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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觉得女儿有点太过遥远,阮舒又补充道:“妹妹也行。”
顺着她的描述,田征国展开联想。
他又娇又小又可爱,长得还很像阮舒的女儿,突然某一天对他说:“阿爸,我谈恋爱啦。”
光是想象,他都觉得一阵火直往他天灵盖上冲,要把他的理智一烧而尽。
阮舒奇怪地看着田征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睛里亮得像有团火苗,仿佛下一刻就要释放出来。
阮舒轻声提醒:“欧巴,你知道那感觉了。”
“嗯!”田征国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十分生硬。
阮舒好奇:“那是什么感觉?”
田征国的手指捏成拳,隐隐的阮舒似乎能听见骨头发出的“咔咔”声。
田征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冒出句:“我一定会好好锻炼的!”
阮舒:“??”
“我会努力锻炼,让她知道只有
她爸我才是最可靠的男人,其他臭小子连我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
阮舒:不愧是你。
“那要是她嫁不出去呢?”阮舒又问。
田征国接得十分快:“我养她一辈子。”
阮舒忍不住笑了,恍惚间好像看见小时候,她坐在阮爸爸肩上骑马马的情景。阮爸爸一边固住她的脚,保持她重心稳定。一边又去抓她的手,试图让小阮舒放过自己茂密的头发。
挣扎没有效果,阮爸爸也就放弃了。带着阮舒四处溜达,嘴里念叨着:“舒啊,你要记得,天底下只有爸爸是最爱你的男人,没有谁比爸爸更爱你了,连头发都让你随便霍霍...”
田征国不明白为什么阮舒突然笑了起来,他明明说得情真意切的。
阮舒看着田征国的眼神有点怀念,似乎是透过他,看到了年轻时候的阮爸爸,同样的高大英俊,意气风发。
“那她一定很幸福。”阮舒感叹。
还没等田征国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自己未来的女儿,阮舒忽然真挚道:“欧巴,我可以抓你的头发吗?”
不是摸,也不是揉,是抓?!
田征国立马把手按在自己脑门上,眼神惊恐:“你想做什么?”
“我爸说,世上他最爱我了,因为只有他会把自己的头发让我霍霍。”阮舒慢悠悠道,“欧巴不愿意我也可以理解的,毕竟只有我爸是最爱我的男人嘛。”
田征国内心十分挣扎:一方面,美发室室长说的“征国啊,不要熬夜啦,最近发际线有点危险呢。”在他脑子里徘徊。另一方面,眼前的阮舒看起来很失落,需要他证明自己的真心。
田征国迟迟没有回答,阮舒长长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不愿再多说。
车内顿时一阵安静,车外的鸣笛声和街道的喧哗好似放大的无数倍,格外清晰,也格外让人烦躁。
临近下车的时候,田征国突然低头,往脑袋送到阮舒面前,语气沉重:“你抓。”
头可断,血可流,造型也能乱,老婆不能丢。
阮舒:“哎,欧巴不这样也可以的啦。”
田征国并没有因为阮舒的话就立马抬起自己的头,而阮舒嘴上说着不要,手却很诚实地伸了过去。
田征国低着头,
紧抿唇,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就怕阮舒一个用力,他脆弱的头发马上就掉一地。
但是,怎么好像没什么感觉呢?田征国疑惑地抬起头,“你抓啦?”
阮舒:“嗯,我抓啦。”
田征国摸摸自己的短发,他刚刚的感觉还没有自己平时撩头发来得明显。他不信:“你真抓啦?”
阮舒觉得好笑:“那我再来一次?”
田征国立刻退回原位,“那为什么我没感觉?”
“你还以为我要把你薅秃吗?”阮舒好气又好笑,田征国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准备,竟然是想着秃头的可能性。
“你说的抓呀。”田征国理直气壮地回,也不是他要故意想歪的。
事实上,阮舒只是将手放在田征国的头顶,中间还隔了一层空气,压根儿就没直接接触,田征国怎么可能会有感觉。
首尔中心,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来来往往的路人,或行色匆匆,或言笑晏晏,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张扬活力。
阮舒看了看眼前的大商城,扯住田征国的衣角,小心地斟酌着措辞:“要不我们还是换个地方,我爸妈比较朴实,不喜欢太过花哨的东西。”
田征国牵起她的手,明白她的顾虑:“没事,我今天带了卡来的。”
“......”
阮舒:司马家到现在发的结算还不够她一个月花的,她并不觉得大黑给防弹的结算能高多少。
阮舒忍不住劝:“买些传统的,有韩国特色的礼物,我爸妈没见过的,他们可能会比较新奇。”
田征国有一丝动摇,望了望高耸的卖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