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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冰沙太淡了,浇些汁子借些甜味罢。”素秋自去。章福跟母亲撒娇道:“娘,您也太过大意了,我都知道小孩子不能吃生冷。您是怎么把我哥和我养大的啊?”白茹茹心中呐喊,我也不知道啊,是原主养大你们的!我还没有见过你哥章初呢。
念及此处,白茹茹又想起来,问道:“有没有从东松回来的信儿?这都多少日了?”正在此时,门房报说章旺从东松回来了,白茹茹连忙让其进来回报。
章旺是六月十五从东松出发的,带着章初吩咐的银票和家信。白茹茹一一接过。捏着章初送回来的五十两银票,她暗暗嘀咕,早知道儿子会送回这么多银子,之前就不收柳家那五十两了,干脆找个机会送个节礼给柳家还回去,免得将来给章家给儿子招惹什么岳家的麻烦。白茹茹再细看章初写的信,章福在一旁眼巴巴看着,等着母亲看完了,自己也读读哥哥的信。丰娘子很有眼色,早就抱着章历回了西屋,一时之间,房内很是安静。
白茹茹本心,是想让章初为柳氏坚持两年不娶,毕竟她目睹了柳氏去世全过程,心有戚戚焉。章初却把事情做到了极致,在信中禀告母亲,自己已向道台上表,发誓重守父孝,做到三年六项。白茹茹作为现代人,对于章初的心情不是很理解,但是也大受震动,知道从古至今,男人总是在社会上占优势的,自我克制自我约束十分难得。
白茹茹对素未谋面的便宜儿子章初更多了几分感情,觉得这是个有正义感、有担当又孝顺的孩子,心志很正,想来几年后相见,应该会对自己这个母亲和章历这个孩子很好吧。
章初被告发一事,在白茹茹看来,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然而此事源头,就是谁人告发的。白茹茹直觉认为,不论有意无意,传出消息的应该是章初身边人,极有可能就出在他从喜融带走的十名家丁中。事不宜迟,她动笔给章初回信,让儿子彻查身边人。随信附上她新画的章历萌版头像,希望让章初能积累些对幼子的感情。
这就说到白茹茹新近的爱好了。古代家居生活,尤其是女性的生活,真的很是无聊,时间难以打发。白茹茹坚持每日锻炼,每三日一学拳脚。每日处理家务,听取家里各项任务负责的仆妇报告,大多平稳。常常和女儿研究如何做好吃的,听听小姑娘的心事。逛街几次觉得也就那么回事,肯定不如现代物质丰富,那么琳琅满目又充满趣味。读书、育儿虽然占了她不少时间,但是白茹茹总觉得自己还是有浪费时光之嫌。偶然间翻到一本教授画画的杂书,白茹茹想起自己在现代,小时候少年宫里学过一些素描,索性捡起这项技能,耐心的学起画画来。她也不求成名成家,技艺多么高超,就是画着让自己高兴而已,反而兴致勃勃,投入不少。
她画画总是带有西方技法那个讲究焦点透视的底子,即使用了各式大号小号毛笔,也画不出中国国画的潇洒飘逸来,但是画人画物别有一番风味。章福已经郑重得,将白茹茹闲来练笔的以章福为人物的少女看书像送到街上去装裱,准备挂在自己闺房里。
白茹茹自觉自己画的图已经有些看头了,在章初事情解决了开心之下,画出了胖乎乎的章历,强调了幼儿的憨态可掬,两腮饱满,身边素秋金秋看了都说好。白茹茹得意的将画晾干,一并放入寄给章初的信中。
章福凑热闹,也给哥哥写了封信,不厌其烦的描述了自己在虎成县小住一个月的生活种种。除了写外祖母、舅父舅母和表兄白宁外,章福不自觉的写到了一同出游两次的表兄同窗,游学到云鹤书院就读的少年赵岩。她写到了赵岩如何彬彬有礼,如何风趣好笑,如何博闻广记,其实已经对赵岩有着朦胧的好感,自己还不知道,但是信中已经有所流露。
白茹茹在章福的念叨中,早就注意到了赵岩这个名字。原是想着,少女男女,萍水相逢,不过就是在虎成县,一同愉快的出游玩乐了两次,根本不是什么大事。过去一阵子,章福可能就忘记了。谁的青春时期,没有这样懵懵懂懂的时候,没有对异性有好感呢?但是往往如同蜻蜓点水,留不下太多的印记,毕竟新鲜的人和事会接踵而来。倒是在古代这样子的环境中,白茹茹暗暗提醒自己,该为章福相看人家了,儿子的事情告一段落,自己该腾出手来,约见约见县尉夫人,试着见见她所提的好小伙子,帮助章福谋求后半辈子的幸福了。
不过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天傍晚,白锡锡登门了。他见到白茹茹后,直接说:“茹茹,你知道么?菁菁的儿子,回来了。”
白茹茹一惊,先前两边对过信息,白菁菁不是杳无音讯了么?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儿子?连忙追问:“可是真的?姐姐的儿子在哪里?姐姐在哪里?”
白锡锡说:“我也是近日才得知,觉得你肯定也想知道菁菁的事情,特地上门,告知于你。此子名为赵岩,与宁儿是云鹤书院同窗,他说,菁菁与其夫婿,早已身亡了。”
白茹茹不觉,泪流满面。
细分说菁菁前事
白茹茹缓过神来,先把脸边泪水拭去。心下纳罕,自己怎么就流