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姝宝,放松(微h)
娇媚的躯体被他结结实实的压住,江渊从她的眉心吻到嘴唇,一路往下,一寸一寸的不放过,在她的脖子上吮出痕迹来,才不舍的挪到她的胸前,含住粉色的蓓蕾,舌尖打着转舔抵,还不时用齿间咬着轻轻的拉扯。
“嗯……”
她喘的厉害,迷蒙着眼,有些受不住想摆脱,但她下意识往上的动作反而让他含的越深,待柔软的乳肉上留下水渍,他才满意的离开,手拨了一下她额角的碎发,时姝被他折腾出一身虚汗,粘粘的不太自在。
“江渊”,她低吟喊他的名字,“难受。”
此时的她上身半裸,下身只有白色底裤遮着隐秘的地方,极为诱人。
江渊喉头滚了滚,在她唇上啄了下,轻声说,“不着急,慢慢来。”
此时的他像一匹狼,慢慢品尝着自己的食物。
掌心用力揉捏着软肉,她肌肤滑嫩,很容易就溢出指缝,江渊变化着动作,边观察她的表情,她闭着眼,被他吻的有些肿的唇微张开着,泄出细碎的呻吟。
手掌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挪到身下,江渊把她的双腿掰开,让她夹住自己的腰身,掌心抚摸着被底裤遮住的地方,阴阜的热气全聚在掌心,感受着湿热液体的流动,手指从上往下沿着摸到凹陷处。
“嗯……不要。”
迷迷蒙蒙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打开,羞意让她全身都泛着红,身下的水止不住的流,江渊俯在她耳边,“嗯?害羞了?”说话的同时手还在她身下动着,手指从她底裤侧边进去,往外一拨,感受着极软的嫩肉。
她身下没有一丝毛发,光滑柔软,刚知道时他讶异了几秒,随后就是惊喜,底裤半褪,他低下头找到那颗小肉粒,鼻尖离的很近,桃花香愈发的浓郁,江渊原以为她那是她用的香水,没想到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咽了下口水,才发现她的肉粒有些不同,一颗小小的粉色的点格外明显,像痣,但他隐约觉得不是。
扑鼻的桃花香味不断挑起他的情欲,现下他已是忍到极限,抿了下唇后,低头用粗粝的舌舔抵漫着粉色的肉缝,从下到上,来到小肉粒时,他含住吮吸。
“啊,江渊,不行。”
他一碰触那敏感的地方,时姝就忍不住颤栗。
舌苔不停刮着肉瓣,齿间轻咬着粉嘟嘟的阴唇,她的身体敏感,体内早已不断的流出蜜水,江渊吸够了才放开,食指轻揉着穴口。
他常年锻炼,手指带着茧,在她极敏感的地方触碰时带来刺刺的感觉,这让她越发不好受,身体抽搐着,“嗯,江渊,难受,不要了。”
闻言,江渊故意挪开手,带着情欲的声音低沉的撩人,“真不要?”
他一离开,体内的空虚立马袭来,被她激起的欲望怎么也消不退,搁在他腰间的双腿不自觉地蹭着他,似在祈求他动作快点。
江渊不再逗她,手指顺着湿哒哒的肉缝往下,戳了一下穴肉的小口,然后手指陷了进去。
她的穴肉极紧,一进去,便被四周的软肉挤压着,江渊吻着她的耳垂,暗哑着道,“好紧,姝宝,放松。”
“嗯,怎么放松?”
在她体内的手指抽动了一下,江渊吻住她的唇,用力卷着她的舌和他一起共舞,时姝的注意力被她的吻转移走,只觉得自己快缺氧了,
穴肉的水随着他的抽动四处飞溅,噗嗤噗嗤的响,江渊不由的想,如果是他的硕大进去,那滋味一定销魂,但这个时间不对,一想到此,江渊抽动的手指用了些力。
在她体内的手指抚过敏感的神经,偶尔用力戳刺着软肉,努力往里延伸,察觉到她渐渐放松下来,江渊多加了根手指进去。
她的穴肉太小,也太紧,得让她提前准备好。
他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她的眉心上,桃花眼媚眼如丝,红唇张开,银丝在唇边流落下来,这一幕落在他眼里,江渊越发难耐,狠狠的吻着她的唇,堵住因为情动而生的呻吟,很快感受到身下女孩身体的抽搐,他抽出手指,穴里深处喷出的水洒在床单上。
江渊急促的呼吸了几下,从她身上起身走去洗手间,关上门,江渊解开裤带,充血的地方早已被他压制成了深紫色,待出鞘的龟头顶端滴落着银白色液体,他用沾了她春水的手放在欲望上,一下一下的动着,一时之间,男人压抑的低喘声充斥在洗手间。
过了好一会儿,他整理干净自己后才出来,刚发泄过的男人眼睛暗红,他进去的时候没来得及给她整理干净,一出来就看到她半裸着身体躺在他的床上,肉根很快就立了起来。
一向冷静自恃的男人无奈叹了口气,去了洗手间用湿毛巾帮她擦干净身体,她早已软成一滩水,连动都不想动,给她穿好衣服,江渊解恨似的点了下她的鼻尖,把她抱到沙发上,回到房间换了张床单才把人抱回到床上。
做完这些,他出了身汗,低头看了眼身下,看来又得再洗一次冷水澡了。
她在他的房间睡的香甜,洗完澡后的江渊没想和她一块儿睡,要是和她睡一张床,只怕又得跑一次洗手间。
他从衣柜里拿了件大衣穿在身上,走出去在沙发上待了会儿,脑海里一会儿想着两人刚才不算完整的情事,一会儿想着两人未来,一会儿想到临走时林森发给他的鉴定报告,许多事在脑海里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回到最初。
她是他的,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这一晚他难以入眠,眼睛一直看着被珠帘遮住的卧室,安静的夜里她沉沉的呼吸声让他十分满足,到了后半夜,他才和衣躺在沙发上勉强入睡。
第二天天还没亮,江渊就已经醒了,时姝还在睡,他去洗手间洗漱好才走出来,拉开帘子看着熟睡的女孩子,他倚在墙上,微弱的天光把两人分成两半,她在明,他在暗。
可他即便身在暗处,名为幸福的东西也没有冷落他,刚毅的脸表情温和,看着她的眼神能化成水。
他保持这个动作过了许久,直到震耳的敲门声传来,江渊眉眼一拧,拉过帘子走去门口,神情可以说与刚才完全不像一个人,“一大早做什么?”
老徐紧张兮兮的一大早就跑过来,受到这个待遇语气更不好了,“老江,时姝不见了。”
江渊挡在门口,没打算让他进来,语调颇冷,“哦,在我这儿。”
“你……”
老徐手指着他,瞬间有种冲动,要不是他打不过,早就想把他打老实了,深呼吸了几下,才用着交友不慎的样子道,“老江,这是部队,收着点啊。”
“哦,收着点什么?”
老徐真的怒了,“你还敢说,把女朋友拐到宿舍干什么,你还用得着我说?”说完,发现自己有了他一个把柄,得意的“哼”了两声,“要是首长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我女朋友喝醉了,作为她的男朋友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宿舍,然后身为她的男朋友,在沙发坐了一整夜的事吗?”
老徐不太相信他的为人,“真什么都没做?”
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只不过,其他人完全没有知道的必要,江渊眉眼清冷的回,“你说呢?”
“呦呵,江圣人。”
身边有这么一个绝色女友,还能做到不碰,不是圣人是什么。
“滚蛋。”
老徐来的时候还拿了时姝洗漱的东西,江渊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后放到洗手间,期间没让老徐走进来一步,返回来时还面无表情的对他说,“谢了,你可以滚了。”
老徐被他这一声噎住,但一想某人憋了一整晚,老徐“啧啧”的摇摇头,欲求不满的男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