到更多,但试问这世间,可还有什么他得不到之物?
“啊······皇兄······此处是在外头······为何不在殿里······”她晕头转向,面霞红霭,任由他为所欲为。
“我想在此处要你·····那屋子里有什么好的······嗯?”他这样欲阖难抑的诱惑,只为了逼着她在光天朗日之下沉沦。
文茵裙裳散皱,他的掌钻了进去,揉捏亵玩着那挺嫩的乳儿,那红丁被他宠得敏感之极,轻轻捏弹,她的身躯就是猛颤;另一手探进她亵裤之中,轻车熟路拜访那早就泛滥的春处。
“嗯啊·····皇兄,莫要再这样······我这个月信期都没来·····”她的身子自然也是叫嚣着,讨求欢爱,但是残存微弱的理智,却让她忧心万分。
以往瞧见女子这样欲熏醉眼,情深难耐的样子,他早就蓄势待发,杵悍如钢了,可是现在,脑海中空空如也,而自己也完全没有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