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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和陆毅分开?不管是陆毅,还是陆家流那四个孩子,以后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她脑子有病,弄坏了名声嫁进来又松手离开。
看着无奈望她的臧玉,李菲儿突然后悔为了那点愧疚把那么多钱票给了她。
臧玉明明有办法的,不是吗?告诉她又怎么了?
臧玉也没多想,真诚建议道:“你父母双全,兄弟庇佑,自己本身条件也好,你干嘛非要卷入陆家那些事里去?现在人家亲娘回来了,还摆明了这样搞事,你这不是折磨自己、虚度年华吗……”
李菲儿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渐渐的,臧玉也闭上了嘴。
又见李绯儿沉默不语,只是视线却时不时隐晦地瞥向臧玉手里的蓝布,眼里似有悔意,臧玉沉默。
正好班车始来,臧玉想了想,还是将蓝布递给贺百。
贺百了然,朝臧玉点了点头。
趁李菲儿的注意力都被班车吸引,贺百不动神色地将蓝布塞进了李菲儿提着的篮子里,朝臧玉示意。
臧玉舒了口气,如释重负。
班车开始启动,臧玉从车窗伸出头:“诶,小心篮子,好像有虫子爬进去了!”
李菲儿下意识去翻篮子。
哪有什么虫子?只有一方蓝布静置于篮底罢了。
李菲儿抬头,吃惊又有些难堪地望向臧玉。臧玉笑了笑,喊道:“不用担心我们啦!”
说完,朝李菲儿挥了挥手,关了窗户。
长呼一口。
善意是真的,但是挟恩图报的意思也是有的。那她还是拒绝吧。
有些善意,她受了,自然会回。但是若是别人摁着她的头要她怎样怎样,那简直恶心坏人了。而她现在并没有落入那种不得不接受这种帮助的地步,不是吗?
贺百自然地牵住臧玉的手,像是在心里揣摩过无数遍似的。
“到那了,我就去找活干。”
以前也不是没有牵过手,但是那时臧玉并不会在意很多。现在却直臊得臧玉想将手抽回来,感觉四面八方的人都向他们投来了目光。
如坐针毡。
贺百笑的有点坏:“他们看不到的。”
隐隐约约的,还带着点少年的得意和风流。
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吓得臧玉刷地将手抽回:“我要睡觉了,到终点站了再喊我。”
说着,立马扭头,面朝车窗。
贺百低声笑着。
每次都是这样。
有时候想撩拨他了,就仗着他舍不得动她,肆意妄为,点火放肆。然而他一认真了,她就装傻充愣,跑得飞快。
天知道,他每次都有多想把人就地正法,好好教训一顿,最终还是敌不过“舍不得”三字。
贺百打开包裹,拿出一条动物皮毛做成的毯子,轻轻盖在臧玉身上。
臧玉羽睫动了动,露出条缝,又立马合上。
扣子
改革的春风刚刚袭来,小渔村的人们还有些怯生生的模样。大部分人的思想还停留在“重工抑商”的层面上,如果有人放弃铁饭碗转而做小买卖,铁定会被骂上一声糊涂。
海风吹来,带来独属于大海的腥咸的气息。两条水泥路交叉而过,街边的房屋矮小、拥挤,就如这个时代每家每户的房屋一样,堆叠在一起,共同汇成这个城市最初的模样。
灰白破旧的墙体被推倒重建,总是会掀起灰尘的水泥路也被掩于地下,将之取代的,是几百名壮汉用铁楸和镐头挖出来的大道。其实大道也不大,仅仅能供两辆卡车对向而开。
有些老旧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发出咯吱的声响。
臧玉见风尘仆仆的来人,连忙站起身:“你回来啦!”
暖阳升起,阳光洒在庭院里,落在含羞待放的花骨朵上,也落在挽着袖子准备洗衣的臧玉身上。
贺百有些恍然,心里满满当当的,诠释着满足。
见臧玉准备碰水,贺百连忙将手洗干净,蹲坐在臧玉身边揉搓衣物:“不是说等我回来吗?女孩碰凉水不好。”
以前的嬷嬷告诉他,女子体阴,碰到了凉水,总归是不好的。
臧玉嘻嘻笑,伸手戳了戳贺百:“反正我在家也没事嘛,你不累呀?”
她们身上的钱财确实不那么够,贺百这几天便去找了工地上的活儿干,每天早出晚归,灰扑扑的。
贺百对臧玉笑了笑:“不累。”
眼见着贺百自然地揉搓一条小裤裤,臧玉连忙夺了过来藏起:“这个怎么也在这里!”
贺百一愣:“我看它放在那没洗,就拿过来了。早上不是有人喊么,我就想着回来了再洗……这个不能洗吗?”
一条短了许多的亵裤而已。
在那段最难的日子里,臧玉的所有吃穿住行,都是他负责的。
“这,你……”
臧玉的脸越来越红,贺百后知后觉——现在臧玉全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