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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那股子香气并未被她完全吸入,见徐苌这般倒是心惊。
但是好歹是在宫廷里长成的孩子,见他脸红又完全没有意识的模样,便猜想他许是吸了什么迷香进去。
她一面推搡他的脸,一面高声呼喊:“来人!快来人!”
她心里急得很,只以为两人都是遭了暗算,哪晓得这其实都是徐苌自己干的呢。
徐苌在军营里待的时间长,平日总听那些人说些荤话,什么“女人身上最香,巴不得从头舔到脚”,“最爱的便是那粉嫩的小穴,吃起来滋味十足”,诸如此类,可谓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
那会儿没什么感觉,如今闻了她身上的馨香便忽然想起来,双手探向她胸口,急不可耐地想要拢开她的衣裳。
谢珣心里害怕,颤抖着嘴唇:“徐苌,你别吓我,你看看我,我是阿寻啊。”
与她胸前系带作斗争的少年听了这话,抬起头,眼神痴迷地望着她:“阿寻,我就要阿寻。”
谢珣心里“轰隆”一声,这才明白他对她存的心思。
她虽迟钝,但到底不愿做这档子事,便下了狠劲踹他:“放开我,不然让我娘砍了你!”
徐苌听了这话心里更是绝望,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砍我之前我先要了你!”
他手下用劲,一把撕开包裹着少女身体的外衣。
十二岁的少女,甚至还未至豆蔻,身子还未发育完全,确实莹润如玉,雪肤透着光。
徐苌喉头上下滚动,他覆上去,想要分开她的双腿。
正是此时,徐苌忽然被什么打中了一般,歪头栽在了她身上。
她心里惊恐,抬眼望去,正是她娘亲近来宠幸的一位内侍,似乎……也姓徐。
她心里已经对徐家人没甚好感了,此时见了那位内侍,却是憋不住一把鼻涕一把泪:“赶紧把他给我弄走。”
徐文烨好笑地看着地上发脾气的小姑娘,心道,到底是郡主,这等境地了,还在颐指气使。
这时,林外仿佛传来了动静。
正是徐雍的声音:“陛下,方才便是瞧见郡主进了这林子。”
女帝只应答一声,心里琢磨着他又在算计什么。
谢珣心里慌了,若是叫娘亲瞧见她这个衣衫不整的模样,岂不要将她打死。
徐文烨脱了外衫罩在她身上,扛起晕厥的徐苌,道:“他们要过来,我们只得到里头躲一躲,郡主自己能走吧。”
谢珣腿软得厉害,然而此等情境容不得她娇气,便捶了捶腿从地上爬起来,飞快地跑进了更深处。
徐文烨摇摇头,将二人的痕迹粗略扫了扫,便运起轻功朝她那里掠去。
待女帝跟着他来到此处,便见四野无人,她鼻间闻到合欢香的味道,当即变了脸色:“这么些人在,你的下作法子又要再使一回么!”
话罢便拂袖而去。
徐雍以往用合欢香算计过她,更何况此时还找了徐家的二公子及其他世家子弟作陪。
徐雍被落了面子,脸色难看,不知自己的幼弟究竟是那哪里出了问题。
……
事后,女帝晓得了前因后果,处理的时候也没瞒着她。着徐苌去往边疆,两年不得回京。
她见谢珣满脸消沉,甚至嘲笑她:“怎么,不是坚信你的徐苌是好人么?”
自此,谢珣喜欢出门时前呼后拥,又拿起兵法策论等书细细研究,着实是怕了徐家的蛇。
谢函
后来谢珣才晓得,徐雍设计她,不仅仅为了将赵家徐家死死连在一起,更是为了打她娘的脸。
女帝赵妘为了提高女子地位努力了数年,若是一朝传出她最宠爱的幼女还未及笄便沉迷儿女私情做出下作事,便是给了那些世家借口,改革之事必然前功尽弃。
此事过后,徐家虽受了罚,其余人却未见消停。他们认为谢珣顽劣,只要在婚事上牵制住她,往后的大乾江山便有回到以男子为尊的可能性。
因此,不断有人往她身边塞男人,赴宴时有偶然撞到她的公子,跑马时有刻意摔在她马前的郎君,千种百种,其方法可谓层出不穷。
谢珣心里害怕,深觉以自己的地位必然不可要一位身份高的夫郎,便决心要在商户中选定。
蔚氏是昭平的大户,其间财产不知几何,又把握大乾部分盐业,往后潜力必然无穷。且蔚家重礼,几个女儿皆是柔弱淑良的性子,蔚自闲在家中没有竞争,而她身份尊贵,他们绝压不到她头上。就这样,蔚自闲便被她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