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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了,只有加的当天说了一句话,还是她问我叫什么,她说她要备注。”
修祈扭头看向楚晃,沉声道:“是吗,她太懂事,可能是不想麻烦你。”
“那你真是有福气。”
修祈把电话挂了,扭头看楚晃,等她解释。
楚晃心虚,把脸转向窗外:“我突然不想吃冰淇淋了,我想回家睡觉。”
“学会骗人了?”
面窗思过的楚晃脸纠结的像块麻将,扭过来时却是假笑,声音很娇:“我没有。”
修祈点头:“好。”
这个‘好’字之后,他们俩就没说过话了,但修祈还是给楚晃买了炸鸡和冰淇淋,放在她的腿上。
楚晃看着腿上得好吃的,觉得自己确实做得不对,辜负了修祈的信任,想求和,但修祈不给机会,理都不理她。
到了家,停了车,上了楼,修祈一直习惯性走在楚晃后边,楚晃总想回头看看他,却不知道回头要说什么。
走到家门口,她终于想好了,提了口气,正要说话,他们家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回过头来,双眼自动无视楚晃,踮起脚来,甜甜一笑,伸手跟修祈打招呼:“修!”
楚晃扭头看修祈。
她扭头的时候是这么想的,要是修祈敢跟她一起笑,她今晚上就不让他上床了。
还好,修祈没笑,反应平淡。
进入房间,修祈给那女人倒水,那女人看着在沙发上坐着玩手机的楚晃,接过修祈的水时问:“这位是?”
楚晃抬起头,有一点没想到,她以为全世界都知道她和修祈结婚的事了。
“我老婆。”修祈说。
女人比楚晃的反应精彩多了,明显有一丝错愕,但可能因为常年立大方人设而不能过多表现出来,笑了笑,说:“怎么没听你说过。”
“新闻上应该有。”修祈说。
楚晃还是第一次发现修祈说话那么动听,她忍住弯了唇角,那女人看了过来,她便咳了一下,问修祈:“这位又是……”
修祈说:“九球天后。”
楚晃记得九球天后不是这位,“不是潘晓婷吗?”
“新九球天后。”
“哦。”楚晃问:“朋友啊?”
修祈没答,问女人:“什么时候回国的?”
女人说:“刚回来,回来就来看你了,好想你。”
楚晃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猛地扭过去,想什么?当着他老婆的面说这种话合适?难道因为是从国外回来的说话开放就得被接受?
修祈跳过了这个问题,“最近有比赛吗?”
女人又笑了:“有啊,还有训练赛呢,你想去看吗?我给你通行证。”
修祈居然跳过了这个问题,还问她有没有比赛,真叙旧啊?她一个大活人还在这儿坐着呢,当她是多余的吗?
楚晃越看越气,越听越气,越想越气,尥蹶子到楼上去了。
走到一半又返回,把炸鸡和两桶冰淇淋拿上了。
回到房间,楚晃甩掉拖鞋,到床上打滚,呼哧呼哧喘粗气。她以为她在经历过修祈‘丰富’的情史之后,已经不会有吃醋这种幼稚的反应了,她想多了。
她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颗在醋缸里泡过的柠檬。
呵,九球天后,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还是世界知名芭蕾舞演员的朋友呢!她也没半夜去男人家里,当着人家老婆的面显摆啊。
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了,炸鸡和冰淇淋都不香了。
修祈也是有病,怎么能聊那么久,跟她怎么就没那么多话?
在床上躺着,越躺越难受,她又下了床,打开电脑,打开知乎,准备了一堆四字成语,她要找个热辣问题回答一下,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释放下爆棚的倾诉欲。
打开知乎首页,她又没那心情了。
她刚才不应该闹气跑上来的,这要是他们俩干点什么,她都看不到,虽然也不可能干点什么。但她怀孕以后,思维越发发散了,总想些没什么逻辑、没什么可能的事,然后某一个意识对此深信不疑,让她特别焦虑。
她反复纠结了很久,还是悄悄开了门,正好看到那女人要走,修祈还出门去送她!
门关上后,她赶紧跑下楼,跑到窗户旁,踮脚往外看,看不到,就去搬了一个小板凳,甩掉拖鞋踩上去,再踮脚往外看。
什么也没看到,是没送到楼下吗?
她刚有这个疑问,门响了,她大迈步从小板凳上跳下来,小碎步跑进书房里。
因为书房最近。
修祈进门看到全景窗前那一大块空地方有双粉色的底朝天的拖鞋,还有个纯紫檀木的艺术小板凳,笑了一下,到书房找她去了。
楚晃躲在窗帘后,但脚露出来了,两只脚还脚踩脚叠在一起,白嫩嫩一双,特别可爱。
修祈没过去,而是坐到椅子上,说:“明天回林清府市。”
楚晃掀开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