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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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荇之受了威胁退出调查,朝廷也只会派别的人来接任,
    断不会就此罢手,他根本就不是整个问题的关键所在。
    故而凶手这一招看似威逼恫吓,实则打草惊蛇的做法,委实让他不解。但就目前来看,他也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释。
    顾荇之默了片刻,取走秦澍手中的簪子放回檀木盒,什么也没说。
    秦澍见他沉默,也不禁担忧道:“那窈窈的处境可能会比较危险了。”
    顾荇之只低头整理木匣。他府上人本就不多,再加上他总不在,若是刺客真的对她动了什么心思,自己只怕是难以顾及。
    正思忖着如何应对,却听秦澍脸比墙厚的声音响起,“不如这样,你把窈窈放到我府上去,我府上人不够的话,还可以调用刑
    部的衙役,这样必不会出意外。”
    “……”顾荇之拿着盒子的手差点不稳,只冷声道:“窈窈一个闺阁女子,尚未出嫁,让她住到外男府上,不妥。”
    不妥。
    直接明白的两个字,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自诩甚高的秦侍郎不服气,瞪着眼睛道:“要说外男,你我都是外男,凭什么可以住你府上,不能住我府上?!”
    顾荇之不跟他吵,唇齿间云淡风轻地挤出一句,“我是受她兄长所托。”
    理直气壮、振振有词。
    秦澍被一句话扼住了咽喉,正梗着脖子要反驳,却听外间一阵窸窣响动,一颗脑袋从寒梅映雪的屏风后探了出来,一双水灵灵
    的眸子担忧又惊惧地打量着两人。
    能在朝堂上扯着嗓子跟人大战三百回合的秦侍郎被瞧得忘了言语,直到身侧一抹天青色身影晃过,给小姑娘兜头罩了件氅衣下
    去。
    “夜里偏凉,下床怎得也不多加件衣服?”顾荇之问,语气还是严厉的。
    花扬晃晃脑袋,牵着他的袖子不放,抽抽噎噎做了个嘴型:害怕。
    那委屈又胆怯的模样,看得秦澍心口都泛出了春水。
    “去睡觉,”顾荇之任由她牵着,搁下与秦澍讨论了一半的问题就走,临了还不忘吩咐道:“既然秦侍郎说可以调用刑部的人
    手严加防卫,那便有劳了。”
    秦澍:“……”
    怎么有种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感觉…… ——————
    花花:投怀送抱,装醉装睡都不行,你要我怎样,还要我怎样…… 看来,只能丧心病狂一把了!
    第十六章 趁乱(百珠加更)
    这厢,花扬牵着顾荇之的袖子,睡眼惺忪地往自己寝屋走。
    顾荇之也不反抗,任由她拽着,只待她收拾好一切,蹬掉绣鞋爬上床榻时,才抽手要为她放下床帐。
    然而玉钩还没来得及取下,顾荇之便觉得腰间一紧,低头一看,见自己的袍裾又到了小姑娘手里。
    眼前的人依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浅眸湿漉漉地望着他,不发一语,指尖却微微颤着,像被夜风吹动的嫩叶。
    深夜静谧、孤灯昏暗,顾荇之一愣,登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是不放他走呢。
    一向处事泰然、颇有主见的顾侍郎倏地一晃,手里的玉钩脱落,磕到床架上发出闷闷的响动。床榻之旁两人无声对望,气氛一
    时说不出的旖旎。
    顾荇之心跳有些乱,移开目光道:“今夜我会安排家仆在你屋外守夜,不必担心。”
    拽着他袍裾的那只手顿了顿,随即扯得更紧了些。
    “……”小姑娘不听劝,顾荇之却生不出任何恼怒,依旧是好脾气地解释道:“我在这里久留,不合适。”
    然而面前的人好似听不懂他说话,那只已然握到泛白的小手猛地扯动几下,发脾气似地命令他坐下。
    顾荇之没动,花扬拉着他不肯松手。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片刻,直到耳边传来隐隐的啜泣。顾荇之登时一个头两个大。
    对于总是弄哭女孩子这件事,文韬武略的顾侍郎实在是毫无办法。以他不长也不短的二十六年人生过往来看,他唯一亲近过的
    女性,大约只有他母亲,可那也仅是短短的十余载时光。
    思绪飘忽了一瞬,顾荇之没有注意到,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红着眼从床上跪起,双臂一张就环住了他的腰。
    温软的触觉透过衣料传来,激得他猛然退后几步。花扬被他带的重心不稳,堪堪就要从床上扑下来,好在那把纤腰被他眼疾手
    快地捞住了。
    “唔——”
    怀里的人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鼻息,听得人一颗心变成了软红的柿子。
    一直都还能勉强稳住的心跳倏地不受控制了,顾荇之只觉耳边隆隆,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挣出来。
    “坐好。”
    生硬却温柔的声音,像在训斥什么不听话的小动物。
    花扬被他拎着双臂放回榻上,红着鼻眼撇着嘴,一副想哭又要强忍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荇之空出手来揉了揉胀痛的额角,终是妥协到,“你睡吧,我在这儿陪你。”
    *打更的铜锣声幽幽晃晃,邈远地传来,将床榻边的那盏孤灯吹得颤了颤。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窸窸窣窣的声音,像夜的低
    语。
    花扬百无聊赖地翻了个身,暴躁却又无奈地偷偷打量起面前的男子。
    没想到自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换来的“陪”,就真的只是字面意思上的陪,她睡在榻上,他坐在榻边,两人之间唯一的联系,
    就是她手里那块从方才就一直拽到了现在的袖角…… 从来都是志在必得的“天下第一”隐约有些颓丧,暗暗把自己的套路都复盘了一遍,直到确定了不是她的问题之后,才将矛头
    转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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