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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白皙地显着。背上的一大件厚外套把我包住,拉链拉完上半面,口罩完整地戴着。
是小队的冬末女士,是二十四岁生日之前的二十三。
可能我就是记仇吧。
如果我放不下,我就来拿。
十一月二十八日,纪元元入住原丰酒店。
当天,被发现无故残疾。
……
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好像身体有自己的意思,把规划一点点实施。她没有看到我,只当我撞鬼了。
什么是AI?
当你把自己和AI程序一体化,那么,它就和你统一战线。只要砝码足够多,那就是安全的。
我刚刚把她弄残。
结果,背后传来一阵拉力。整个大脑陷入晕眩,我最后一秒想的是,不甘心,死的别太惨吧。
电梯急速地停在三楼和四楼之间。
队友B似乎非常气愤,紧紧抓住我的手说,“武器不应该堕落。冬末,你要记得你自己是谁。”
冬末不只有后台,还当别人的后台。
好多人咬牙切齿地叫我的名字。
手要断了——
可我在做什么。
从始至终,当个小丑。
我乐意。
第10章 回去
酒店。
那是一场梦。
我已经很厉害了。
归来的每一个闯关者都称赞我的勇气,在很多人眼里,我成了时代的先驱。基地的徽章是金色的,我摘下来挂在城墙上。
助手说,“您真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很多没必要做的,你做了。”
这个视角看着,落日是很柔的,像贴着人笑的小姑娘,眉眼缱绻,温和到用来形容橘色,说它亮丽。
我说,“是吗?”
很酷的大佬范呈现在我身上。
——
来都来了,队友全不在我身边,可我知道后面有人跟着我。队伍估计已经保护起来他们了,我没吭声,盯着终端上的地图。
除了这个地方五公里内,都是空白。
总部把我特殊对待了。
我端着盘子去吃饭,夹起花甲,一点点剥开。指甲长了,以至于拨起来很麻烦。
队友A是个冲动的人,也很热心肠。
我不在乎暴露不暴露,我们之间关系没那么脆弱。队伍之所以OK,是各种牵扯。管理员,金钱利益,队伍负责人给我们的保证等……各种各样。
花甲掺佐料传到鼻子间,又被导入大脑,让我的嘴也觉得好吃。
我拍下一个叉子。
敲不碎。
有个人往我这边走,离了两三步。我抬头看,是祁明忧。他穿着白衬衫,一个紫色领带比较好看。重点是高岭之花的感觉。
他好像水晶里的玫瑰。
我摇摇头,什么时候感觉那么奇妙。
祁明忧说,“你好。”
我说,“好。”
似乎认识,似乎不认识。
他伸手越过盘子的一半,指尖碰到桌子,试探一下,“需要帮你剥吗?”
我扯了扯嘴角,“你人挺好。”
祁明忧不作声,好像我们两个人没有故事,异乡因为爱好认识了一下。
我有故事,一堆故事脑袋疼。
四年前,纪元元害我。我补时长接了她的任务,到了新基地,徐先生和他越来越认识。不是抢不抢,他讨厌我,我别扭。
说一堆故事,自以为的正义。
我拿刀尖做事,我看不上自己的性命,脑子里没什么记忆。
—
Duang……
祁明忧忽然说,他的直觉好像警惕了下,发觉我的危险,选了棉花糖一样的话题,“你知道我最近在干什么吗?成了大明星啊。”
花甲被一块块剥开,露出里面的软肉。
我说,“你怎么那么自来熟?”
没接他话题,对方似乎有点尴尬。
我请他录个视频,把一行字写在纸上。
〖我跟冬末走。〗
我写完,就像一个无聊的人问,“跟我回去吗?”
祁明忧说,“你能给我什么?”
一分想要的事,我会说成十分。
我说,“很安全。”
终端摄像头怼到对面人的脸上。
他说,“行。”
我就喜欢捡垃圾。
越是落魄,占有欲越丛生。
过冬时段就像燕子筑巢一样。
——
队友见我对面的人趴下,半分钟内,背后的保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